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胖子却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看向了丛鸿飞,用一种非常非常诡异的神情,说:“公子,难道你真的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鸿飞被他这么一说,还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他心中不断的猜测的,很想知道这个地方到底是哪里?可是他想了很多名字,始终都没有办法想清楚这个地方到底是哪里?
这个地方他确定自己是没有来过的,而且也确信自己真的不曾见过这个地方。
他心中真的有些恼火,这个地方到底是哪里?为什么他根本就没有记忆呢?
一想到这个问题,他又想到了关于他自己身份的问题,他真的不知道他自己到底现在是谁,他到底是杨思谊,还是从鸿飞?
如果他是杨思谊的话,为什么他的脑海里却只有丛鸿飞的记忆?
如果他是丛鸿飞的话,为什么周围的人都叫他杨思谊?都把他认为杨思谊呢?
这件事情丛鸿飞真的是恼火到了极致,迷惘到了极致,他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子?
难道这是因为系统发生了故障?丛鸿飞只能够想出这么一个匪夷所思,非常离奇的解释!
如果不是这样子,他真的没有办法解释,为什么他现在既是丛鸿飞又是杨思谊。只有系统坏了,才有可能发生这么一种事情,不然的话,那么他就是这样子又是那样子。
陈鸿飞越来越意识到这个系统的重要性,在他身上这个系统,他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回事,这个系统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他会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地方?后来又莫名其妙的成为这个丛鸿飞,等到他有些要适应这个身份的时候,竟然就出现了另外一个身份!
就在丛鸿飞处于一片不知所谓的时候,他把头一抬看到了大街上的“朱雀”两个字。
“朱雀”这两个字对于丛鸿飞来做,还确实有些熟悉,他似乎在什么地方听说过,可是却又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听说过。
正当丛鸿飞脑子里一片浆糊的时候,他突然之间想到了一条大街,那就是朱雀大街。
朱雀大街对于任何人来说,是肯定不会陌生的。
1300多年前,朱雀大街是唐长安城的南北向主干线,宽约150米,长5020米。将唐长安城分为东西两部分,街东归万年县辖,街西归长安县辖。以此为界线,从城南正中的明德门(今明德门小区)延伸出去,一条笔直的大路直达南山(秦岭终南山)石砭峪。
而朱雀大街所连接的地方,正是长安的皇宫所在,也就是大唐的政治要领所在,朝廷所在。
丛鸿飞想到这里,整个人突然之间就明白过来了。
这个地方就算是他根本没有来过,可以知道这个地方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里就是长安城,就是整个大唐的政治中心所在,也是整个大唐的经济中心所在,这个地方,就是整个曹大塘最繁华的地段。
丛鸿飞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现在所处的这个地方,正是长安城。
“这里就是长安城!”丛鸿飞几乎是脱口而出。
他看向了胖子,所有的目光都凝聚在胖子的身上,给人的感觉好像这个时候他所知道的已经超出了胖子的想象。
胖子看着丛鸿飞的样子,心中已经知道丛鸿飞在这个地方已经有所顿悟,便高兴的说,“公子,你真的已经记起来了吗?你记起来了吧!这个地方可就是你的故乡啊,你就是在这里出生,在这里长大的,而我就是那个看着你出生,看着你长大,看着你一路成长过来的人!”
可是丛鸿飞听着胖子这么说,脸上却没有显示出那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反而只是微微一笑,说:“是这样子的吗?”
似乎这个世界之上,除了这个回答,他真的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胖子听到丛鸿飞这句话,整个人差点没跌倒在地上,他以为丛鸿飞真的可以想起一些什么,毕竟那个地方是丛鸿飞出生的地方,也是他在这里成长的地方,这么一个地方,他相信丛鸿飞一定可以从这里找到一些记忆的。
却没有想到丛鸿飞什么记忆都没有找到,只找到了一脸茫然的神情。
胖子没有办法,最好把鸿飞带进了朱雀大街,走上了去往杨府的道路。
杨恭仁,这个在当今的大唐盛世之中,有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的人,住的地方肯定是不可思议的,非常不可思议的。
丛鸿飞这么一路走过来,发现所到的地方已经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地方,这个地方已经超出了他自己的认知,简直已经繁华到不可一世的地步。
就是在这个地方,丛鸿飞看到了他不想看到的地方,看到了他从来都没有遇见的东西。
这个地方真的是太繁华了,但是真的没有想到,人世间竟然还有这么繁华的地方,阳光历史书上都说大唐是最现实的地方,确实现实中根本没有可能这么繁华,也就只有在这历史之中,在这大唐盛世之中,还有可能有这么繁华的时候。
丛鸿飞一遍又一遍的细数着身边的事情,发现这里的一切确实已经超乎了他的想象,我真的不知道这个地方还可以是这样子的,也真的不知道,原来尘世间还有这样子的地方。
胖子看着丛鸿飞眼睛一直发直,对于丛鸿飞的表情也是十分的关心,在他看来,这就是陈鸿飞所能够看到的一切,是丛鸿飞的内心,其实已经有了触动,他真的是希望丛鸿飞能够从这些景象之中看到他特别想要看到的,然后有所回忆,记忆彻底地恢复过来。
既然他需要丛鸿飞的记忆彻底恢复过来,不然的话,他回家其实也没有办法交代,杨恭仁这个时候就是在家里等着他们,他已经派人给杨恭仁报过信了,这个时候很显然,杨恭仁已经在家里焦急的等待着他们
可是他如果再去一个什么记忆都没有的杨思谊,胖子怕的是,这个时候,他根本没有办法和杨恭仁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