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死?只是头破血流!?”
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因为这都在面相上体现的很明显了,没有让我感觉有什么可惊叹的,反而是面相上是寿夭之相,很有可能要了夏晓晓的命,我才顾此一问。
王山瞬间无语,手机里吭哧道:“陈大仙,不是我说你,哪有你这么说话的啊,上学时我记得你和晓晓关系不错啊,怎么咒人死啊。”
还说,“劳您挂心了,人家没死,正躺在车里等待120的救援呢,看样子车速不快,只是擦伤,顶多脑震荡。”
“是吗?”
我打开了同学群一看,果然很多人都在圈我,问我怎么算出来的,怎么料定了夏晓晓要有血光之灾。
还有人说我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只是巧合,还有人说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一大早气夏晓晓,夏晓晓怎么可能忘记安全带,怎么可能开车不走心,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我。
但多数人感觉只是巧合,没当真,关切夏晓晓此时的撞伤情况呢。
视频聊天已经结束。
夏晓晓那边没了消息。
大家是两眼一抹黑,便有人打电话去追问,结果,这时又开启了视频聊天,还是夏晓晓发起的。
我感觉事情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结束,便也加入其中。
这一下。
夏晓晓上来就骂娘了,“陈长生,你还好意思加入视频聊天,你怎么不去死啊,我都快被你害死了,都怪你,若不是你,我怎么可能不系安全带,我怎么可能分心的发生车祸,我新买的帕拉梅拉啊,你怎么这么讨厌啊,你怎么不去死啊。”
她头破血流,一手捂着,一手拿着手机在那咒骂。披头散发的站在自己车边,心疼的看着自己的豪车,人的整体状态还算不错,气力十足的骂着。
但额头的那颗寿夭之痣还在,说明这次只是刚刚开始。
这时上学时和我关系不好的宋武也在,借此机会他便开口哼哧道:“我看就是咱们陈大仙在背后做小人扎晓晓呢,哼,对了,他没这本事,他如果有这本事也不会在这放屁了,但他心里肯定恨不得晓晓出车祸,来印证自己的话呢。”
“陈长生你还不赶紧道歉,这种事可不是开玩笑的。”
“陈长生,你倒是说话啊。”
“陈长生,你这个玩笑可开的太气人了啊。”
“叮!”的一声。
没等我说什么呢,直接被踢出了视频聊天。
这一下,气的我倒吸了一口凉气,直咬牙,“我你妈呀,我真是遇到了白眼狼啊,自己好心提醒你,你居然如此对我,行,你就等着倒霉吧,这回啊,我还不管了。”
我虽然修习面相、算卦之学,对于玄学、风水一事也略有研究,静心之术也略有小成,但依然是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左思右想的气不过,最后忍不住便在同学群里哼哧道:“我最后再说一句,夏晓晓你额头上突然冒出来的那颗痣,是寿夭之痣,它会要了你的命,绝对不只是头破血流那么简单,你就等着吧,好戏才刚刚开始。”
直接把手机扔到一边,在也不管了。
“气死爷了。”
我心里清楚,半个小时之内,她肯定会遇到更严重的问题,因为那颗痣已经随着她霉运的增加成长起来了。
这种面相万中无一,绝对不会有错。
我便安心的喝茶,等着她上门来求,到时就公事公办,不给足自己出场费,自己一个字都不提了。
好心不能在喂了驴肝肺。
因为我刚才通过视频聊天看的更清楚了,她现在比照片时的霉运更多了,她马上就是要倒大霉了。
果不其然。
半个小时后。
先是王山打来了电话,激动的说道:“哎呀,我的天啊,陈大仙,你可真神了,夏晓晓那边又出状况了,好端端的突然就有空中坠物,把她的车砸的车顶都凹进去了,她幸亏提前下了车,要不然,小命不保啊,正是头顶的位置。”
他还说,“夏晓晓在群里找你呢,还向我问你电话,我要不要告诉她啊。”
“你不用管,她倒霉的事,才刚刚开始,她刚才怎么骂我的,现在就得怎么求我。”
我冷哼了一句,挂断了。
又一会儿。
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过来。
我一猜就是夏晓晓了,就公事公办的接通了,率先说道:“这里是天官地福寿衣馆,请问有什么需求吗?棺材、寿衣、纸人、香烛,应有尽有,而且送货上门。”
夏晓晓哭啼啼的声音传来,“哎呀,陈长生,我要什么棺材啊,我要活命,你赶紧救救我吧,我错了,我和你道歉,我有眼不识泰山,你说的都对。我这两天是实在太倒霉了,尤其是今天,次次都是要我命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不咸不淡的冷笑着说道:“这年头有一句话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叫有钱能使鬼推磨,没钱谁也别找谁啊?”
“啊!?”
夏晓晓一愣,反映了一下道:“我听王山说了,你开寿衣馆,还给人算卦看面相,就是不知你的出场费是多少了,能不能帮我好好看看啊,您大人有大量,一定要帮我啊。”
“不多,一万。”
“啊,老同学?你真要啊。”
“哼?”
我一哼。
夏晓晓全明白了,只得认了,立刻说道:“行,我给,谁叫我有眼不识泰山呢,我这就在微信转给你,你可一定要帮忙啊。”
“好,我等着。”
我把电话挂断了,等钱到账在说,钱其实是小事,主要是得出了这口气,要不然岂不是白被骂了。
这时我还去群聊里看了看,此时因为夏晓晓接连两次出事,话风全变了,先是夏晓晓自己,惊呼的发了一条语音,“哎呀,我的车又被砸了,就在车顶上,这是要我的命啊,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还说,“陈长生,你在不在啊,你说是我额头上这颗痣的问题,是不是真的啊。”
宋武此时还发发言嘲讽呢:“晓晓你别乱想,有可能就是凑巧了,你别找他,他就是个棒槌。”
“棒槌能说准两次?我看陈长生有些本事。”
有人开始改口了。
其他人一听连续两次说准,也跟着点头道:“一次可以说是巧合,两次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陈长生家里有些渊源,在鬼街也很有名,他必是看出什么了。”
“士别三日刮目相看,陈大仙,名不虚传啊。”
“晓晓,你赶紧找陈大仙问问吧,他既然能看出来,必然能帮你驱邪,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对,你好言好语的找找他吧。”
一个个的对我可以说是敬畏有加,说话都变的客气了不少,惊呼我居然能通过朋友圈看面相的本事。
无数老同学开始私信我。
一条一条的看着让人舒心,一口恶气才算彻底出了。
这边。
“叮!”的一声,钱到账了。
我便重新和夏晓晓联系上了,言语间也恢复了正常,“晓晓,你不用紧张,你听我说,我感觉是你那辆车有问题,你呢先试着离它远点,越远越好,然后在附近找家超市,买几头大蒜,用大蒜擦拭自己的全身,每一寸地方都得擦。”
“我的车有问题?大蒜擦身上?还每一寸,这不是要在人群里脱光光吗?”
夏晓晓脑子已经不够用了。
我一阵苦笑,“你就不能去厕所擦啊,还有,在买三斤糯米,还有香烛,什么香都行,糯米一斤一斤的买,买好之后找个没人的地方弄成坟头的样子,一斤一个,三个坟头,每个坟头上插上三根香,点燃了,其他的就不用管了。”
“啊?!”
夏晓晓根本无法理解。
我哼哧道:“你想挡灾就听我的,快去,对了,多注意注意周围,别等我没到位呢,你就又出事了。”
“哦,好吧。”
夏晓晓只得听命去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