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作歇息的样子。
没一会儿,韶有哲就从屋内出来了。
早早藏在屋顶的人就看到了这一幕:
韶有哲出门后不知和来人谈论了一些什么,还相谈甚欢的样子。
后来两个人就一起进屋了。
“要不要禀告主子?”
“看看再说,说不定只是讨了杯水呢。”
其实这个韶有哲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处境。他也知道自己暂时没有办法脱身。
江芋寻的目的既然是为了拉拢韶有哲,那自然是要在他面前露一番真本事。
监视韶有哲的人大多是韶明器那边的人,他是当朝太子,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对于他有威胁的存在,即使是这个半分都不成器的韶有哲。
虽然他命人监视的死死的,但是也绝对不会在她这样的小事儿上费神的。
江芋寻猜测,这些监视的人也不过是障眼法,让韶有哲心里有所顾忌。
刚开始连墨宝都不让韶有哲买也不过是给他警醒,告诉他他只能做一个风流王爷。
她进门的时候和韶有哲说她和郦代有些渊源,韶有哲就让他进门了。
郦代是韶有哲的生母,是乡下人。
江芋寻和韶有哲说自己小时候受过她的恩惠,后来也有一些联系,可是中间联系却断了。后来他有了些见识和能力,托人打听却没有叫做郦代这号人的。
再后来才找到了一个和郦代相识的宫女,听她一番讲述才知道她已经死了,还留下韶有哲一个儿子。
韶有哲想了想,也对得上号。
“都叔叔,我现在就是个被软禁了的王爷。他们整天就只允许我逛花楼赌博。”
江芋寻端坐在椅子上,听了他的话下意识地揉了揉眼睛。
屋子里说是金碧辉煌都不为过。檀木的桌子椅子上甚至都襄着金边。
“唉,没关系,我会照顾你的。我察觉到外面有人监视你了。不过看来只是一般的身手,你完全不用顾忌!”
江芋寻端起一个装了上好茶叶的,不知有多久历史了的杯子,觉得有点烫手。
她在这个世界前前后后待了几个月了,都快忘了有钱是啥感觉了。
“都叔叔!”
江芋寻发现自己走神了,尴尬地咳了咳。微笑着看着他。
“都叔叔你那么厉害吗?你能打的过他们吗。”
江芋寻点了点头:“我打的过,你以后也能打的过。”
说着,江芋寻本想为了装逼将杯子当做武器,但是还是觉得不舍得,拿起一颗葡萄冲离她不远处的一个木台上扔过去。
葡萄碎了之后软趴趴地在木台上。
韶有哲一脸茫然。
江芋寻轻笑一声拿东西将它拂去,原本平整的木台上多了三个不大不小的孔。
正是被葡萄籽被穿透了的。
韶有哲常年被“半软禁”着,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
当即惊讶的嘴都合不拢了,非要拜江芋寻为师父不行。
江芋寻给他要了些钱,美名其曰拜师费。
然后告诉他这里不方便让他去经常去的青楼。她会在那里等他。就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心里除了感慨还是感慨,这家伙如果不是对他母亲有所执念,平时逛逛花楼赌赌博。安安稳稳地度过这一生,当个闲散王爷也是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