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办法,”赵春生还是淡淡的口气,“对于一名战士,连死都不怕,还怕这些个事情么?”
一句话,把慕容烈激得差点都跳了起来!
王正山一摊双手:“想办法,倒是可以。只是,在这漫漫黄沙,茫茫戈壁滩上,什么工具没有,你叫我怎么去想办法呢。”
“还是要想呀,”赵春生也有些生气了,“反正办法也是我想。你们,就不要再打岔了,好不好?”
几个人都不再说话了,大家也凑了过来,看着赵春生怎么去想办法。
不大一会儿,赵春生先从车子的后备箱里取出了所有的工具。再过了一会儿,他就已经把一个车胎原封不动地卸下来了。
“现在,”他告诉慕容烈,“咱们要做的,就是要把它沾好了。”奇怪的是,后备箱中的工具,已经足够把一个车胎粘好了。
粘好之后,又原封不动地装上了。这时,王正山傻了眼:“今天早上,司机还在提醒我,要我带上打气的工具。我就是不肯,现在……”
“傻子,”女助理低声地咕哝了一句。
“你说谁?”王正山现在,对于别人对他的评价很是敏感。“你说谁,你个傻子!”
他又开始去拔柯尔特了。赵春生一句话,就让他停手了:“现在,连出去都成了问题,你们,还在这里弄事情!”
的确,出去不了的话,人只有死在这漫漫黄沙之中了。
食品还有一些,只是水已经喝干了。没有了水,漫漫黄沙中等待你的,就只剩下死神一个了。
时间在流逝,打气的工具还没有着落。这时,慕容烈突然看到了一个小袋子。那是个牛奶的小袋子。
他用力地吹动了之后,就没有下文了。不到一分钟,他忽然大叫了起来:“这个东西,可以暂时地往里面充一些气呢。”
“咋办?”王正山现在,已经急到九霄云外去了。燕京城里,至少可以让他放松一下。
在这里,漫漫黄沙中,女助理就是再漂亮,也只能望梅止渴了。
“咋办?”慕容烈想了一会儿,开始运作。没有几分钟,他就把半个车胎都弄饱了。
王正山差点儿高兴得哭出来。他望着天空,使劲地喊了一句:“天不亡我王正山,我又要回家了!”
一发弹丸飞了过来,正中他的后脑。嘭地一声,王正山轰然倒地,再也站不起来了。
女助理差点儿被吓成傻子。她拼命地拉扯着王正山,大声地喊道:“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赵春生走了过来一摸,轻轻地说了声:“没救了,节哀顺变吧。”女助理立马昏倒在地上。
车子弄好了,一行人拉上王正山,缓缓地向着燕京行驶。当天晚上,季湖海在官邸那里,接洽了他们。
至于王正山的事情,给出的结论很简单:外出打猎,被孤狼袭击。
话说得完全没有错,只是那匹孤狼是谁,没有哪一个知道。赵春生也懒得去查了。
纷纷扰扰,他已经看得太多,看得腻了。
慕容烈回去一说,另外两个同伴,却燃起了莫大的兴趣。尤其是刘威,他一听那些个大漠风光,就非要飞过去不可。
“不可,”慕容烈叹了口气,“这种事情,本来就不该让你们知道的。现在,你们知道了,也就算了。”
“缉破此事,”刘威一拍大腿,“乃是我孜孜以求的目标呢。”
“那你单独去吧,”慕容烈懊恼地说,“不要拉上沈姐了。这事,要是让老大知道了,还不定要骂我几遍呢。”
“嘿嘿,”刘威说着,已经开始收拾东西了。他就是这样的人,认定不做的,就一定不做。认定要做的,就立即去做了,“我现在就准备出发。沈姐,你留在家里,免得老大回来了,找你不到。”
正在刘威收拾停当,准备出门时,赵春生回来了。他一看就知道慕容烈又多嘴了。
他立马把慕容烈叫了出来:“咱们俩的事情,何必要弄得妇孺皆知?”
“老大,我错了,我错了。”慕容烈一脸的懊恼。
“现在,”赵春生下达了指令,“去把一个刘威搞掂。搞不掂的话,我拿你是问。”
慕容烈立即嘣嘣嘣地去了,没有多大一会儿,他直接将刘威拎了出来。
“你们,你们这是在干嘛呢?”沈洁刚好去洗完衣服回来,一手的水正在向左右两个方向甩着。
“揍他,”慕容烈轻描淡写地说,“揍到他服为止。”
刘威被拎得脸红心跳:“慕容烈火,你再不放我下来,我就打了你丫的!要不要尝试一下我的玄铁重拳?”
“不怕,不怕,”慕容烈笑了,“既然拎了你,就会把你打怕,打到怕为止。”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刘威开始求饶了,“都是自己人。不给去,不去就是了,犯得着这样的么?”
“犯得着,”慕容烈低声地吼道,“你现在认怂也太迟了,太迟了。咱俩今天,非要打上一架不可了!”
两个人吵吵闹闹地来到院子里,正准备开打呢,赵春生又走了过来。
“来,跟我干一架,干完之后,你们俩再开始,”赵春生冷冷地说。
两个人不敢再瞎咧咧了。赵春生不再吃素,捉住慕容烈就是一脚。慕容烈一个不留意,就被踢了个四脚朝天。
刘威立即踮脚就跑,刚跑到门口,就被绊倒了。
绊得很重,刘威的嘴巴也跌破了。回过头,他几乎都不敢认人了。沈洁急忙跑过去,把他拉了起来。
“老大,老大,”赵春生说着,已经赶了过来。只一个耳光,就把刘威打得懵圈了。
慕容烈知道自己错了,主动地站到墙壁那里:面壁思过去了。
赵春生转身就出门去了,出门之前他回头喊了一声:“你们两个,面壁思过,至少要两个小时以上!”
说着话,赵春生就出门去了。沈洁扒在门口,看了一会儿,就回来拉他们两个。
结果,他们两个没有一个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