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我咋办啊?天亮了,我出不去你们王宫了。”
万卡儿嘟着嘴,一脸埋怨的望着成暨。
“都怪你非要那么多次,要不然我昨晚就走了。”
成暨正要出门,马上折返回来,捧着她的小嘴一脸揶揄。
“是吗?怪我喽?是谁昨晚喊老公我要的?啊~用力~”
成暨搞怪的学着昨晚万卡儿娇喘的声音。
“讨厌!哼!”
万卡儿羞臊的捂着脸趴到了床上。
“嘿嘿……”
成暨把她抱到怀里,在她嘴上亲了一口。
“宝贝儿你就像我们这里的一种野浆果,所有的大人都不敢让孩子吃,因为吃了会上瘾戒不掉。
你就是我的野浆果,我吃了,再也戒不掉了。”
“你也是我的野浆果!嘻嘻……”
两人四目相对,浓情蜜意。外面的侍从见王子还不出来,急切的催促道:
“王子,去晚了让大王等就不好了,快一点吧!”
“来啦!”
“媳妇儿你在这等我,我会让人守住院门不让任何人进来。你可以自由的在这院里所有的房间里转,切记不要出院门。”
“我出去会怎样?”
万卡儿好奇的问。
成暨严肃的捧着她的脸,捏起她的下巴。
“我母亲知道你杀了她亲妈,你觉得她会放过你吗?给我时间媳妇儿,我会做通她的思想工作。走啦!爱你,一会见!”
大殿上,成王铁青着脸走出来,把大殿内的人们扫视了一圈。
“把人带上来。”
两个侍卫从外面带上来一个人,那人上来跪在了大殿上。
“诸位,今天召集你们来是有一件重要的事。”
成王指了指跪着的人。
“这个人是我们第98据点的人,前几天我们98号据点遭遇抢劫,被洗劫一空,弟兄们也都被杀死,只此一人幸免。”
成王激动且气愤的站了起来。
“我们才是掠夺者,我们被抢了,可不可笑?这要传出去是不是会被笑掉大牙?”
成王指着幸存者厉声说道:
“你把看到的再给大殿上的诸位说一遍。”
“各位头领,抢我98据点的是一女两男为首。男的一个身着白衣,一个一身黑。一个儒雅俊美,一个英武霸气……”
听幸存者夸跟万卡儿一起抢他们据点的两个男人,成暨心里很不是滋味。心说,有我帅吗?哼!
“还有那个女的,长的像天仙下凡,特别美,他们功夫很高,带的兵功夫也是很高,看不懂是什么路数。看他们的铠甲也是很讲究的材质,跟咱们厚重的铁质甲不同。”
幸存者边说边回忆着那天的情景。
“大家都听明白了吗?那么你们觉得袭击我们据点的是什么人?”
成号瑟鹰眼如炬的扫视众人,目光落在成暨脸上。
“暨儿,你说这伙人会是什么来头?”
成暨愣了一下,不知道为啥父亲会点名问自己,就好像父亲知道自己知道是谁抢劫的他们98号据点似的。他心虚的咽了咽口水,见父亲正盯着自己连忙答道:
“额……父王,我觉得肯定是南方我王城叛党干的,他们在气候环境恶劣的大漠,恐心有不甘,肯定觊觎我王城天下的大好河山。”
成暨说完又心虚的咽了咽口水,偷偷看了一眼成王的表情。
“南方叛党?他们大漠离我们多远你不知道吗?距离大漠近的地方有我201到210十个据点,他们为什么哪个也不抢,而到我们领地的中央抢一个小据点?”
“父王,我觉得他们是为了制造假象,混淆视听。他们兵力不足,不敢与我们正面抗衡,所以偷偷摸摸搞小动作,这样我们也不会怀疑是他们干的。”
“呵呵……”
成号瑟冷笑一声,望了望殿下众人。
“大家说十五王子分析的对吗?”
“大王我认为十五王子说的欠妥,这很明显就是距离98号百里外的那个自立门户的村庄干的,上次都德带了那么多人也没有剿灭他们,说明他们还是小有实力的。并且……那里的领头人不是……”
王后一派的拥护者,右相站出来第一个推翻了成暨的说法,并且不怀好意的瞥了一眼成暨,嘴角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冷笑。
“右相,为什么吞吞吐吐的?你是在给本王留悬念?有话就直说。”
成号瑟最烦这种说半截话,剩下让人猜的人,即便他知道右相说的是谁。
“造反的村庄领头人不就是个貌若天仙女人吗?这个十五王子应该比我更清楚!”
右相不怀好意的对着成暨阴笑,成暨气的恨不得上前抽他两巴掌。
“这个老家伙给我使绊子,非要把小卡推到风口浪尖吗?”
成暨心里嘀咕着,也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回给他同样别有深意的假笑。
“右相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劝你不要无事生非,挑拨离间的好。”
“王子,臣并没有,我是想说十五王子应该比我们大家更恨那个女魔头才是,毕竟她欺骗了王子的感情,还杀了您的至亲,如今还杀了我们的弟兄,抢了我们的据点。
如此奇耻大辱,任何一个掠夺之城的忠诚之士都不能忍。您说是吧王子!”
“不可能!父王,您不要听右相混淆视听,那个村子根本不会做这种事,他们只想安居乐业自给自足,绝对不会去抢的。”
“王子,您又拿什么保证她不会?”
“我……我了解她,她不会?”
“王子您别忘了,您是怎么被她骗出城,又是怎样落魄而归的。您所了解的可能只是一种假象,王子,老臣是为您好。怕您日后再受她蒙蔽,漂亮的女人最会骗人。”
“你够了,右相你……”
“行了,你俩不要吵了!”
成王大手一挥,严厉的瞪着他俩,俩人立刻闭了嘴。
成号瑟这个上门女婿能坐稳这个位置,必是个心狠手辣有手段的人。最初他对待不服他的人用的恶毒手段,现在的大臣们讲起来还心有余悸。所以一般他发怒就没人敢说话了,甚至大气不敢喘。
“成暨,右相说的不无道理,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不要因为一个骗过你的女人,惹的王城上下耻笑。”
“父王……”
成暨刚想解释点什么,就被成王用一个手势制止了。
“你是本王最欣赏的儿子,我希望你为自己正名,不要让王城上下当个笑柄。为父命你带2000精兵,剿灭万卡儿所在的村子,都德做你的副将。为父在这里,等你凯旋,带万卡儿的头来见我!”
“父亲……”
成暨扑通跪在大殿之上。
“父王,万卡儿是孩儿今生挚爱,恕儿臣不能领命,她本性醇良,不招惹是非,只想安生度日。父亲就不能放她一马吗?我求您了父王”
“安生度日?只这一条她就该死!主动进贡是他们的使命,他们生下来就是为我掠夺者做牛马的。
他们安生度日,那我们要喝西北风?要自己拿着锄头种田?
你在跟我讲笑话吗?你出城看看我们的城门楼上那几个大字是什么?掠夺之城要变成自力更生吗?”
成王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儿子,目光凌冽愤怒。
“今天你若不领命,我便废除你的王子身份,贬你去做掠字辈小喽啰。”
大殿上的气氛很压抑,场面陷入僵局。
“报大王。”
侍卫走了进来。
“边境派来信使,说我边境201至210据点被大漠叛党洗劫,死伤无数,伤兵败将投靠了199据点,199据点希望大王增援兵士,帮他们抵御大漠叛军。”
“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