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少在舒池野的嘴里听到其他女人只字片语的形容。
让叶蕾跟着这个女人学习怎么跟舒竞远相处,可见这个女人在舒池野的心里有一定的分量。
叶蕾顿时就有了危机感,舒池野要的只是一个能让舒竞远感受到母爱的工具。
其他女人能让舒竞远开心,换掉她也是分分钟的事情。
她唯一的优势就在于,舒竞远从小就把她当成妈咪,不到万不得已舒池野应该不会换掉她。
一串数字被发送到她手机上,聊天框里对话的记录少得可怜,大部分都是她嘘寒问暖,舒池野几乎不回。
看着舒池野切换了微信,她赶忙说了句,“我能加一下你常用的微信吗?这几天我陪着阿远万一有什么事情,好及时联系你。”
“有事给严科打电话。”舒池野拒绝的干脆利落。
都几年了,她只有舒池野这个不常用的微信,电话都没有。
偶尔有事情想找舒池野,还得找严科‘预约’。
但她不敢反驳什么,悻悻一笑,“好,那我就先走了。”
男人没回应什么。
她气馁的转身离开,一出办公室门就看到迎面而来的严科。
她眼珠子一咕噜,把人拦下说,“严特助,你把池野哥的电话给我一下,我这几天都休息,专门在家带阿远,遇到什么事情也好直接给他打电话。”
“您可以直接管舒总要。”严科毕恭毕敬的说。
“我这不是刚才在里面忘了要吗,你——”
“您现在回去也不晚,两步路的事儿。”严科打断她。
叶蕾板起脸来,“池野哥有多忙,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直接给我就是了,我就不浪费他时间了。”
严科沉默着,平淡的目光看了叶蕾好一会儿,暗示了句,“我也劝您别浪费时间了。”
要了手机号,就得想各种理由打给舒池野,最后贴个冷屁股,这不是浪费时间是什么?
说完,他绕开叶蕾进入办公室。
叶蕾的骂声轻飘飘的传来,‘看门狗’。
严科脸色一黑,关门时扫了眼叶蕾阔步离开的背影,什么也没说,去汇报最新的工作。
回到车上,叶蕾就先按照那个手机号加了闫小咪的微信。
收到好友请求时,闫小咪还在桃花白的病房里,正在和桃花白碰碗喝桃母炖的鸡汤。
这个微信是她不常用的,几乎从来没有人加过,看到对方的名片信息一片空白,她没理。
隔了一会儿,对方又发了一个过来。
桃花白撞了下她肩膀,给她使了个眼色问:这人谁啊?
闫小咪摇头,把手机放下,继续喝鸡汤,“估计是做什么小广告的,不知在哪里翻出来的我微信。”
前几天幼儿园班级群里还家长反馈,有人冒充家长在群里泄露了微信名片,加了是做小广告的。
“那个,闫先生呢?”桃母回来半天了,也不见闫之白,终是忍不住问道。
闫小咪洗完水果回来,闫之白就没了踪影。
她看向桃花白。
桃花白放下鸡汤,在手机上打了两字,【滚了。】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桃母瞪了她一眼,“那好歹是小咪的亲人,你有点儿礼貌。”
“伯母,没关系的,最后谁跟我小舅更亲,还不一定呢。”闫小咪眯着眼睛眉眼弯弯的一笑,说道。
桃母也忍不住笑了,桃花白急的瞪眼睛,拿了手机想打字,可桃母把闫小咪拉到一边去了,没人理她。
“小咪,你晚上是不是要接闫颜啊?”
闫小咪点头,看着桃母等着下文。
桃母叹了口气,揉了揉胳膊腿的说,“这几天可把我在医院累坏了,我撑不住了,你给你小舅打电话来,让他看着点儿桃花行吗?”
说话间,她冲闫小咪挤了挤眼睛。
瞬间领悟她意思的闫小咪不禁莞尔,“行,我给我小舅打个电话问问。”
她出了病房去打闫之白电话,桃花白在床上冲下来想拦着她,被桃母绊住,“你这孩子,医生不是都说了让你好好休息吗?下床干什么,别激动,不许说话!快坐回去……”
闫之白一口答应了。
闫小咪和桃母在医院待到傍晚就走了。
傍晚的医院渐渐安静下来,病房里开着暗灯,闫之白推门而入,就看到桃花白毫无形象的躺着,面瘫似的盯着天花板。
听见开关门声,她眼球动了动,拢了拢岔开的腿,还那么躺着。
亲妈都把自己丢在医院给男人照顾了,她有种已经嫁不出去被桃母强行塞给男人的错觉。
“吃了吗?”闫之白走到病床旁,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她摇摇头,随手掏了一张纸,上面写着几个字,【我不吃了。】
“不吃不行。”闫之白毫不犹豫的说。
下一秒,又一张纸递过来,【如果非要我吃,那就去买几个包子和八宝粥吧,多放点儿糖。】
“医生不让你吃糖多的东西,建议只喝白粥。”
【那我就不吃了,饿死我吧,我妈丢我在医院里不管我死活,你跟我又没关系,你走了也没有人会谴责你的。】
那纸张上的字都是提前写好的,她拿捏的死死的,预料到闫之白会说什么了。
一张张的纸拿出来后,她冲闫之白挑了下眉,沾沾自喜。
下一秒闫之白就忽的倾身,骤然拉近了两人的距离,“你妈这叫丢下你吗?你妈是把你丢给我了,你今天如果在这儿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也不会谴责我的。”
例如,上了床。
桃花白一激灵,手忙脚乱的往他手肘下钻,想爬起来逃离他的掌控。
虽然她废掉的是嗓子,可灵活的四肢在闫之白面前也毫无反击之力,轻而易举就被捉住了手腕。
她下意识的用脚去踢,又被闫之白扯住了脚踝,手脚皆是被束缚,这毫无形象可言的姿势像猪崽子似的令她难堪。
偏赶着说不出话,她脸色涨红怒瞪着闫之白。
“还藏了这么多纸呢?”闫之白瞥见她动作间在身下调出来的纸张。
【你敢——】
【我能——】
【你睡——】
其他字被遮掩,但这零星的几个字让闫之白兴趣大增,奈何桃花白反抗的厉害——
他索性直接上了病床,跨坐在闫之白身上。
她的双腿瞬间被压住,这样便可腾出一只手来,将她身下的纸全都拿出来,一一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