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四福壁画,也是我这一侧最后一幅,我就看不太明白了,一个巫师感应天地,在一个雷电交加的夜晚,生了一对双胞胎,应该是两个女孩。
主要是连体婴儿,其中妹妹长在了胳膊上,头很小,姐姐脑袋比较大,长在正常位置上上。
在古代这就是神迹,得到了无数原始人的拜祭。
连体婴儿在这个时代都时长出现,古代能出现也不足为奇,而在远古时代,消息闭塞,必然就当做神明来拜祭了。
壁画从一开始的拜天,拜地,祭人之后,突然变成这连体婴儿,是什么意思啊,暗示着这墓主人,是个连体婴儿?
还是其他意思啊?
我暗暗猜想,这棺材上的壁画多半画的都是墓主人生前的事,这连体婴儿一看就是主角了,那么很有可能就是如此。
“如果真是这样,到是能理解为什么这棺椁这么大了,因为是两个人,是个连体婴儿。”
我看过一个关于连体婴儿的纪录片,其中以两个脑袋在一个身上的比例最高,他们公用一具身体,可以做到心意相通,可以偶然间知道对方想什么。
这种概率很小,但却是拥有这两个人的智慧。
但寿命也不会太长,以现代医学的能力也活不过四五十岁,古代恐怕活的时间更短了。
“去那边在看看吧,这次应该能看个新奇了。”
我准备绕过去,在去看看那边的四幅壁画。
结果这时,楚沅在众人的簇拥下,不紧不慢的又开口问道:“孙阎王呢,他怎么没来啊,他可是今天最重要的贵宾。”
看向了此时跟在身后的章虎,眼睛不善。
孙阎王是楚沅的主要供货商。
二人一个盗墓,一个藏尸,可以说是臭味相投。
这次首先要做的就是开棺,如果棺材都打不开,那就没有任何意义了,而对于开馆这行来说。
恐怕鄂北地区没人比孙阎王更牛逼了。
绝对盗墓界的一哥。
章虎诚惶诚恐,立刻过去弯腰说道:“楚总,孙阎王说他年岁大了,不想离开黑水沟,就没来,不过您不用生气,他徒弟来了。”
“孙阎王的徒弟?行啊,我见见。”
楚沅来了兴趣,个子不高的身体,左右一看。
章虎立刻跑向了我,一把拽住,引领到了楚沅身边,道:“楚总,这位就是孙阎王的弟子,还是什么神相陈岳的孙子呢。”
这话一出。
其他的暂且不说,神相陈岳四个人就引起了一片惊呼,“神相陈岳的孙子?”
“麻衣神相陈岳没断子绝孙啊。”
“我的天啊,神相一门居然还有传人,那我可得好好看看。”
“一表人才,一表人才啊。”
纷纷侧目观看,看个新奇。
神仙陈岳的名头还是很大的。
我爷爷说过的,不能丢了陈家的脸面,听章虎替自己曝出了家门,我只得昂首挺胸,点头一笑道:“在下麻衣神相传人,陈长生,向各位同道中人问好。”
“好,好。”
“仪表堂堂,不错。”
“我和你爷爷可是有过一面之缘呢,那时你爷爷可是天下闻名的神相,我连一句话都没说上。”
“没错,你爷爷的大名在鄂北乃是整个华夏可都是一等一的啊。”
“麻衣神相,又要出山了。”
“哈哈,好,好。”
无不客气还礼。
楚沅拿着翠绿玉如意,摸了摸自己的道鬓,也非常高兴,“既然是麻衣神相陈老先生的传人,又是孙阎王的徒弟,那么这黄金棺椁必然能打开了对吧。”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露出了期盼的目光。
我虽说跟着孙阎王学了几年,但基本上学的只有风水玄学,没学过挖坟掘墓,开棺验尸。
此时这不是开玩笑吗?
赶鸭子上架也不是这么赶的啊。
我尴尬一笑,立刻拱手道:“楚总,这位章虎大哥恐怕把意思搞错了,我是麻衣神相传人没错,您找我看相,我必然责无旁贷,但我并不是孙阎王的亲传弟子,我只是跟他学过一些风水玄学的事,对于这挖坟掘墓,开棺验尸的活,根本是一窍不通啊。”
我还道:“您看我也是直呼孙阎王三字本名,就是因为没正式拜过师,顶多算个挂名弟子。”
“······”
楚沅不高兴了,眉头一皱。
场面甚至都停滞了一下。
章虎诚惶诚恐,接近一米八五的大个子瑟瑟发抖的立刻跑到了我身边,嘟囔道:“陈大师,你可别开玩笑,你不是说了吗?你是孙阎王的徒弟,这时候开玩笑,可是要出大事的。”
我立刻说道:“我没开玩笑,我也没说过我是孙阎王的弟子,是你会错了意,我和他学过,但学的是风水、玄学,并没学过这方面的事。”
“啊!?”
章虎傻眼了,一脸尴尬,看向了张三开。
张三开立刻把头扭过去,没言语。
场面再次陷入了寂静状态,因为都知道楚沅生气了,这可不是什么好情况。
我立刻说:“这事不怪章虎大哥,怪只怪我没说清楚,还请楚总见谅。”
“······”
楚沅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也无妨,来了这么多能人异士,少一个孙阎王也坏不了什么事,那么我就悬赏一下,能打开这黄金棺椁的人,赏金一千万。”
“一千万?!”
“真给一千万啊?!”
“只要打开,就给吗?”
众人一阵惊呼,再次看向了黄金棺椁。
黄金棺椁此时平整无奇的躺在那,但章虎说过,他们想了无数办法,均不行,最后用了蛮力,结果喷出一道黑光将他打伤了。
楚沅肯定也是没有办法了,才想出了这个策略,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果不其然。
一瘦高一矮胖两兄弟拿着铁锹,腰间挂着麻绳,穿着迷彩服,乐呵呵的走了出来,拱了拱手,昂首说道;“开棺见尸,是我们哥俩的强项,我们哥俩试试。”
“对,我们哥俩试试。”
掏出自己的工具,还有一根胳膊粗的蜡烛。也没多说,矮胖弟弟直接在东南角点上了,然后这才一跃而上,到了黄金棺椁的顶上,准备开棺。
众人这时也看明白了,哈哈笑着说道:“原来他们是摸金校尉啊。”
“没想到今日还有幸得见摸金二兄弟,哼哼,就是不知道二位本事如何了。”
“对,摸金校尉本事大的有,本事稀松平常的也多,看看他俩吧。”
鬼道九门,是不包括摸金校尉的,他们干的是挖坟掘墓的行当,干的是最阴损的事,所以众人都很不以为然。
这二位也不管这个那个,反正赚钱最重要,动手前,看向了蜡烛,这是他们的规矩,结果,“呼!”的一阵阴风吹起。
封闭的空间下,蜡烛神乎其神的熄灭了。
“嗯!?”
摸金校尉兄弟二人愣住了,互相一看,都很意外,你看我,我看你的,嘟囔道:“鸡鸣灯灭,不摸金,盗亦有道,敬鬼神啊。”“对,这棺不能开啊。”立刻翻身而下,一一拱手道:“楚老板,不好意思耽搁您的时间了,我们哥俩来不了。”
直接收工,不干了。
“嗯?!”
众人一愣,有些失望。
楚沅同样一嗔,满脸的不高兴,可以说是一脸铁青,已经快要到达愤怒的顶点。
这也给这次开馆又带起了一层神秘面纱,孙阎王没来,摸金校尉不敢,那谁来啊,这黄金棺椁本就透着邪性呢。
此间一百来人,都是鬼道高手,你看我,我看你的,均是没人再敢上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