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墨小兄弟,跟我一起去东城抵挡入侵者你可愿意?”
任长老看着凌子墨,神情严肃的问道。
“我是剑宗的弟子,这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凌子墨的认真的回答道。
“好,剑宗有你这样的弟子,必定无忧。”
任长老大笑着说道。
“萧三十六,这剑城中还有很多魔界使者。消灭他们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任长老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着。
“请长老放心,我一定将剑城中的这些魔界使者消灭干净。”
萧三十六神情凛然的说道。
剑城之中虽然发生了大规模的混战,但是总体来说剑宗弟子还是占据优势的。因此任长老并不担心剑城中的情况,他担心的是剑宗的四个城门。这四个城门是剑宗的门户,一旦这四个城门被破就会有大量的敌人涌进来。
接到命令后,凌子墨与任长老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东城前线。
“是什么人胆敢来犯我剑宗?”任长老气愤的问道。
“是东魔宗,西魔宗,南魔宗和北魔宗的人。”一个剑宗弟子谦恭的说道。
“这四个宗门是什么势力?”凌子墨问道。
“这四个宗门虽然一直隐世不出,但是随便一个都可以与剑宗匹敌。”任长老忧心忡忡的说道。
“这样的话,剑宗真的危险了。”
凌子墨眉毛一皱,他知道这会是一场恶战。
“任长老,你终于来了。你要是再不出现,我就快要顶不住了。”
一个身材微胖的老者兴奋的走过来说道。
凌子墨认得这个老者,他叫易地,是地剑堂的堂主,初神境后期的修为。
“其余三个城门的战况怎么样?”任长老没有与易地说多余的话,直接开口问道。
“其余三个城门都遭受到猛烈的进攻,但是东城的损失最大。宗主猜测,他们是想从东城突破。”
易地面容忧愁的说道。
“这四个魔宗的人,既然跟魔族的人勾结,简直是十恶不赦。我已经通知其他七大宗门的人了,援军马上就会赶来。”易地说道。
“易地长老,你太天真了。四大魔宗来势汹汹,现在人人自危。你认为其他的七大宗门,真的会对剑宗伸出援手吗?”
凌子墨眼神戏谑的说道。
“这人是谁?”
易地听到凌子墨的话后,脸色有些难看。
“他是玄剑堂的普通弟子,叫凌子墨。”
任长老淡然说道。
“凌子墨小兄弟见识不凡,我们确实是不应该把希望寄托在外人身上。”
易地听到凌子墨的名字时,眼中闪过一道杀气。这杀气一闪而逝,但是却被凌子墨捕捉到了。
凌子墨的眼眸中也是绽放出寒光,他想到了什么。
“彭长老和雷长老来了。”
任长老眼中绽放兴奋之光,这两位长老都有初神境后期的修为。有他们两个在东城坐镇,东城牢不可破。
任长老正要去迎接彭长老和雷长老。却是发现背后出现一道杀气,他赶紧回头。蓦然发现,易地正在手中的长剑距离他的后背只有一寸的距离。不过任凭易地如何的努力,这把剑都无法刺进任长老大后背。因为易地的剑,正被凌子墨死死的挡住。
看到这一幕,任长老大背后已经是冒出冷汗,急忙后退闪到一旁。
“易长老,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要对任长老出手?”彭长老和雷长老看到这样的场景,也是大吃一惊,急忙跑过来问道。
“哈哈哈!实话告诉你们,我是魔界安排在剑宗的卧底。今天我就要杀了你们,然后打开东城的城门消灭剑宗,为魔界建功立业。”
易地仰天大笑着说道。
“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先杀了这个凌子墨。”易地用剑指着凌子墨,眼中寒气弥漫。
“魔界的人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竟然让你心甘情愿的沦为叛徒。”
凌子墨有些不解的问道,他不明白易地为什么放着好好的剑宗堂主不当,而是要做魔界的走狗。
“你想知道原因吗?看在你快要死的份上,我就告诉你答案。我曾经是一个天赋很差的弟子,在剑宗中经常被别人欺负。他们侮辱我谩骂我,让我做脏活累活。这就算了,可是他们还要抢夺我的修炼资源。我渐渐知道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弱者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生存的权利。我渴望强大,最后是痴怨大人给了我力量。”
易地狂笑着说道。
“痴怨大人说过,凡是碰到一个叫凌子墨的人格杀勿论。真是苍天有眼,让我遇见你。我要是把你杀了,痴怨大人一定会重重的赏赐我的。”
易地的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微笑,在他看来杀死凌子墨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无论你是为了变成魔界使者的,但是只要是魔界的人就该杀。你想杀我,我也想杀你。那咱们两个就凭借者各自的本事,看看最终谁会死在谁的手里。”
凌子墨冷哼一声说道。
“你一个初神境中期的修炼者,也敢跟我对抗,简直是找死。”易地轻蔑的笑着,他的笑容中充满了讽刺。
“任长老,现在这个易长老还算是剑宗的人吗?”凌子墨看着任长老,眼神冰冷的问道。
“从他勾结魔族的那一天起,他就不是剑宗弟子了。”任长老冷声说道,无论是在什么地方,叛徒都是最让人痛恨的。
“很好,那我就可以毫无后顾之忧的灭掉他了。”凌子墨语气冷漠的说道。
“我先灭了你。”易地勃然大怒,周身元力运转,凝化出实质化的能量。
“万象巨剑。”
易地怒吼一声,在他的上方聚集出一把巨大的宝剑。这把宝剑有几十米大小,看上去威势不凡。就算是一座小山,也会被一剑夷为平地。
“剑斩星辰。”
凌子墨握着火神剑,心中没有丝毫的情绪。此时的凌子墨已经与手中的长剑融为一体,凌子墨就是火神剑,火神剑就是凌子墨。一道剑气飘然斩出,平淡无奇的冲向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