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别成暨,万卡儿直奔魔城,守卫却告诉她,魔后今天带着白宇出发魔都了。
无奈她只好回了村。
“小卡,你终于回来了,你去哪了?”
齐恒和苏源迎上来。
“啊我去魔城了。”
苏源听了万卡儿的回答欲言又止,碍于齐恒在便什么也没说。
“跑了这么远累了吧,快回屋歇会吧,我们先不打扰你了!”
齐恒说着拉着苏源就要走,苏源却停了下来。
“恒哥你先去吧,我有些事跟会长说。”
齐恒点了点头走了,走之前深深看了万卡儿一眼。
“什么事?苏源。”
“昨天一早,白宇来过,他说找你,我告诉他你出门了,他就走了,他说让我告诉你,他要出远门了。”
“哦好,我知道了,你也收拾一下吧,我们准备明天出发去草原,要带的东西装好车了吗?”
“都准备好了。”
“嗯好!明天见,我有点累了,去休息一下,准备一下行李。”
“万会长!”
一个怯生生的女孩的声音打断了万卡儿跟苏源。
两人寻声望去,一个十八九岁,衣着简朴瘦弱的姑娘站在那里。
她眼里有胆怯,有忧郁,满脸憔悴,没有一点属于她这个年纪的阳光。
“你是……?”
“我是新民区的小番,家里还有个眼盲耳聋的奶奶。”
她说话声音很小,手不停的搓着衣角。
“哦!小番,你有什么事?”
“我……我”
事还没说,小番眼里就已经含满泪水。
“别着急,小番,你慢慢说,有啥委屈你告诉我,我替你做主。”
万卡儿满脸疑惑的与苏源互相对视了一眼。
“会长,我实在受不了了,我本来想一死了之,可是我的奶奶怎么办啊?”
小番哭一把鼻涕一把泪,半天说不到重点,这把万卡儿急得,但也不好意思催促,只好拍拍她,等她慢慢恢复情绪。
“我被两个畜生糟蹋了,他们已经连续五天了,夜夜去我家,一折腾就是一宿,我实在受不了了,呜呜……”
小番瘫坐在地上掩面哭泣,能把这件事说出来已经用了她所有的勇气。
此话一出把万卡儿惊的张大了嘴巴,她没想到,自己的地盘居然藏污纳垢,而自己却一无所知。
以为帮他们抵御掠夺者,他们就可以活的很开心,没想到自己这里有跟掠夺者一样的禽兽。
她扶起小番,心疼的为她擦了擦眼泪。
“小番别怕,告诉我是谁?我要杀了他们,在我这里绝对不允许这种畜生活着。”
“万会长,您能别把这事传出去吗?如果被其他人知道,他们会怎么看我?我会被唾沫星子淹死的。”
“小番,你不要有这种想法,你是受害者,并不丢人,丢人的是作恶的。
女孩子应该活的洒脱一点,可能你会觉得这件事会影响你嫁人,但你可以不必嫁人,在我这里女孩子自己也可以养活自己,也不必靠男人。
所以你不必觉得嫁人是必须的,没有什么是必须的。
并且你以后会遇见不介意这件事的人的。
不过我会尊重你的意见替你保密,放心吧!”
“谢谢你会长,我知道你很忙,我是鼓足了勇气来的,毕竟我什么也不是,在我们眼里你就是我们的神,我觉得自己不配跟神说话。”
小番经过万卡儿的劝解,神色有了一些放松,说出了这番肺腑之言。
“你知不知道那两个坏蛋叫什么?”
苏源问道。
“我不太清楚,我只知道他们很少上工,整天游手好闲,而且他们其中一个人是我们那一片管事的侄子。”
苏源看向万卡儿。
“苏源,我们明天不走了,这事不解决我难安心,必须杀鸡儆猴,今晚我们埋伏在小番家,抓他们个现行。”
“好!”
深夜,小番房里黑着灯,万卡儿和苏源在小番床上埋伏着,小番被他们安排在了楼下奶奶的房间。
“吱呀!窗户被推开的声音,接着就听到有人跳了进来。
“四哥,今晚咱俩谁先来?”
“一块来吧嘻嘻……”
两句恶心的对话,一阵淫荡的笑声,气的万卡儿捏紧了拳头。
“小美人,我们来啦!”
两人一人一边撩开帷幔,两把利剑架在了他们脖子上。
清晨起的早的人们溜达到比武场,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
利四跟魍五光着屁股被绑在木桩上,嘴里堵着两人的袜子,身上被打的血淋淋的,头半死不活的耷拉着。
人们越聚越多,指指点点,分分猜测到底出了什么事。
这时这俩人的爹和魍五做管事的叔叔也赶了过来,好奇的穿过人群,却看到自家孩子光不出溜的绑着,被打的半死不活的。
“岂有此理,谁特么干的?”
魍五他爹仗着自己弟弟是管事,平时比他弟弟还牛叉,整天吆五喝六的。
“来几个人,赶紧把我儿放下来。”
利四他爹也赶紧去给自己儿子松绑。
“都给我住手!”
苏源一脸严肃的走过来,像一尊大佛威严的找到他们面前。
“苏将军,您可来了,不知道是哪个杂碎把我儿打成这样,绑到这里,您可要替我们做主啊!”
魍五他爹也不看自己什么身份,像个跳梁小丑一样,在苏源面前喋喋不休。
他弟弟拽了拽他的衣角,让他别说了,但他看不出眉眼高低,继续叨逼叨。
“苏将军,您看我儿多可怜,我弟弟作为管事为醉城费心尽力,呕心沥血,你可不能寒了忠贞之人的心啊!一定要为我们作主啊!”
“哼”
苏源冷哼一声,垂着眼睑不屑的看着魍老头。
“你说的那个打你儿子的杂碎就是我!”
“啊?”
“啊!”
人们纷纷竖起了耳朵,一脸吃瓜的望着他们。
“苏将军,我侄儿整天游手好闲不学无术,确实该教训,在这里我多谢您对他们的教诲了。
只是看他们的伤势,我觉得还是把他们放下来救治一下吧!
免得出了人命,虽然他们可恶,但还罪不至死是吧?”
苏源并没把这个管事放在眼里,看都不看他一眼。
“他们两个畜生,欺辱醉城的女孩子,被我当场抓获,奉会长之命把他们吊在这里,等待定夺?”
这时两个畜生也从昏迷中醒了,看到自己的父亲,纷纷挣扎求助,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急得利老头和魍老头焦急的眼巴巴望着苏源,不敢轻举妄动。
“会长来了。”
人群中有人喊道。
两个老头一见万卡儿,扑通就万卡儿跪下了。
“会长求你放过我儿子。”
万卡儿轻蔑的看了一眼脚下的两个人。
冲着苏源一挥手。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