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闹腾了一会儿的四人八卦团队,在秦鹤初和林季两人屋前待了将近一小时,然后发现里面没啥动静,无瓜可吃的时候,就自动转身离开了这里,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各自洗漱,然后睡觉去了。
厉挽路回到自己房间之前,在房间门外看到了靠在门边墙上,单手插兜,低头看着手机的江愿景。
走廊上的灯光并不明亮,昏黄的淡色光晕,悄无声息的撒在他的身上,柔和了他初看时有些凌冽的脸庞,为他添了些温暖,此刻,令人无法忽视。
厉挽路微顿了一下,快步走了过去,没有掩饰半分脚步声,而听到脚步声的江愿景也如他所愿的抬头,看到他后,这才把手机屏幕摁黑,揣进了兜里,对他微笑。
“江江,现在都快十一点了,你怎么还没睡啊?平时不是十点半就睡了吗?”
厉挽路来到江愿景面前站定,冲他微笑着,然后当着他的面看了一眼手机屏幕,心里有点疑惑,就问了出来。
“等你。”
江愿景看着厉挽路,在说完这句话以后,也不等厉挽路反应,就从自己兜里拿出来了一张盖着印章的工作牌,见他盯着自己看,面上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我后天有一场比赛,本来打算请假的,刚好后天有一天假期,想请你去给我加油打气,你去吗?或者说有时间吗?”
本来打算回家去看看自家老爸的厉挽路,在听到江愿景的话后,果断的抛弃了自家老爸,接过工作牌,笑着点头。
“有啊,你比赛哎,就算是没有时间,我也得挤出时间去给你加油打气才行呐。”
厉爸爸在家里咬着手帕,泪流满面:所以,宝贝儿砸,爱是会消失的,对吗?爸爸心里难受啊(╥╯﹏╰╥)?
厉挽路:爸爸,爱不会消失,但是会转移,而且我这样做,也是为了早点给你带儿婿回去,你不高兴吗?( ̄へ ̄)
厉爸爸:有苦说不出(? ̄?д ̄??)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明天就直接过去可以吗?我得做一些装备检查,还要检查一下身体状况。”
“而且我们可能都要住在那边,等后天工作结束才能回来,你真的没有要做的事吗?像什么通告之类的?”
“我听陆哥说他后天就有一个时装mv要拍摄呢,你应该也有吧?你别为了我这点小事,就浪费……”
“不是小事,”江愿景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厉挽路出声打断了,他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真挚和坚定,“江江的所有事情,对我来说,都不是小事,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你怎么能觉得这是在浪费我的时间呢?”
江愿景看着厉挽路灵动而清澈见底的眼睛,愣了愣,脑海里循环播放着他说的话,在确定对方只是把他当做朋友的时候,心中早已有了答案。
可他依旧觉得有些失落,但转瞬即逝,心思也百转千回,原来,那天他的试探得到结果后,是这样的感觉吗?罢了,朋友就朋友吧,总比做陌生人,互不相识好。
“嗯,路路能来,我会很开心的。”
江愿景向厉挽路伸出手,笑容坦然自若,厉挽路看了一眼他伸出来的手,挑了挑眉,然后握了上去。
“你能开心最好了,那这次你邀请我,机票报销吗?或者我给你报销也行,小爷也不是那差钱的人,当然,你过意不去的话,到地方了,拿冠军后请我吃大餐吧。”
厉挽路和江愿景握住手,两人默契的使劲,撞了一下彼此的肩膀后,自然的松开了,随后厉挽路便变相询问起他有没有订机票的事,没有,他就帮忙订了。
“噗……这就不麻烦小少爷你操心了,我跟主办方说一下我带一个人一起过去,他会帮我们一起订的,怎么说你也是我带过去的人,大家都会给点面子的。”
江愿景看着厉挽路这个小少爷豪气的样子,被他身上带着的小小傲娇气可爱到了,一时忍俊不禁。
“噢~我可听说那次比赛结束以后,你的队友一直都在跟你要我联系方式哎,你怎么没给他们啊?这回过去,说不定我还可以跟他们跑几圈呢,哎呀,愈发期待了。”
厉挽路突然想起来上次约会的时候,他们两人比了一场赛车,然后转头他就发现他的队友们在他微信上疯狂cue他,非让他拿他的联系方式给他们。
但是江愿景没有给他们,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因此错过很多赛友哎,这次过去可都得加上!到时候一起玩!
厉挽路信誓旦旦的握着拳头,一脸不加完所有人联系方式不罢休的样子,而原本还在笑的江愿景,此刻笑容僵在了脸上,然后光速表演了一个什么是变脸。
“路路,现在很晚了,快去洗漱睡觉吧,明天早上九点四十五的飞机,我们都得早起,到时候我来叫你。”
江愿景觉得,自己有必要回房间里,给队里那几个特别喜欢拱火的家伙提个醒,如果路路去加他们,他们敢同意,他就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哼!这帮臭小子!
此时摩托车赛车训练基地里的全体队员们纷纷一起打了一个喷嚏,各自揉着鼻子,互相对视,很是疑惑,难道他们都在这个节骨眼感冒了?不能吧。
“好,那江江晚安了。”
厉挽路点了点头,抬手冲江愿景挥了挥,跟一只讨喜的招财猫似的,江愿景点了点头,也抬手象征性的挥了两下。
“路路晚安,明天见。”
“嗯,明天见。”
厉挽路话音一落,便关上了门,江愿景在门外待了一小会儿,转身离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去了。
至于他是去睡觉还是去警示队里那些不着调的家伙,那就另当别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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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琛哥……你别闹我……哈哈哈,好痒……”
夏归珩双手无力的推着身上正在挠他痒痒的蒋靳琛,整个人笑得眼尾都又红又湿的,单单这么看着,就让人觉得他被欺负狠了,不免生出点怜惜之情来。
“谁是老公?”
蒋靳琛停了手,将手撑在夏归珩脑袋两侧,深邃如幽潭的眸子沉沉的看着他,但凡他答错了,就会再次得到挠痒痒惩罚。
可纵使在这么严肃且毫无悬念的情况之下,肚子都笑得隐隐作痛的夏归珩,仍旧选择作死,他先抓住蒋靳琛的两只手,自以为固定得很完美后,不怕死般道:
“当然是我了,我……哈哈哈,你怎么能挣开?不要挠了……哈哈哈,嗯~我错了我错了,你!是你!你是老公!你是!”
夏归珩的骚话还没说完,就被蒋靳琛轻而易举的挣脱了束缚,下一秒他肚子和腰上的痒痒肉瞬间遭殃。
他躲闪不急,又被挠得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可怜兮兮的求饶,再不敢挑战蒋靳琛的“权威”。
“不乖。”
蒋靳琛听到了满意的答案,总算是放过了他的痒痒肉,坐在了旁边,在将人拉到怀里的时候,还是没忍住打了一下他的屁股蛋,言语之间染着无奈。
“我明明很乖的好不好?再说了,凭啥就你能在上,我也可以啊,哼!”
夏归珩揉着自己的屁股蛋,虽然不疼,但是羞耻,他从小到大,还从来都没有被打过屁股呢,蒋靳琛是第一个,还是这种不带任何欲念的拍打,他更羞耻好嘛。
两人本来把眠眠哄睡着以后,就在同一个房间里的沙发上坐着亲亲,氛围本来挺好的,但是在摸摸环节的时候出了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