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慕容烈说,“那个女生,我还是蛮喜欢的。不过,她好像也只能演女二,从来都演不了女一。”
“这话说得过瘾,很是过瘾呢,”英子妈妈说。这时,英子在外面叫唤起来了,“妈妈,你是不是要吃了我家的小叶子。他可是绿叶,禁不起兔子吃的。”
外面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第二天清晨,舅舅就陪同他们,来到了燕京西郊的一家大医院。医院里面的设施十分齐全,行进。
连病号休息的地方都有游乐设施。英子很高兴,赖在秋千上就是不下来。最后,还是慕容烈去劝解才接受的检查。
检查结果很快也就出来了,英子的问题现在已经不再严重,但还是需要入院治疗。
时间暂定为一个月。医师告诉他们,一个月的时间应该足够了。如果可能,英子还不耽误回学校继续念书。
家人高兴坏了,舅舅也留了下来。
第三天中午,一切手续均已办好,舅舅也准备回去照顾舅妈了。舅妈已经七个月身孕,连做饭都要留意摔倒了。
这时,医院突然给出一项通知:不日将举行舞蹈,比武等大赛。参赛人员,主要限于已经治愈的病号及陪护家属。
英子一看,顿时高兴起来。她一指舅舅和慕容烈:“你们两个,都要去参加哦。”
舅舅接口道:“我老了,去了怕是会丢脸。”谁曾想,英子妈妈也接着说:“你才多大,三十大几就说老了。”
当天晚上,他们就去报了名。慕容烈的姓名一列,写的依然是:叶春生。
“多好的名字,”英子喃喃自语道,“绿叶逢春而生,多么有意义的名字呀!”
第二天上午,比赛就拉开了序幕。举办方宣布,有几十名舞蹈比赛的选手。至于比武大赛,选手要相对少一些。
大概二十名左右。舅舅和慕容烈被分到了一组,这意味着他俩也要打一场比赛。
谁知,大赛开始时,主办方突然宣布,大家进行的不是轮赛,而是集体赛。慕容烈的脸放松了一些,他终于不用跟舅舅也来一场了。
大赛分成了两组,每组十一个人。首先上场的是一组的一个大胖子,和二组的一个黑人。
黑人是华夏人,但他的颜色足以让非洲的黑人汗颜。照英子的话说:“他的黑随便一搓,都能搓出一碗泥来。”
两人按照主办方的要求,先通报一下姓名。大胖子叫张富强,黑人叫李富强。名字一报,台下的观众沸腾了。
好多病号,还穿着病号服,都在那里大声疾呼:“张富强,打败李富强!”或者相反的话。
两个富强站在一起,大胖子白皙,黑人健硕。一时之间,还真的看不出谁胜谁负来。
随着一声哨响,二人打在了一处。黑人上来就对着张富强一顿暴揍,可是暴揍结束,张宝贵一拍自己的大肚皮,问道:“好了,你完事了没?”
黑人李富强知道自己完蛋了。旁的不说,但就是体力,他也已经到了最后的极限。
果然,大胖子张富强只是打了一拳,黑人李富强就倒地不起了。
“一,二,三,四……”一直到十,黑人李富强也没能站起来。裁判立即宣布大胖子张富强赢得一局。
第二局在大胖子跟一个女人一般模样的人比赛。那人虽然长得像女人,但身材啥的还是一个男人的造型。
英子在下面突然咕哝道:“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你,是水泥做的……”
舅舅也笑了起来:“英子,你不用那么多报怨。那人若是来了,你还不对着天空高喊?”
女人模样的人也有一个女人的名字:李贞秀。慕容烈一听,也笑了起来:“这个名字,不仅女性化,也高丽化。依我看,他应该去高丽生活。”
可是,接下来的结果,却让人大跌眼镜。李贞秀通报了姓名之后,客气请张富强先出招。
张富强冷冷一笑,说:“你,一个女人,还敢跟我斗?”
李贞秀也笑了:“女人怎么了, 女人半边天呢。今天,有你没我,有我没你。你出招吧。”
大胖子张富强嘴巴一歪,递出了一拳,李贞秀矮身躲过。张富强又劈出一腿,李贞秀直接伸出胳臂。
咕咚一声,一个过肩摔,张富强再也爬不起来了。他的眼角流血,口鼻歪斜。看样子很严重的样子。
这是一家医院,他立马被抬了下去。李贞秀这时对着一组的剩下的十个人说:“你们,还有谁敢上来领教一下在下的拳法?”
“我,”舅舅回答道。他虽然三十大几,但是周身上下,并没有一块赘肉。说话的同时,他已经走了上去。
二人通报了姓名。慕容烈这才知道,舅舅原来姓韩,名叫韩光中。
韩舅舅对着女人一般的李贞秀抱了一下拳,儒雅地说:“请指教。”说着,他就摆弄了架势。
李贞秀对着这个儒雅的年轻人根本没放在眼里,他冷冷一笑:“彼此彼此,请指教。”
话未落地,就祭出一脚。那一脚很有杀伤力,斜刺里从上到下横劈下来。韩舅舅想躲开,已经没有办法了!
他不再回避,索性伸出一拳,直取那人的裤裆。李贞秀一看,立即回撤,并且大喊了一声:“你不要脸,不要脸!”
“咱们这是在比武,”韩舅舅说,“有啥子不要脸的?”
“可是,”李贞秀的脸一红,低吼起来,“在历次的比武大会上,也没有你这样的下流打法。”
“我不下流,”韩舅舅说,“虽然我也不是上流,但我决不下流。咱们再来一个回合吧。”
这次,他们打得就儒雅得多了。最后,在接过李贞秀软绵绵的一拳后,韩舅舅一脚将他踢出了台面之外。
李贞秀认输了,坚决不再登台。这时,二组的一名退伍军人一跃而起,跳上了擂台。
“在下朱东超,请指教,”退伍军人说着,抱了抱拳。
“在下韩光中。”舅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