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仅存的理智还是告诉他不能乱来,给了她足够的尊重。
姜暖暖想到明天的早班飞机,对上他欲望翻涌的双眸,摇摇头,“我要出差几天,今晚还得回去收拾行李赶早班飞机。”
斐堇召眼尾轻抬,看着她清灵的五官里溢出的丝丝魅意,白皙的皮肤泛着一层薄红,可口诱人。
他定定注视她几秒,低头埋在她颈间,挺翘的鼻梁蹭过她的颈窝,“好吧。”
姜暖暖身体发软,刚调整好呼吸,斐堇召又抬头压上她的唇卷土重来。
密密麻麻的亲吻有几分强势夺取,像是要她补偿出差时间里的空缺。
时间久到电脑都待机黑屏了,她才微微偏开头,靠在他肩上软趴趴的呼吸,轻轻叫他一声,“斐堇召。”
“嗯。”他搂着她曲线玲珑的身躯,压下心头燥热,“我不会在桌上乱来。”
姜暖暖想笑,揪着他的袖口,“我是想说,你今晚穿西装也挺好看的。”
斐堇召轻抚着她起伏的后背,低声笑了。
数天心头的沉闷,在这一刻散去。
姜暖暖隔着衣物,又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我们真算不上清白。”
他们彼此吸引着,心照不宣的做坏事。
系统66:“支付宝到账5000万,斐堇召好感度75%。”
...
距离这不远的碧水湾门口,骚包的红色保时捷停在树下,驾驶座里的男人在游戏吃鸡一把后,拿起旁边的药盒看了眼,又烦躁的丢了回去。
都三个小时了,她今晚是不回来要在外留宿?
要真是这样。
顾时洲磨了磨牙,气的都想打断她的腿。
他拿出烟盒,抽了支烟咬进嘴里,正准备点燃,前面拐弯处进来一辆奥迪车,缓缓驶入地下室。
本想点燃的烟被他随手丢下,下车上了台阶。
姜暖暖在车库里停好车,低头看了眼手机微信,思索着要怎么给顾时洲发消息。
电梯上行抵达一层的时候门开了,她低着脑袋往后退了退,不曾抬头看那跨进来的人。
男人走到她身边,余光去看她的手机屏。
谈话框的名字叫顾师傅,头像是他的。
师傅?
顾时洲磨了磨牙,这是什么绰号?
姜暖暖的手指在键盘上犹疑,打了几个字,又删掉。
系统66这时候在她耳边疯狂叫嚣,顾时洲在身边。
她充耳不闻,对这情况早有预料,也有了准备。
倒是旁边的人先按捺不住,凑到她耳边问:“发呀,怎么不发了?”
姜暖暖猛地转眸,瞳孔一缩,惊声道:“顾时洲!你怎么在这。”
电梯到了,顾时洲一把将她拉回来,抵在桥箱里,随手按下负一地下层。
“来问问你跟他上床没有?”
他单手压着墙壁,凑近看她,眼里审视她暴露在外的肌肤每一寸,透着一股惊人的占有欲。
姜暖暖挣了挣,没挣开,“上了我还会回来?你放手。”
握着她腕骨的大手反而收紧,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抵达负一层。
顾时洲一把扛起挣扎的她往外走。
姜暖暖惊叫一声,抓着他的肩膀,指甲狠狠挠了挠,“你干什么啊!顾时洲!你放我下来!”
早在酒吧被她冷落,被她抛弃,被她激起兽性的顾时洲舔了下唇角,将人按进保时捷的副驾驶上,抵着她的肩压进座椅靠背,俯身过去堵了她那张气呼呼的嘴。
强势的亲吻又凶又痛,姜暖暖呼吸一窒,又是在他肩上挠了一把,“唔...你放开。”
他揉了一把被咬的唇,勾人的眼眸望向她,“不想在这,就跟我回家做。”
姜暖暖蓦然睁圆了眼,“你要不要脸了!”
她的下颌被捏住,顾时洲生气也生到了极致,情绪反而诡异平静下来。
“要什么脸?”
他在她唇上咬了一口,“这场游戏我都依着你玩,你是不是也要学着迁就迁就我?”
姜暖暖生气的瞪他,两人僵持了半晌,她说:“顾时洲,你是不是喜欢我?”
腰侧的安全带咔嚓一声扣上,男人眸色深了些,唇角荡开一抹笑,似真似假的说:“我都为爱当三了,你说呢?”
问题踢皮球一样踢了回来,姜暖暖盯着他,“我怎么知道。”
顾时洲沉下脸,笑容收了回去,阴恻恻的,“玩了我,你哪这么容易拍拍屁股走人。”
早知道不可能的姜暖暖靠在椅子上,放弃挣扎,“那你想怎么样?”
“回家。”
副驾驶的车门被他砰的一声关上,红色的保时捷驶出碧水湾。
姜暖暖皱眉道:“我明天要出差,还有东西要收拾,你掉头。”
顾时洲烦的就想咬根烟,偏偏脑子里一闪而过斐堇召在酒吧扔烟的动作,刚放到扶手盒上的手直接越过,抓了姜暖暖的手握住。
她的指缝被他强行钻入扣紧,保时捷的车速提升,在无人的街道飞速行驶。
“明天早点起,我送你回来。”
总归今晚,他说什么也要把人按到床上。
姜暖暖也知事已至此逃不了,欲拒还迎的把戏适当做完,便安分坐在位置上不再闹了。
她心知顾时洲在气什么,也在别扭什么,她今晚得给他顺了毛。
回到他的别墅门口,他开门将她牵进屋里。
姜暖暖怕他直接带她进房间,转而迂回问他,“你晚上吃过饭了么?”
顾时洲冷哼,哪能看不出她的心思,“吃什么,气饱了。”
一进门,他就握了她的腰,将人往怀里带。
姜暖暖倚在他胸口,抓着他的臂膀,反问他:“你哥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也不见你有那么大的反应。”
“能一样吗?”
一个协议快结束,一个气昂昂的往上冲。
顾时洲一想起她在酒吧的行为,语调阴沉沉的,“今晚看你和斐堇召在一起,太碍眼了。”
他低头又问她,“你怎么就对他这么好呢?一次让我躲厕所,一次生怕我活剥了他,带着人就走。”
“你这么喜欢他啊?”
最后这句话,几乎是从齿缝里挤碎出来的,戾气横生。
说起喜欢,姜暖暖知道自己挺花心的。
几个男人她都喜欢。
她看着他回答:“我只是送他回家,如果喜欢我今晚不会回来。”
她顿了顿,又说:“也是我误会你了。”
顾时洲眯着眼看她,“误会?误会我想灌他酒啊。”
虽然这是事实,也是他的心思,但他是不会承认的。
姜暖暖咬了咬唇,“他刚出社会,而你流连情场。”
“所以怕他吃亏?”顾时洲心里的火焰噌噌高涨,掐着她的腰问:“我亏不亏啊姜暖暖?他来酒吧喝酒,我请他一杯怎么了?”
姜暖暖推了推他,“那怪我?谁让你一直都是这个形象。”
他什么形象,谁不清楚。
吃了哑巴亏的顾时洲,舌尖顶了顶腮帮,觉得憋屈。
“我没那么胡来。”
如果胡来,她哪能安生站在这里。
姜暖暖咬了下唇,“那解救药你吃了么?”
听她还能关心他,顾时洲情绪好了不少,语气又有点轻讽,“吃什么?等你来喝酒,结果喝了橙汁?”
统共,他也就喝了一两杯,要什么药。
姜暖暖语塞,又妥协的拍了拍腰上的手示意他先松开,柔了声,“你家冰箱有东西么?我做点吃的给你再去睡?”
顾时洲不肯放手,拉她一起去了厨房。
对开门的冰箱里全是一些名贵酒和矿泉水,还有满满一抽屉的蔬菜和各种沙拉酱。
她扭头问:“沙拉配酒?”
男人靠在干净一点油烟都没有的厨台边,放松下来,懒散道:“身材管理。”
似乎也觉得没什么好东西,顾时洲又说:“下次给你买两排酸奶放着。”
酒吧果汁事件,让他忽然开窍了。
姜暖暖瞥了一眼他的胸口,就被他捉了眼神,低声说:“等会脱给你看看?”
拆了一包紫绀菜,她抬头瞪他,“你脑子就不能想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