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往酒店的路上,她的心就一直在跳个不停,仿佛会感知到什么事情会发生的一般。
而市区的大酒店内
无数的宾客已经在等待着,新郎何东今天穿着一件黑色的燕尾服,在这门口笑呵呵的迎宾。
“各位叔伯请入座,等会接亲的车过来新娘到了,婚礼就可以正式开始了哈!”何东笑着迎接着众人。
一帮来往的宾客,也都是全国各地有头有脸的人物,有商界精英,政坛猛人,还有世家财团,纷纷一起来恭贺!
王正山也来了,他刚出院,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在保镖的陪同之下来参加何家的婚礼。
“王司令,身体恢复的不错啊!”慕容于震看到了王正山,上去打了一个招呼。
王正山看了看慕容于震说道:“战场上下来的,这点小伤根本不放在眼里,慕容将军,恭喜你了!”
“多谢,随便坐吧,以后我孙子在你军区内的火锋大队服役,还希望你多多关照!”慕容于震对着王正山说道,实则自己的心里一百个不甘。
“多多关照那就不必了,军人就是军人,需要的是锤炼,何来关照这么一说?”王正山的话中有话,此刻的慕容于震的脸色有点难看。
这两个军区的泰山北斗一见面,便是针锋相对。
“哈哈,说的也是啊,这次是我孙子技不如人,输给了赵春生,算是失误,不过我会好好的训练他,将来哪天,势必他们两人还要再比的,先请坐吧!”慕容于震对着王正山说道。
王正山没有理会,走到了一边的座位入座,环顾了一下四周。
大厅内金碧辉煌,一片热闹,宴席几百桌,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热闹非凡,席间音乐悠扬,无数的美女穿着连衣裙,拉着小提琴,营造出浪漫的氛围。
可以说这场婚礼,是经过了精心的布置,就连这桌子上的摆花,都是从澳洲空运过来的金色郁金香花,价格不菲!
只是唯一让王正山感觉到不合适的是,那一排穿着皇家英伦服装的持枪士兵,金发碧眼,站在了大厅边上站成了一排,守卫森严,神色不怒自威,显得和这浪漫的氛围而格格不入!
这帮士兵乃是外国人,并且背着冲锋枪,王正山便是问道了身边的人:“那一排军人是什么来头?”
“哦,王司令,这帮军人是何家的私人护卫队,是过来负责今天宴席的安保的!”此刻身边的人对着王正山说道。
“什么私人护卫队,不就是雇佣兵么,这像什么话,我们华夏的境内,让这些杂牌军进来,还带着枪,叫个什么事儿,要安保,我们这里差人么?”此刻的王正山愤愤的说道。
“额,王司令,这些人来,都是经过慕容将军的允许的,所以...”此刻的一个营长说道,表示这事儿他也没辙。
“慕容于震是天南军区的负责人,这里是燕京,归属我来管,这帮杂牌军在这儿像什么样子,你去把慕容于震给我叫过来!”此刻的王正山说道。
“好的好的!”此刻的那营长连忙去跟慕容于震汇报。
慕容于震来到了王正山的面前,说道:“老王啊,你这是什么情况,我和何家今天大喜的事情,你来挑刺是吧?”
“我不想挑刺,你也是军人,还是上将,这么大的场合,你让外籍军团携带武器进入我华夏境内,身为军人,你不觉得丢人吗,是我们华夏没有士兵,还是没有枪炮,要请这么一帮人站在这里?”王正山说道。
“我说了,这是何家的私人护卫队,有持枪证,华夏军区颁发的,我们掌管手下三军,你怎么管到别人家的护卫队上去了,老王啊,你该不会是不给我面子吧?”慕容于震有点生气的说道。
“不是不给你面子,这是国家的面子,现在这里是我说了算,你让何家将这帮人现在就给我清走,要安保的力量,我可以随时调来一个连的军力!”王正山说道。
“王司令啊,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何家一向用的惯自己手下的护卫队,你这么做,是不是太不给我何绅面子了?”此刻的何绅拄着拐棍,来到了王正山的面前。
“何绅爵士,这种有辱国威的行为,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今天是何家和慕容家大喜之日,我不想将话说的太重,你立马将这帮人给我撤走,这里出了什么安全乱子,我可以给你解决!”王正山说道。
“王正山,你想给我惹事是么,不好意思,这里不欢迎你,你给我出去!”此刻的何绅对着王正山便是冷下了脸。
“这算是什么意思,请了人来,说送客就送客,别以为你是个爵士,就在这里耀武扬威!”此刻的王正山身边一个大校军衔的军人说道。
“好,王正山,你仗着你是军区的司令,我何绅对付不了你了是吧,我现在就给华夏的高层打电话,看看究竟我何家的护卫队,能不能进这个酒店了!”此刻的何绅说道,拿起了电话打了一个电话。
华夏军委总帅,一个电话过来,将王正山给灰头土脸的说了一顿。
“王司令,你怎么搞得你,人家何家自家的护卫队,你去管什么你?”
王正山被一阵说,气得是脸色铁青。
不得不说何家的势力确实是大的厉害,甚至一个电话,就能叫来中南海的高层来给自己说话。
现在连王正山也没辙!
“老王啊,这么多年了,你的脾气还这么倔强,总是喜欢自讨苦吃,有意义么?”慕容于震在一边数落了王正山几句。
“哼,走着瞧吧!”王正山这时候被下了逐客令,愤愤的带着手下便是离开了酒店。
“自以为是的家伙!”慕容于震不屑的说道。
这王正山办掉了一个朱家,自以为自己上天了,慕容于震看着王正山吃瘪,心里不由得一阵暗爽。
王正山走出了酒店,愤愤的坐上了车离开
“王司令,这何家的人简直太嚣张了,什么人嘛这是?”一边的一个军人说道,感到愤愤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