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恒墨的心都要跳出胸腔了,全身的欲火所几乎一瞬间就燃烧起来,烧灼着他仅存不多的理智,体内如同野兽嘶吼,冲破枷锁,突破而出一般。
面对突然激狂失控的萧恒墨,姚若溪简直无法招架,零碎的声音从唇边溢出,“墨……不要…墨…不……”
只她的声音如同耳边的吟唱,娇媚,诱惑,萧恒墨更是狂狷的深吻,吞噬,疯狂的索取
。大手也扯开她身上湿贴的衣裳。
哧——
姚若溪的衣裳被撕扯开,里面包裹的如一块上好完美的羊脂玉,萧恒墨两眼渐渐转红,“性乖。”他声音低哑,充满克制的**。
看他这样,姚若溪心里揪成了一团,迟疑,犹豫。现代的社会,情侣之间早就坦诚相见,她和墨……
萧恒墨覆身压着她,只觉得她全身细滑娇嫩的不可思议,如上好的绸缎,他满头大汗,头上青筋直冒,他觉得自己要忍不住了。
身下的人如软玉娇花,萧恒墨理智崩塌。
姚若溪被他撩拨的全身颤抖,难耐的低吟,“墨…”
萧恒墨松开她,看她潮红的小脸,整个人横在自己身下,咬咬牙,极力克制着汹涌冲撞的欲火。
“墨。”看他实在忍的辛苦,姚若溪心疼,犹豫了下,伸手主动抱住他。
感觉到她的腿缠上来,萧恒墨差点克制不住,体内那喷薄欲出的冲动,他闭上眼,强忍着从她身上起来,抱了她送到洗凿,“快去洗澡!”把她抱到洗凿,飞快的关上门,仿佛关上了自己的**般。
洗凿的姚若溪愣了愣,心里滚烫的热流蔓延全身,又想到她刚刚竟然主动……小脸顿时红了个透。
萧恒墨在外面听着里面哗哗的水声,更是难耐,又后悔刚刚没有狠下心,如果……那他现在正享受着极乐之福…不!他怎么就这么随意的就要了性乖,他说过的要把最美的一夜留在新婚之夜!
姚若溪洗完澡,一直不出来,“我的衣服都不能穿了。”
“这里有我的衣服,你先穿一下。等会我给你拿过来。”萧恒墨从外面递了一套他的衣裳。
宽大的t恤和凉裤穿在她身上,一股搞笑气息就布满了周身。萧恒墨看着她笑,伸手捏捏她的小鼻子,“你先在这等会,我已经给奶奶打了电话,我回家拿饭和你的衣裳过来。”
姚若溪点头。
萧恒墨看她头发湿湿的,虽然是夏日,但不吹干,也容易头疼,在她红肿的小嘴上亲了下,拿着她换下来的衣裳回家。
姚爷爷还以为萧恒墨把姚若溪怎么样了,又觉得他不敢那么大胆,还拿着小孙女的衣裳回来。
姚奶奶那饭菜装起来,又拿了一套姚若溪的衣裙和另一件洗干净的白大褂装好给萧恒墨。
萧恒墨又把吹风机装上,打了招呼,拿着东西离开。姚奶奶立马就拿出小孙女的衣裳闻了闻,又看了看。发现果然都是汗水浸湿,这才放心。
武馆的学生已经都走了,陈昊一脸酸溜溜的看着俩人坐在一块吃饭,“我也叫来饭和你们一块吃吧?”单身狗真是伤不起啊!
只是等他的饭送过来,萧恒墨和姚若溪已经吃完了。陈昊黑着脸哼了又哼,只好自己孤单寂寞的去吃饭
吃了饭,萧恒墨拉着姚若溪在武馆走动了两圈,让她上楼去午歇。
两人都没再提刚才的旖旎,萧恒墨却不敢再拥着她,“我贴着你你太热,快睡吧!”
姚若溪知道他的意思,抿嘴笑了下,翻身闭上眼睡过去。实在是给秦翱施针,太过耗费心神,又在大汗之后洗了个热水澡,早就困来了。
萧恒墨心疼的抚了抚她的如缎的头发,在一旁看着她午睡。
下午上班,姚若溪就觉得心神有些不支,虽然施针没有出错,但她脸色却透着苍白。
晚上回家,萧恒墨立马就发现她的异常,“就算病人再重要,你也不能拼着力上,休息几天再去!”
姚爷爷和姚奶奶也都赞同,病人多起来,小孙女却忙的没有空闲了。
姚若溪正要说,给秦翱看病的事儿,如果不告诉萧恒墨,怕是要激怒他。
一听连秦翱也出现了,还要姚若溪每隔三天去给他施针治疗双腿,姚若溪现在身体不支也有这个原因,萧恒墨周身迅速弥漫起一股杀气。
姚爷爷姚奶奶都打了个冷颤,看着萧恒墨黑沉沉的脸,老两口不约而同的就想到了里面有啥内幕。关于那个三皇子秦翱也倾心小孙女的内幕!俩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看向姚若溪。小孙女不会对那个秦翱也动过心吧?否则这孙女婿也不会这样啊!
“他的双腿残疾了?那不正好,你还给他治!”而且还为了给他治腿耗费心神,让自己身体不支。萧恒墨盯着姚若溪,忍不住磨牙。
姚若溪眨眨眼,“我试了一针,他说有感觉,就只能帮他治了。”
“我想成亲,我们立刻就成亲?”萧恒墨突然笑起来,不过那笑却危险至极,仿佛下一秒就把被他盯着的吞下腹中一样。
姚若溪头皮发麻,“不…不是再弄房子吗?”
萧恒墨再笑,“房子已经买好了,马上就投入装修。日夜赶工,很快的。”
姚若溪咽了下气,心下庆幸中午去武馆没有说秦翱的事儿,不然她哪能全须全尾的坐在这吃饭。
看她垂了头,露出粉白的脖颈,小巧的耳朵浮起淡淡的粉,萧恒墨眸光幽暗,深吸了两口气,心情也慢慢缓和。虽然秦翱不足为惧,连于澈他都能容了他接近性乖,可是他不安,没有尘埃落定,他总是心中觉得不安。
姚爷爷和姚奶奶看小孙女像乖顺的小兔子一样,低着头小口小口的吃饭,萧恒墨还是黑着一张脸,就差怀疑小孙女曾经出轨三皇子了。
“不是三天扎一次针,咱不跟那秦翱多接触就是了。”姚奶奶道。
萧恒墨听这话脸色更不好了,秦翱那人,对某个人感了兴趣,是你不跟他接触,就能躲掉的?还三天针灸一次。想到姚若溪一身汗水浸透是从秦翱那出来,他面色更是沉的滴出水来。
姚若溪就坐在他身旁,又怎么察觉不到,突然,停下筷子,幽幽的抬眼看他。
萧恒墨正在狂怒的边缘,转眼就看她幽幽的大眼看过来,清透的凤眸却是盈满了水雾,氤氲欲滴,他愣了
。性乖……在哭?他顿时心中一慌,扔下碗筷,捧着她的脸,“怎么了?”
姚若溪别过脸,垂着头不理他,却有晶莹的泪珠落下,砸在手上。
萧恒墨彻底慌了,手足无措的就要把她抱在怀里。
姚爷爷和姚奶奶也愣了愣,还是姚奶奶反应过来,给老头使个眼色,迅速收了碗筷端着去了厨房,把空间让出来。
萧恒墨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姚若溪会这样哭,他要怎样哄她,又慌乱又无措的,只能抱着她,又是摸摸小脸,又是亲亲眼睛,柔声哄她,“都是我不对!是我不好!我再也不发火了t乖,快别哭了。”
他这样哄,倒叫姚若溪脸上有些热,自己伸手抹了抹眼睛。
刷了碗的姚爷爷和姚奶奶从厨房出来,看萧恒墨还抱着小孙女在哄,就道,“吃完饭,我们下去逛逛,消消食儿啊!”然后就快速出了门。看来他们根本不用担心,小孙女把未来孙女婿吃的死死的。
等老两口一出去,萧恒墨就更加大胆了,看着两眼红红,微微噘着小嘴的姚若溪乖顺的窝在怀里,体内的未灭的邪火再次熊熊燃烧,噙着她的小嘴侵占,肆虐。
姚爷爷和姚奶奶回来的时候,萧恒墨已经把姚若溪哄睡下了。三个人就在客厅里商量起婚期的事儿。
萧恒墨觉得他等不了太久了,再这样下去,他不是爆体而亡,就是做禽兽了。秦翱的出现,又让他再次感觉到了危机,他要尽快成亲l娶到性乖!
婚房,萧恒墨没买别墅,在距离医院不太远,靠湖的小区,环境很好,萧恒墨买了顶层的整整一层,五六百平米,而楼顶上,会留给姚爷爷和姚奶奶老两口种菜种花。
陈昊没有那么大的手笔,他只买了同意栋楼的一户三室的房子,先教了首付。
次一天起来,萧恒墨亲自做的早餐,看姚若溪吃完,又给她带着喝的水,送她去医院上班。转身就给于澈打了电话,让他把姚若溪给秦翱治病当天的病人都推掉。
于澈立马就意识到姚若溪身体不好,趁空闲来看她,果然病人不少,姚若溪精神不错,面色却不太好,他把泡好的参茶放在姚若溪桌子下的台子上,帮着看了几个病人。
回去,就通知挂号处,每天给姚若溪减少病人,病情严重的每天限量排号,中间穿插几个简单病情的病人。
等到了再给秦翱施针的日子,整个上午,姚若溪就只看了几个简单病情的人,轻松到快下班,提前一个小时去给秦翱针灸。
萧恒墨就在研发大楼门口等着,看姚若溪和于澈联袂而来,俊脸黑了黑,上前接过姚若溪的包。
“你要一块去?”姚若溪预感不好。
萧恒墨眉毛一挑,姚若溪就只能妥协了,带着他一块去。
屋里,秦翱已经在等着了,空调开的很低,姚若溪刚进去就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萧恒墨利剑般冰寒的目光就落在了秦翱身上,眼底杀意幽闪。
秦翱眉头微动,也看着萧恒墨,有些不明白他突然的敌意是何原因
萧恒墨却没再多看他,而是眼神盯着他卷了裤子的两条腿上,眼刀子簌簌的。
有了他在,给姚若溪擦汗这种活儿,也就轮不到于澈了。
于澈只能在一旁协助一二。
等一套针灸完,姚若溪接着湿纸巾擦擦汗,“好了。”
萧恒墨就拉着姚若溪离开,把剩下的交给于澈,金针也让他拿回去消毒,带着一身大汗浸湿的姚若溪回武馆洗澡换衣裳。
正赶到星期六,下午姚若溪没去上班,以后周六周日也不再排她值班。萧恒墨就拉着姚若溪去看买的房子。
姚若溪对住的地方没什么要求,之前也去看了一下,是萧恒墨和爷奶决定买了之后。
对于装修,姚若溪让装成中式古典风格的,所有家具都是手工订做。
萧恒墨的钱都在姚若溪这里,当初比赛发奖金的时候问他要卡,他直接把姚若溪的卡号报了上去。
看着那么多钱一下子花出去,萧恒墨眸光变了变,看来他不能光开个武馆,还得做点别的什么挣钱。
新房投入装修,蒋昀就找姚若溪帮忙,有两个程序麻烦她。
姚若溪只想了下,就接了,上班空余时间就做做编程。
萧恒墨这么长时间也不是白白荒废的,他对这个世界虽然充满了嫌弃,可他以后要和性乖和以后的孩子生活在这个世界一辈子的,所以对于这个世界的知识吸收的很迅速,他正想着做个什么别的事。
到医院接姚若溪的时候,就又碰上了贺蔺。
贺蔺现在看见萧恒墨已经没有之前这个男人很厉害,只有自己配得上的感觉了。她拎着一把琴,来找姚若溪,换回她的临溪古琴。
姚若溪看了下她拿的那琴,也是十分名贵的古琴,但她要的只是临溪而已,“我只要临溪,别的不要。”
“你……”贺蔺气的脸色发黑,看她睁着大大的凤眸,清澈剔透,清楚的映着她生气的脸,晃了下神,她深吸一口气,“那是我的陪嫁,你把临溪还给我,你要什么样的,我再给你找一把别的来。”
“知道它为什么叫临溪吗?”姚若溪抿唇笑着问她。
贺蔺想她的名字,若溪,临溪,她一张脸更黑,看她仿若无赖的模样,她又心尖发痒,再看萧恒墨挺拔如玉的身材,要是拥抱,正好把姚若溪娇软的身子包在怀里,她身材比较高,她也能。突然就对萧恒墨生出一股嫉妒之心。
她的眼神虽然晦涩,萧恒墨还是一眼就看出她异样的心思,古琴不便宜,她随随便便就弄来一把白送给性乖,虽然眼里带着无奈,却送的心甘情愿,萧恒墨觉得他的肺一下子就要气炸了,“姚若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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