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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

门窗紧闭,能听到外面的风雪声,屋子里却很暖和,淡淡药香弥漫,让人身心都倍感舒适。

“受伤还喝酒?你到底听不听话?”

“小伤罢了,喝酒止疼。”

“唉,真是……话说小云璃发育真快,都快赶上你了……”

“哼……”

“话说男人为什么都喜欢摸这儿?”

“你问夜惊堂去……”

……

断断续续的话语,自不远处响起。

夜惊堂陷入深眠的意识逐渐恢复,并未感觉到肢体的疼痛,反而暖烘烘,和刚洗完热水澡缩在被窝里一般,舒适中带着三分不想睁眼的倦意。

呃……

夜惊堂眉头稍微皱了皱,脑子里都是空的,稍微回想,才想起睡着前发生了什么,略微感受了下身体的状况。

花翎名不虚传,拳拳到肉对轰,几十拳头砸在胸口,虽然筋骨皮强悍非人,没有出现大损伤,带肺腑器脏确实被震出了内伤,看起来又得躺一段时间了……

这次没有失血过多,应该不用再禁欲吧……

尚未完全苏醒,半梦半醒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正神游之际,耳边忽然传来珠帘挑起的声音。

哗啦啦~

继而身侧微沉,似乎有个丰腴身段儿在旁边坐下,左臂外侧可以触碰到臀线和大腿,一只温热小手放在了额头。

“呼……”

夜惊堂呼了口气,以为是三娘在身边照看,便想握住手腕安慰。

结果左手一抬,却被悬在身侧的软团团阻挡,尺寸不小……

夜惊堂感觉不太对,下意识摸了摸手测——嗯……虽然很大,但比三娘小一丢丢,手感像是梵姑娘……

?!——

时间已经到了后半夜,潇潇风雪给新宅盖上了一层白衣。

宅子今天来的人很多,东方离人、太后娘娘都跑过来了,连华青芷都坐着轮椅跑到了门口看看,但王太医说夜惊堂要静养,她们也不敢打扰,等到深夜不见醒来,才悻悻折返。

此时梅花内,依旧亮着灯火。

主屋睡房,由珠帘隔为内外间,里侧是宽大架子床,外侧则是软榻小几。

灯台放在窗口处,璇玑真人在小榻上斜靠,身上的白裙褪下些许,露出了白皙肩头及左臂,肩头包着绷带,手里还拿着酒葫芦小抿。

榻前放着暖炉,旁边还有药箱。

本来梵青禾坐在跟前,暖手的同时陪着璇玑真人一起等夜惊堂醒过来。

发现夜惊堂有动静,梵青禾便起身来到了里屋,在床前侧坐,用手摸摸额头看还在发烧没有。

夜惊堂靠在枕头上,因为没皮肉外伤,并未打绷带,但胸腹全是淤青,上了药过后好转了些,脸色依旧有点虚。

梵青禾今天其实也和三娘跑去看了,但天水桥距离文德桥着实有点远,只是遥遥看到了两道影子飞来飞去,等两人跑到跟前,夜惊堂已经被扶上了马车。

昨天夜惊堂还好端端抱着她睡觉摸奶奶,出个门的功夫,就变成了这样,梵青禾着实有点揪心,毕竟夜惊堂刚躺半个月,还没活动几天又躺下了,这么折腾,铁打的人也受不了不是。

梵青禾摸着额头,正想轻柔呼唤一声,却感觉腿侧传来动静,继而胸脯下围就被碰了下。

梵青禾见夜惊堂醒了,眼底闪过一抹惊喜,但马上她又发现,抬起的左手,翻了个面,放在了胸襟上,还捏了捏。

然后可能发现不对,动作又顿住,悄然放了下去,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

??

梵青禾着实没料到,夜惊堂伤成这样,醒来第一件事竟然是摸身边姑娘;摸也就罢了,竟然还能摸出她是谁,悄悄把手放回去……

放回去我就不知道吗?

梵青禾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总不能打夜惊堂,妖女又在后面坐着,略微咬牙,还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柔声呼喊:

“夜惊堂?”

夜惊堂在摸出尺寸时,人就惊醒了,心头颇为尴尬。

见梵姨喊他,才慢慢睁开眼眸:

“嗯……”

声音传出,靠在外间的璇玑真人便翻身而起,把披肩搭在身上,挑起珠帘:

“他醒了?”

夜惊堂慢慢睁开眼睛,视野还有点朦胧,先是看到了两个佳人的轮廓,一近一远。

略微眨了眨眼,眼前景象才完全清楚——他躺在自己卧室里,水儿脸颊带着三分酡红,站在门帘处;梵青禾则侧坐在面前,眼神似乎还有点异样。

夜惊堂也不好提刚才摸团儿的事儿,往外面看了眼:

“天怎么都黑了?我睡了多久?”

“从白天睡到现在。”

璇玑真人见夜惊堂看起来没大碍,便走进屋里,在床头小凳上坐下,说起了睡着以后的事儿:

“花翎也算个人物,王太医本想给他留口气,但他只分生死不分胜负,只请王太医把他葬在花柳桥……”

花柳桥位于城郊,附近有块坟地,藏的多是青楼勾栏里无家无室孤老一生的窑姐儿,是前朝一个情种书生,散尽家财置办的公用墓园,外面石头上刻着一句——桥边三尺土,尽葬可怜人。

夜惊堂闻言皱了皱眉:

“他真是疯子不成?”

璇玑真人道:“花翎天赋奇高,心气也傲,求的是‘天下第一’,知道注定压不住伱,才来云安和你死斗,其实也不算疯子,只是不肯往后屈居人下罢了。”

夜惊堂摇了摇头,也没在此事上多聊,转而询问:

“龙吟楼的切磋怎么样了?靖王赢了没有?”

“你都把天街打烂了,她们俩还怎么下棋?这些日子估计也没人关注这事儿了,姑且算平局吧。那华小姐今天还跟着跑到了门外,不过没好意思进来,晚上又走了……”

夜惊堂知道华青芷只是普通学子,和北梁朝廷暗杀他的事儿扯不上关系,看到今天的场面,估计还在傻乎乎担忧他的安危。

夜惊堂想了想,又询问道:

“李嗣他们什么反应?”

梵青禾坐在旁边号脉,听见这话微微耸肩:

“还能是什么反应?李嗣震怒,谴责北梁江湖人无法无天,向女帝深表歉意,还说要给梁帝上书,严惩与花翎等贼子有关的逆贼。下午甚至亲自带队过来,想探望你,被拦门外也没生气,还送了好多补品……”

夜惊堂就知道会如此。

两国暗中交锋,不可能搬到台面上,梁帝好不容易笼络的顶尖高手,一波送的干干净净,也只能碰碎牙往肚子里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大魏还在休养生息,现在掀不了桌子,灭了这么多北梁枭雄,就损失几栋房子几条船,算是血赚,自然不会往台面上摆,此事也算是到此为止了。

夜惊堂靠在枕头上聊了片刻,身体力气逐渐恢复,便撑着床铺坐起来,靠在了床头,看向窗外:

“都后半夜了,你们也休息会吧,我也没大碍,不用照顾。”

梵青禾不太放心,想让妖女先去休息,但话到嘴边,又有点犹豫——夜惊堂刚才都摸她了,要是妖女一走,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还不得抱着她睡……

为了不打扰夜惊堂养伤,三娘秀荷都搬到其他院子住了,叫天天不应……

梵青禾正犹豫之间,坐在旁边的璇玑真人,开口道:

“青禾,你先去休息吧,我不瞌睡,在这里守夜,和他聊聊公事。”

梵青禾如释重负,起身往外走去:

“那行,有什么事随时叫我。”

哗啦啦……

珠帘挑开放下,继而开关门声响起,房间里便安静了下来……

——

呼呼~

风雪声在窗外回响,温暖卧室内显得格外幽静。

璇玑真人身着白裙,墨黑长发以银簪束至脑后,肩膀上搭着三娘的彩绘披肩,露出白如软玉的纤细左臂,原本带着三分妖气的脸颊,此时倒是颇为正式,如同得道高人,望着梵青禾离去的方向。

夜惊堂方才不好太过关切,此时梵姑娘走了,眼底才显出心疼,起身坐在床边,把披肩掀开打量:

“你伤势如何?”

彩绘披肩下,就是褪下一半的白裙,右边完好,但左肩完全露了出来,缠着绷带,能看到挂在脖子上的白色肚兜轮廓……

璇玑真人回过头来,把披肩按住:

“放肆,有探望长辈伤势直接撩衣裳的?”

“唉~”

夜惊堂自己被砍得浑身是血可以不当回事,但媳妇身上多个口子,那简直是在他心口捅一刀,真疼。

他也没在意水儿的不满口气,胳膊穿过腿弯,把她抱到了跟前坐着,抬手撩起披肩仔细打量。

璇玑真人见夜惊堂小心翼翼的模样,最终还是把披肩松开,露出了雪腻肩头:

“擦了个小口子罢了,练过浴火图,现在都快好了,青禾不放心,非要包扎。”

说着璇玑真人还用手指在肩膀上按了按。

夜惊堂连忙把手腕抓住:“浴火图又不止疼,还是别乱动,来,你躺着歇歇。”

璇玑真人双眸微眯,感觉夜惊堂居心不良的样子,但看表情又不像,便依言靠在了枕头上,询问道:

“然后一起躺着凑合睡,待会说只抱一下?”

夜惊堂自己带伤上阵不皱眉头,但哪里会让姑娘家这么来,老老实实在圆凳上坐下:

“我就算好色,也有个尺度,怎么可能连你身体都不顾。你睡会儿,我睡了一天,现在精神的很,打坐调理片刻。”

“……”

璇玑真人见夜惊堂是真关心她身体,舍不得乱来,心头自然很是暖和。

她略微斟酌,又撑起身靠在了床头,眼神示意外间:

“帮我把酒葫芦拿来。”

“受伤了你还喝酒?”

“药酒,益气活血,好得快。青禾说的。”

“……”

夜惊堂眨了眨眼睛,见水儿不似作假,就起身把酒葫芦拿来,打开塞子闻了闻。

啵~

“嗯……这是夜白头?”

“对啊,大补元气的药酒,你也喝点。”

夜惊堂昨天喝过,知道这酒确实大补,身体再虚,两口下去都硬的和钢筋似得,昨天晚上差点把他憋死……

还蹭了梵姑娘半晚上……

夜惊堂用浴火图治伤,身体确实有点虚浮之感,见此也没多说,来到床铺跟前,把酒葫芦递给水儿。

璇玑真人接过酒葫芦,凑到嘴边就是:

“吨吨吨……”

“诶诶?”

夜惊堂吓了一跳,连忙把酒葫芦摁住:

“你能这么喝?!昨天三杯差点把我直接送走……”

璇玑真人脸颊多了一抹酡红,红唇微启,呵出三分酒香:

“我吃劲儿,受伤了自然得加药量。”

“你别瞎扯就这么多,不许再喝了。”

夜惊堂怕水儿喝成酒蒙子,把酒葫芦抢了下来,自己来了一小口。

随着酒液入腹,一股温热直冲肺腑,方才的那点虚浮荡然无存,不仅长长舒了口气:

“呼……确实是好酒……”

璇玑真人舔了舔嘴唇,倒也没再要酒葫芦,转而道:

“我乃当朝帝师,虽然打不过花翎,但花翎也奈何不了我,拉扯几刻钟没问题,今天你没必要那么着急。”

夜惊堂转过头来,脸色严肃:

“一个照面就挂彩,你还拉扯几刻钟?我要是不来快点,你死街上咋办?不说我,鸟鸟都被吓破音了……

“以后没把握,就别乱上,什么叫拉扯?拉扯就是只跑不打恶心对手,等对手火冒三丈强攻的时候,再抓住破绽一招制敌。

“花翎拿那么大把扇子当盾牌,你说你给他一剑想做什么?你左右横跳到处跑,花翎能凭空卸你兵器?……”

夜惊堂话语间还有三分恼火,口气和训媳妇似得。

璇玑真人看着喋喋不休的俊朗脸颊,感觉的出眉宇中那抹后怕,倒也没反驳,只是道:

“没料到他反应这么快罢了。脱手剑是阴招,寻常人防不住……”

“他连我八步狂刀贴脸都防得住,还脱手剑……”

“我事前又不知道深浅……”

说到深浅,璇玑真人倒是想起了什么,又瞄向夜惊堂:

“再者谁让你藏着掖着,不让我知道你长短?我以为你还没我强,自然得顶在前面……”

夜惊堂本想回应,但想想又觉得这‘长短’二字咬字不对。

他下意识低头看了看,又尽力正经的回应:

“我今天去西侧港,和二十多个高手厮杀,过程凶险万分,其间忽然摸到了点感觉,嗯……随心所欲、如臂指使的感觉,到现在我都没想透那一剑怎么出来的,想复盘运气脉络,但细想那运气之法,放在其他场合完全不适用,更像是‘活学活用、应时而动’的一剑……”

璇玑真人听到这个,不怎么正经的小眼神,又化为了澄澈,认真道:

“这就是返璞归真的门槛,所谓‘返璞归真’,就是简单质朴,既无固定招式,也不求特定章法,怎么合适怎么来。

“虽然道理简单,但背后要沉淀的东西太多太多,只有百家皆通、无所不能,才能在任何时候,都找到当前局势的最优解。

“你已经入门,所以能用出那一剑,但沉淀不够,换个环境,可能就不会了,所以接下来还得沉淀,等你练到‘手中无刀依旧是刀魁’的地步,就成武圣了。”

夜惊堂现在手中无刀,那就是拳魁、跑魁,显然还差点意思,当下若有所思点头,又抿了口酒认真琢磨。

璇玑真人衣裳半解靠在床头,烈酒下肚已是醉眼迷离,瞧见夜惊堂独自喝酒,轻轻舔了下红唇:

“给我喝一口。”

“不行,你刚喝了那么多。”

“为师让你喂,怎么喂都可以,嗯哼?”

“……?”

夜惊堂眨了眨眼睛,又看了下手中酒壶,稍作斟酌:

“就一口,不能再多。”

璇玑真人眉眼弯弯,勾了勾手指。

夜惊堂几杯酒下肚,浑身也暖烘烘的,颇有中‘饱暖思那啥之感’,他拿起酒葫芦抿了口,坐在了床边,微挑下巴。

不过发现水儿肩膀有伤,又改为主动凑过去。

啵~

滋滋……

璇玑真人醉眼朦胧,但眼底依旧带着些许玩世不恭,双唇相合后,还舌尖轻挑了下。

夜惊堂一愣,没想到水水这么聪明,昨天试了一次就会主动反馈了。

要知道凝儿到现在都是拧死不启齿,要哄好久……

夜惊堂手想跟上动作,但怕碰到伤处,就改为撑着背靠,认真回应。

滋滋~

房间里烛火幽幽,亲昵声响也不知持续了多久,两道呼吸声,也逐渐变得此起彼伏。

夜惊堂被夜白头弄得有点火大,发现情况不太对,就想起身退开。

但身体一动,却发现后腰多了两只胳膊,十指相扣环着他。

“?!”

夜惊堂动作一顿,分开些许,看向面前醉醺醺的微红脸颊,柔声道:

“陆仙子?”

璇玑真人睁开眸子,看着近在咫尺的正人君子,似醉非醉道:

“怎么了?”

“嗯……你是不是喝醉了?”

“有点。”

“那什么……我现在脑子有点不清醒,你有伤,咋们这样,我怕待会不小心……”

璇玑真人闭上眸子,慢慢滑下躺在了枕头上:

“不清醒就躺下眯一会儿,别趁人之危就好。”

“呃……”

都这样了,我能不趁人之危?

夜惊堂被环着腰,变成了俯卧撑的姿势,撑在枕头两侧,面前就是绝色容颜,他有点扛不住,再度开口:

“陆仙子?水儿?”

“嗯……”

“你是不是装醉?都是成年人,做事要承担后果啊,你别明早上又打我,说我酒后乱来……”

“呼……”

璇玑真人闭着眸子,好似酒意上头,已是半梦半醒,没有任何回应。

夜惊堂等了片刻四下无人面前又是毫不抵触的水水,他要是没想法怕是禽兽不如,但水儿肩头确实有伤……

夜惊堂俯卧撑片刻,支点都从手脚四个快变成五个了,见水儿不松手,想了想又悄悄低头,凑到红唇上。

“呜……”

璇玑真人相扣的双手紧了下,还和以前在邬山里一样,腿儿微抬,勾住了夜惊堂的小腿,很是主动。

我去……

夜惊堂含着红唇,本来是亲几口就斩断杂念起身,结果直接变成起立了!

他眼神动了动,想坐怀不乱但确实高估了自己的定力,迟疑片刻,还是单手撑着,轻柔把白裙系带拉开了些。

嗦嗦~

白裙散开,端庄淑雅的白色肚兜便呈现在灯火下。

肚兜是从范九娘那里买的新款式,薄纱半透但看起来并不媚,上面绣着圆月与梅花,旁边还多了一行刚绣上的娟秀小字:

一曲琵琶,千般忐忑,万种仿徨不如青山归梦里。

十年风雨,几度沉浮,四方求索,只为冰河入洞房。

“……?”

夜惊堂瞧见这行小字,瞬间明白了陆仙子的良苦用心。

他又抬眼看了看醉醺醺的水儿,眼底带着笑意,心中再无顾及,手绕道后颈,把系带慢慢解开。

嗦嗦~

绣着字迹的布料被收起,幔帐间也亮堂了几分。

夜惊堂眼底倒影这两个倒扣玉碗,低头看去,可见穿的还是白色蝴蝶结,非常干净宛若玉人。

夜惊堂把蝴蝶结拉开,明显发现身体紧了下,他低头仔细打量,而后侧躺在跟前,环着水儿在朱唇轻点,右手滑过细腻肌肤……

“呼……”

璇玑真人半眯着眸子,脸颊上满是绯红,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手顺着肩膀挪到夜惊堂胸口,看模样是想摸摸,结果……

“呃……”

夜惊堂闷哼一声,略微抬头,但硬是没做出太大动作,强忍了下来。

“……”

璇玑真人手指微勾,没有乱碰了,闭着眸子如同醉倒的冰山仙子。

不过可能是感觉到身边的男人想从头亲到脚,还是若有若无扭了几下躲避,可惜没躲过去……

夜惊堂虽然带伤,但还是很温柔细致,滋滋不倦安慰许久,直到水儿真快变成河神娘娘了,才低头看向脸颊,柔声呼喊:

“冰河?”

陆冰河其实更喜欢水仙的名字,冰河听起来太冷了,不过这时候也没心思想这些,双眸微微睁开,看着面前同样脸颊泛红的俊美公子:

“嗯……呜~!你……夜惊堂……”

璇玑真人也不知怎么了,瞬间失去了往日的风轻云淡,语无伦次说不出话来,又闭上眸子死死抱住夜惊堂的脖子,呼吸都凝了下来。

夜惊堂倒也不是很急,循序渐进抚着后背安慰,同时托着左肩以免触动伤处。

虽然很小心,但被单上还是多了几点红梅。

呼呼~

窗外风雪潇潇,房间里却温暖如春。

摆在窗口的灯台,不知被什么东西打灭,青色幔帐也放了下来,沉寂过后,又慢慢荡起动人韵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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