“村长,我是一个大学生,为了继承父业,回到村里,过上贫穷的日子,为了孝敬父母,我认了。穷到连媳妇都娶不到,为了乡亲们,只要饿不死,我也认了。现在村里把后山承包出去,以后没有药材,要我这一个医生做什么?所以我很高兴,很乐意你把后山承包出去,我们家没有要可采了,就不要为谁留下了。我也好到大城市做医生,反正我的证件齐全,哪一个医院都特别欢迎。村长,我支持你承包出去。今天承包,老子今天就走。”宁采晨冷冷地说。
全部村干部满脸通红。
“敢承包出去,信不信我们把村委会拆了?”一个个村民怒火冲天。
人家宁采晨说的很有道理,回来这里受苦为了谁?
人家哪有钱承包啊?
没有药材还留在山村做什么?
“乡村们,只要承包给我,我愿意出一百万。”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很有自信,财大气粗。
“乡亲们,承包出去,你们就可以得到一大笔钱。不要为难,我带头同意了。”宁采晨真的巴不得承包出去,没有药材,父亲还在这里做个屁。
如果还要经营,就要到外面采购药材,不需要每一天到后山采药,那样自己就可以到城里打工了。
山村风俗古怪,但村民还是有良心的,祖祖辈辈受到宁采晨一家的恩惠,所以知道这个村人口比其他村多,主要就是有悬壶济世的中医世家,祖祖辈辈都为他们治病,所以成活率比较高。
不会因为谁因为病导致贫穷。
一旦宁采晨一家离开了,后果可是非常严重的。
村长和支书满脸通红,骑虎难下了,这边接受老板的贿赂,这边无法对村民交代。
这个村可是有七八千人口,三个姓氏,宁家、白家和吴家。
也就是因为村里人口多,所以是政府注重开通公路的山村。
山村有小卖部,有诊所,还有菜市场,每一天可以买一头猪。
“你们慢慢商量,我先走了。”宁采晨说着马上离开。
很多村民听说宁采晨一家要搬走了,是没有药材可采,都焦急了,纷纷赶到村委会。
村长被迫召开社员大会了。
通过投票决定承包权。
老板首先到讲台上演讲。
“乡亲们,如果你们承包给我们,我承诺,后山开通三条公路,让你们出入方便...。”
“出入方便?后山都承包给你了,我们进后山干鸟啊?”
“我反对承包。”
“滚出村。”一个个村民吼叫着。
老板见到村民这样,吓坏了,再不走就会被挨揍。
老板被吓跑了,开着豪车恐慌离开。
“乡亲们,天上没有掉馅饼的道理,也没有免费的午餐。村长丧心病狂要承包后山,你们知道老板承包后山用来做什么的?”宁采晨突然出现。
宁采晨火了,为自己一家感到委屈,祖祖辈辈都是为村民服务,从来不求回报,竟然把后山药田都承包出去,太过分了,说什么也要出口恶气,否则呆在村里没有意思了。
“采晨,你想干什么?”村长厉声地说。
“我想干什么?我们宁家祖祖辈辈守护村子的村民的生命,你要大家的命,我能够放过你吗?”宁采晨冷森森地说。
“采晨,你胡说什么啊?村长怎么会要我们的命?”
“采晨是医生,不会拿生命开玩笑的,大家听采晨说。”
“你给我闭嘴。”宁采晨指着村长厉声说。
宁采晨对村长一家本来就有意见,毕竟女朋友被村长的儿子抢了,说什么都有怨气。
村长不敢说话了,毕竟宁采晨一家在村子里有一定的说话权。
村民起哄,唯独宁大夫敢和整条村的村民对抗,就连村长也不敢和整条村的村民对抗。
“外面村都很多山岭承包出去了,种植经济林速丰桉,危害土壤,污染水质,一旦后山水质受到污染,大家病痛就多,寿命减短。”宁采晨严肃地说。
“我听说过,速丰桉危害特别严重,真的是要我们的命。一百万把我们全部卖了。”
“村长敢承包出去,我杀他全家!”
“我也报名参加屠村长一家!”
很多年轻人义愤填膺地说。
“安静!吵解决问题吗?那只制造问题。”宁采晨气势如虹有气吞天下的豪情壮志,厉声地说。
全部安静了。
“我只有十万块,也就是吴岳赔给我的,我还要还给别人,为了村民的的生命,我就用十万块把后山承包下来,以后后山就是我的药园,谁也不能够随意破坏。不能够随意进山砍伐。”宁采晨严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