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宸说到做到,没过两日就给赵子言送来了两个女子。
两人打扮素静,面色冷酷,颇有几分辰王的气势,看来跟着他的时日应该不短。
“从此以后,她就是你们的主子。”
“不,我只是暂时向王爷借用,等找到合适的人选,她们就可以回到王爷身边。”
赵子言并没有想将两人永久的留下。
“你找不到比她们更合适的人,她们两人的武功可不比你们的护院低,而且洗衣做饭,服侍人她们皆会。”
他手下出来的人,哪里就能被人轻易取代了。
一旁站着的周思雪,有些脸色苍白,她们武功好,又会服侍人,那以后小姐会不会不要自己了啊,都怪自己武功太低,这次让小姐遇险。
“奴婢云影。”
“奴婢云梦。”
“以后小姐就是奴婢们的主子,奴婢们会一心一意服侍小姐的。”两人也连忙跪下表明心意。
赵子言哑然,好吧,那就暂时先留下,以后再说吧。
“好,只要你们记住谁是主子就行,思雪,你带她们下去安排住处,再给她们安排些活计,思雪是我身边的大丫鬟,以后你们两个就听她的。”
“是。”云梦云影听到自己要听一个下人的,依旧面不改色,低声应承。
周思雪听到这话,心里却是一喜,她还是小姐最看重的人。
“这两人是王爷的贴身侍女吧,多谢王爷割爱。”赵子言向辰王表达着感谢之情,这两人如此厉害,培养她们也必定花费了辰王不少的心血。
辰王却是脸色一沉,回道,“本王没有贴身侍女,她们只是普通的手下,更同本王没有感情,又哪里来的割爱。”
听着辰王明显生气的话,赵子言有些懵,她是哪里说错了?
宋景宸本是一肚子火,可看着赵子言那无辜疑惑的神色,无力的叹口气,她年纪还小,一个什么都不懂得人,自己同她置什么气。
“宁家的人,本王已经警告过了,他们暂时不会来打扰你的。”
“多谢王爷,宁家目中无人,王爷必定是花费了不少心力,才让宁家罢手吧。”
赵子言不怕宁家,可现在的她还需要成长的时间,辰王也需要,所以他们现在不能同宁家硬碰硬。
可不是嘛,差点连终身大事都搭进去了,宋景宸暗暗吐槽,“那你打算怎么报答本王?”
赵子言挑眉,“今日中午免费给王爷做一顿大餐。”
“好。”宋景宸笑了笑,能让赵子言不收银子,这也是第一次。
纪淮秋也是跟着一起来了赵家的,他心里担心灵若的伤势,就先去探望灵若。
“只是轻微的扭伤,已经没事了。”灵若低着头,脸色绯红,想起两人在洞中过了一夜,难免有些害羞。
“嗯,没事了就好。”
纪淮秋也察觉到气氛有些尴尬,不自然的开口。
“你…”
“你…”
两人默契的同时开口,四目相对,两人都笑了。
“你先说。”纪淮秋很有绅士风度的让灵若先说。
“也没什么,就是谢谢纪公子的救命之恩,若不是你,我都要被那畜牲…总之,纪公子的恩情,灵若铭记在心。”
灵若起初对纪淮秋的印象并不好,感觉他就是一个毒舌的浪荡公子,没想到救自己的时候,给人的感觉是那么可靠。
“是你受委屈了,宁清财那个畜牲,本公子早晚会将他绳之以法的。”
纪淮秋叹口气,明知他做了恶事,可他们现在却没有办法惩罚他,这种感觉真是不好。
“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的。”灵若信任的看着纪淮秋,从她失忆后,纪淮秋是她相信的第二个人。
正当两人交谈之际,韩月端着一盘水果走了进来。
“公子,小女来给你们送些水果吃。”
韩月已经从刘氏口中,清楚的知道了,眼前这位貌美的男子,是王爷身边的红人纪公子,并不是王爷。
她刚刚看到王爷和这位纪公子来到赵家,就连忙来到了前院。
王爷长的亦是英俊非凡,让人心动,可王爷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韩月就算心动,也没有胆子靠近。
还是这位纪公子更平易近人,脸上总是挂着笑意,长的又是风流倜傥,也不比王爷差,定也是会疼人的。
纠结万分,她还是觉得这位纪公子更适合自己,得知纪公子同灵若待在一起,她立马寻了个由头过来,可不能让灵若那个狐狸精捷足先登了。
纪淮秋还以为韩月是赵家新来的下人,也没做他想,“嗯,放下吧。”
看纪淮秋同自己说话,韩月心里一喜,“公子,外面天气正好,不如出去晒晒太阳。”
“也是,你这两天都待在屋内,要不要出去晒晒太阳?”纪淮秋转头问灵若。
灵若还没有回答,韩月就赶紧说,“灵若脚不方便,还是在屋里待着吧。”
她可是想要和纪公子单独相处的,哪里能让灵若打扰了,有灵若在,纪公子眼里哪能看到自己。
这时纪淮秋也察觉出不对劲来,看着韩月搔首弄姿的,蹙眉道,“你是谁?”
看纪淮秋打听自己的身份,韩月还以为他对自己也有意思呢,心里欢喜不已,“我是子言的姐姐,她邀我来赵家居住一段日子,我爹爹是韩家村的里正。”
“你是子言哪门子姐姐,她都不认得你。”灵若忍不住回怼,又对纪淮秋说道,“她叫韩月,是子惠的堂姐,死皮赖脸非要留在这里,谁知道有什么目的。”
“灵若,你怎么能如此说呢,我哪里就死皮赖脸了,是姨母她独自在家没个人说话,才让我留下陪她的,我陪自己的姨母,又有什么目的可言。”
说着,还去抹泪,似是被灵若冤枉,受了委屈。
灵若嗤笑一声,还在这同他演上了,“我管你什么目的,别在我面前出现就行。”
“你…”韩月心里暗恼,直想破口大骂,可想到纪淮秋还在一旁,硬生生的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