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许梓芸崩溃的嘶吼一声,她大晚上的不睡觉到底在想什么啊。为什么仅仅只是一个吻却让她心烦意乱一晚上,该死的卓崇修都是他害的。
明天去上班一定要跟他解释清楚,只不过是一个吻而已,希望他不要想得太复杂。
这样想着的许梓芸完全不知道,城市的一处高楼里,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半夜里不睡觉喝着浓烈的威士忌凝望着窗外的景色。
心烦意乱的想着晚上的那个吻,只要想到那粉嫩的唇角任自己厮磨蹂躏的时候,那只小白兔胆怯的连反应都忘记的样子,自己下腹的火苗像是遇到易燃的炸药瞬间被点着,那感觉该死的憋屈。
他是因为自己很久没有纾解自己的***,所以才会对一个还不懂世事的黄毛丫头动了那样的念想询。
可是她也不小了啊,怎么说也有20多岁了,为什么连接吻都不会,根据自己今晚跟她接吻她所表现出来的样子,卓崇修断定,她一定是个连恋爱都没有谈过的女孩。
就是如此的单纯,可是他已经过了那样冲动的年龄,对于女人他从来没有要求说一定要是第一次,因为在现在这个社会沾染上了处,就意味着责任霰。
他没有太多的经历去调教一个毫无经验的黄毛丫头,不管是心理上的还是生理上的。这样想着,他决定明天跟那个女人解释一下今晚的吻,希望她不要介意才好。
倒在简单陈设的大床上,卓崇修闭上眼自律的决定睡觉,可是只要闭上眼睛,不论是脑海里还是心里,那个羞涩的身影都挥之不去,像是中了魔魅。
一夜无眠。
顶着熊猫眼无精打采的来到公司,当眼神触及到总裁专用电梯的时候,那双鹰眸同样盯着自己的时候,许梓芸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一早上思来想去的要怎么开口昨天的事情,正在神游的时候,却听到李成发布紧急通知,总裁办公室所有的秘书开会,对于昨天慈善晚会卓崇修亲自拟定的计划书被别家公司剽窃。
能够涉及那份计划书的人只有总裁办公室的几个秘书,此时的她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战战兢兢的在会议室里等待着。
“哎,你说,怎么会有人剽窃总裁的东西,这人还要不要活了?”小路一脸不可思议的说道。
“不知道,这商场如战场,谁知道这办公室里有没有别家公司派来的间谍。”小林说着看了一眼不动声色的许梓芸。
“呵呵,对于总裁这样的高富帅,美人计啊,最好用了…”小张也跟着附和,一脸的意味声长。
“都闭嘴…”李成见大家在底下窃窃私语,把苗头指向了许梓芸。
就在大家噤声的时候,卓崇修一脸的冷傲,带着些许威严,像是天生的王者,一步一步坚实的走到首席的位置坐了下来。
“我已经查到了是谁动了我的电脑,现在站出来离开办公室,我不会追究法律责任,不然被我揪出来,那么就别怪我心狠,把你送去监狱…”卓崇修的眼眸划过在座的所有秘书,鹰隼的眸光如同透视镜仿佛一眼便能看透人心。
空气陡然因为卓崇修的话而变得冰冷,森寒之气油然而生,所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猜不出到底是谁。
就在大家觉得像是面临世界末日般,紧张而又害怕,卓崇修的电话响起。这是牧楚学校老师的专属铃声。
“您好,卓总,卓牧楚因为跟人打架而被送去医院,他嘴里喊着爸爸和许阿呆,您,你们快来吧…”老师语无伦次,她很害怕,这大少爷可是标标准准的的富二代,可马虎不得。
卓崇修听了老师的话,立刻从首席的位置上蹭的一下站起来,吓得众人纷纷露出惊恐的神色看着他。
“剩下的交给你,我去有点事…”卓崇修丢下文件上前一步拉起正在愣神的许梓芸。
“喂,干嘛你,你拉痛我了…”许梓芸有些莫名其妙,被他拉着的手一阵刺痛,抗拒着说。
“跟我走,牧楚受伤了,他需要你…”卓崇修大声的说道,事关儿子,他由不得她反抗,在短暂的时间里,他做出了一个很大胆的决定。
他故意把事情说的很大声,让办公室的所有秘书都听到自己的话,资料上显示那份计划是从许梓芸的电脑上传出去的,可就在刚才他从许梓芸的反应里看到了茫然和一无所知。
他竟然没来由的相信,这一切都不是她做的,现在故意说的这么大声就是想让那个故意陷害她的人知难而退,李成看到资料有些惊讶,看来只能找到更厉害的黑客才能知道这份文件到底是从谁的电脑传出去的。
来到医院看到满脸血迹的卓牧楚,许梓芸突然一阵心慌,他不会就这样离开了吧,他还那么小,孤独的他总用骄傲来掩饰,一脸傲视的样子其实是害怕别人抛弃。
他总是欺负自己,可是看到他欺负她之后露出天真无邪的笑颜,顿时气也消了,想来这样骄傲的孩子也是可怜的吧。
“我们校医院没有
那么多的设备去处理这样大的手术,送别的医院吧,例外多备一些血,万一路上遇到堵车很麻烦。”校医总负责人一脸严肃的说,相对于校长对卓崇修的害怕,他坚毅的脸上多了一份从容不迫。
“喂,你帮我准备好手术室,从信合医院送外科大夫来龙腾学校牧楚受伤了,很严重…”卓崇修拨电话给勒斯理,冷冽的说道。
说完他挂断电话,跟着医护人员一起上车准备去大医院。
“爸爸…爸爸…不要离开我,许阿呆,许阿呆来了么?”卓牧楚一会清晰一会迷糊,看到父亲在自己的身边一脸焦急的样子,立刻问道。
“我在,我在,牧楚,你哪里痛,告诉阿姨,我帮你吹吹…”慌乱的许梓芸眼眶通红心疼的说。
“阿呆,我肚子里面痛,你怎么吹,难道要把我的肚子打开么?”卓牧楚隐忍着剧痛,扯起嘴角,说道。
“不许胡说,阿姨不许你胡说…”许梓芸说着,眼泪流的更凶了。
“爸爸,不要责难我的同学,他是无心的…”卓牧楚善解人意的说道,因为他能感觉到父亲隐忍的怒气,仿佛狂风暴雨,要席卷所有的不满,包括整间学校。
“不许说话,好好休息…”卓崇修纵然心疼,却也没有像许梓芸那样哭的稀里哗啦。
但是通红的眼眶已经预示了他的那份难受。
卓牧楚听了他的话,没在说话,虚弱的抿了干裂的嘴唇微微眯着眼,想要说什么,可是却没有说出口。
只是艰难的将父亲的手拉着,又拉着许梓芸的手让她的手伏在父亲的手上,一切都那么艰难,可却坚持着做完了。
两人相视,许梓芸尴尬的别开眼,任由卓牧楚的手搭在自己的手上,而她的手伏在卓崇修的手背上。
“不好了,血袋不够了…”校医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好在孩子的父亲在车上,抽了600CC的血之后,卓崇修竟然有些觉得头晕。
“你有头晕的症状,不能再抽了。”医生严厉的拒绝再给他抽血。
“我是O型的,抽我的吧…”许梓芸上前坚定的说着,还不忘拉上自己的衣袖。
“恩,好的,父母亲都在,谁的血都一样…”护士说道。
两人听了护士的话,没有做声,反而更尴尬了。
卓牧楚跟人打架,同学说他有妈生没妈养,他很生气,将那个同学的牙给打掉了,过了不久上体育课,同学心生报复将他从高高的单杠上推了下来布满石头的地上。
他可以忍受任何人任何事情的挑衅,唯独父母这个问题上,他不能容忍任何人说他有关于他家庭的事情。
伤势并没有想象的那么严重,孩子的生命力很旺盛,在手术之后的第二天早上,便醒来,看到沙发上许梓芸靠在爸爸的肩头,两人身上披着他宽大的西服,场面让人一眼望去便很温馨。
就在这份静谧让卓牧楚觉得温馨的时候,一个急匆匆的身影,破门而入,满脸疲惫的的样子却没有掩盖她那精美的妆容。
高挑的身材,大波浪的发型,还有眉宇间那份不可忽视的女强人气息,定眼一看,牧楚的嘴巴和鼻子和这个女人长的很像。
“儿子,对不起,妈妈来晚了,你怎么样,还好么?”杨子玲一脸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担心的问。
“恩,我好多了…”对于自己的母亲,卓牧楚表现出来的不是儿子对母亲的那种撒娇,更多的却像是对待一个陌生人。
“你爸爸呢,他是怎么照顾你的,我不跟他抢你的抚养权完全是因为我相信他能把你保护的好好的,可是现在呢,你出了事,他在哪里?”杨子玲咄咄逼人,完全不顾儿子已经被她碰疼的伤口。
拐角处的卓崇修一脸阴暗的上前,这个女人永远都是这样,总会有很多理由来埋汰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