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再说话,他俩都休息到黄昏时分。
慕容烈和刘威才敢来叫。赵春生一听,立即来了兴趣,他立即去开门,却一头栽倒在地上。
沈洁立即去扶持他,她惊诧地发现,女生的力气都比他大多了。
赵春生来到了床上,静养了好大一会儿,这才有了精神。他说:“今晚的宵夜,我是不用去想的了。我已经饱了。”
“你什么也没有吃,”刘威正告他们说,“老大,你再不吃东西,我们都集体不吃了。”
“你们,就不怕饿?”赵春生说着,眼泪也止不住掉了下来。在国外出差的这段时间里,他每天最关注的,就是这个小小的团队。
团队里的每一个人,都成了他的心头肉。
慕容烈提出了个折衷的意见,去外面买些肉片啥的进来,大家仿佛搞烧烤。
“工具有么?”赵春生关切地问。
“有呢,”刘威自从有了女朋友之后,形象立马变得青春阳光,“慕容烈火同志,就知道各位爱吃烤肉,特地买了个电烧烤炉。”
他俩去买东西,赵春生留在沈洁的身边。沈洁清醒过来后,一头栽进了他的怀抱里,再也不抬起来。
赵春生心疼地说:“沈二,你现在的状态不佳,需要急补一下。你气血两亏,现在这个样子,是连孩子都怀不上的。”
沈洁一拍赵春生的脊背:“谁现在要怀孩子,谁现在要怀孩子?怀不上孩子,那就更好了!”
慕容烈他俩很快地就回来,并架好了电烧烤炉。没过半小时,香喷喷的西域烤肉,就来到了他们的嘴边。
燕京城内,某个地方,灯火辉煌,彻夜不休。国安部长季湖海的家中,那真是高朋满座,胜友如云。
在外人看来,这次的庆祝,完全是没有来由。那季湖海居然也很会作,说出的理由,居然是他外甥要结婚了!
他这个舅舅,自然是要表示一番了。平日里撒出去的钱财,关键时刻是要回收的。
这是华夏国的传统,这个传统谁也不知道来自哪朝哪代。反正,至少一千前已经是这样了。
当时,有个不大的文豪,八十岁了,娶了个十八岁的女生为妾。不少的大小文豪,也都送上了祝福。
钱财之外,诗词的唱和也是很热闹的。其中有两句贺词是这么写的:鸳鸯衾里叠双被,一枝梨花压海棠。
那个老不死的,自己也写了首东西:我年八十卿十八,卿是红颜我白发。与卿颠倒本同庚,中间只隔一花甲。
今天的宴会,决不啻于那次着名的嘉年华。宴会之上,季湖海连连地举杯,各位客人也是大放其彩。
宴会结束,连谢幕送客这些个礼数,都是别人帮他完成的。季湖海一头扎到床上,直想睡到地老天荒。
有人进来汇报问题,被他几句话就骂了出去。下半夜的时候,有个人还是闯了进来。
季湖海的第一反应,就是去枕头底下摸他的家伙。
那人嘿嘿一笑,说:“季部长,咱们是老相识了,还玩那些个东西干嘛?”说话时,手已经放到了季湖海的枕头上。
季湖海费劲地睁开眼,一看是慕容于震,笑了:“你老兄,是哪儿阵风刮到这里来了?”
“我刚才就在你的府上,季部长忘记了么?”慕容于震委屈地说。
“那倒是真的,”季湖海喝了口浓茶,说,“刚才舍下的人,真是太多了。慕容老哥,千万不要在意啊。”
“我不会在意的,”慕容于震说着,就在季湖海的卧室里,找地方坐了下来。
季湖海往身边一推,里面立即爬出个美人鱼似的东西,飞快地奔出去了。两个大男人,甚至都没看清楚那是个什么东西。
慕容于震一揉眼睛,叹了口气,说:“季部长,你的身体,真是老当益壮呀。我可是比不上的。”
“不过跟跑步那啥一样的,这个也需要不断地锻炼嘛,咳咳——”季湖海半夜三更地坐起来,还是着了一些个凉。
慕容于震赶紧将他的茶水倒掉,换了些热的端了过来。季湖海又咳了一声,说:“我这个老毛病,一定要喝姜茶才能解决。不过不过,现在是夜晚,姜是绝对忌讳的。”
说到这里,慕容于震将随身携带的几颗仁丹拿了出来,给季湖海泡上。季湖海的身子,渐渐地暖和起来了。
他命人关上了多余的灯,只剩下卧室里一处。这时,他才诡秘地问道:“老慕,你那边的事情,都准备好了?”
“嗯,”慕容于震点了点头,“虽说百千险阻,但还算进行得井井有条。现在,都差不多准备好了。”
“还是那个老习惯?”季湖海咽下一口仁丹茶,顿时神清气爽起来,“说搞演习,乘机举事,是不二法门。”
慕容于震胸有成竹的说:“只要你季部长一声令下,那些个事情,绝对不在话下。”
两个人又相互地吹捧了一阵,慕容于震准备离开,季湖海叫住了他:“老慕,你等一下。”
慕容于震啥也没想,可能就是老头子一时心血来潮,又要送什么好吃的了吧?
谁知,季湖海往床头上一摁,之前飞走的那条美人鱼,就又跳了回来:“哎呀,老慕,我的女人,从来都不会给外人看到。今天,她既然给你看到了,那就是你的了!”
慕容于震一阵惊愕。这阵子的女人,已经将他这副老骨头折腾得快要散架了,他实在不敢再在此事上有所作为了!
见慕容于震没有作声,季湖海又对着那条美人鱼发号施令了:“去,去,把你全身的衣服先收拾几套带上。这大半夜的,你叫慕容老哥到哪儿去给你买?”
那条美人鱼看了一眼季湖海,像是在用眼睛告别。过了一会儿,她飞快地从衣柜里拿出几条贴身的衣裤,就在客厅里面大方地等着慕容于震了。
慕容于震的心里,一阵七上八下。这一大把年纪了,又要去做新郎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