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凌枫啊,这个时候了,你还关心我吃没吃早饭干什么——啊!”余大贵忽然惨叫了一声。
“爸,你没事吧?”余晴美紧张地道。
这时凌枫才松开了余大贵的手,他说道:“没事了,他的肩胛骨折了,我已经给他恢复过去了。不过,还要包扎一下,上夹板,吃我的小病丸,一个月不能使劲。”
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凌枫便接好了余大贵的肩胛骨,还给出了医嘱。他的医术,是越来越纯熟了。
余大贵试着动了一下胳膊,随即就欣喜地道:“凌枫,你真的是神医喂,我的手能动了,只是有点儿疼。这点疼我倒是能忍耐的,没必要上什么夹板也没必要吃药吧?你那小病丸我是听说过的,一百元一颗,贵着呐。”
“不要钱的。”凌枫取出了十几颗小病丸,塞到了余大贵的手中。
“这哪行啊?”余大贵连连推却。
凌枫故作生气的样子,“余大叔,看你跟我客气了不是?我给你药,你就拿着,那么客气干什么呢?再说了,你这伤必须要上夹板,要吃药的,不然会发展成骨质增生,骨膜炎什么的,那可就难办了,你的手都有可能废掉呢。”
余大贵顿时被吓住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是一句老话。也就说伤了筋骨,要治疗休息一百天才能算好,不然就会留下后患。
“余姐,你去找两块木板来,我给余大叔上夹板。”凌枫说。
“好叻!”余晴美跟着就去找凌枫需要的东西去了。
余晴美很快找来两块光滑的小木板,还有一卷备用的纱布。凌枫的手脚很麻利,几分钟就将夹板固定好,又给余大贵缠上了纱布。
“凌枫,这小子怎么办啊?”余晴美皱着眉头看着还昏死在地上的周建。
凌枫苦笑道:“打电话叫救护车送医院吧,他的伤我可不想治。”
余晴美掏出手机打电话。
凌枫伸手抓住那根扁担,往上一扯,插在周建的菊花里面的扁担呼啦一下被拔了出来。
“哎哟——”周建被痛醒,却跟着又昏死了过去。
一股鲜血从他的菊花里面冒出来,染红了他的后面,非常地鲜艳。
流溢的鲜血让余晴美感到一丝快感,她踢了周建一脚,啐了一口,“没出息的窝囊废,我当初是瞎了眼了才嫁个你,给你买车,给你钱做生意,你全亏了不说还欺负我,我上辈子欠你的还是怎么的?”
越说越生气,余晴美还想再踢一脚,凌枫却赶紧抱住了她,“余姐,你消消气,他都这样了,你再踢他,没准会惹出大祸来。”
余晴美这才消了一点气,不踢周建了。别人说话她或许不会听,但凌枫说的话她却是要听的。她自己不知道,她对周建的恨其实和凌枫也有一些关系,要不是她嫁给了周建,她现在还是单身的话,她不就有机会和凌枫在一起了吗?都是周建这个杀千刀的!
凌枫松开了余晴美。刚才情急之下抱住余晴美,是为了制止她狂殴昏死的周建,她冷静下来了,再抱着她就不是回事了。也就是刚才这一下熊抱,余晴美那丰满的甚至给他带来了一种很美妙的感觉。他瞧了旁边的余大贵一眼,发现余大贵正直直地看着他跟余晴美,他又大感头疼起来——余大贵不会认为我跟她的女儿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吧?
余大贵是一个很传统的老农民,他肯定不会接受她女儿偷人这种事情的。
余晴美拨打了急救电话,简单地给急救中心说了地点和病人的情况,然后就挂了电话。
这时周建呻吟了一声,但眼睛却没能睁开。他这种情况还处在半昏迷的状态下,神志不清。
“要不,把他抬床上去吧?”余大贵有些心软了,“让他躺在地上也不是一回事。”
余晴美气道:“要抬你自己抬,以后我跟他没有半点关系,他是死是活我不管,别说他躺在地上,就算是躺在猪圈里我也懒得去看一眼。”
余大贵闭上了嘴巴,不敢多说了。他其实很清楚余晴美为什么跟他发火,因为当初余晴美和周建谈对象的时候余晴美并不喜欢周建,是他这个当爹的硬生生地将两人撮合在一块的。
院子里的气氛变得尴尬了起来。
凌枫尴尬地道:“那个,我还是先避一避吧,有事给我打电话。”
余晴美却一把拉住了他,“别走,给我治伤。”
凌枫,“……”
余大贵一声轻叹,把头扭到了一边。
急救车来了,余晴美不仅交了住院费还出钱让医院来的人给周建请一个看护,她对丧心病狂的周建已经彻底死了心,多年的夫妻,已经没有半点情意了。
医院里的人答应了,周建的伤不是致命伤,只是外伤,很容易治疗。医院的人收了余晴美的钱就把周建拉走了。
余晴美的寝室里,上身仅穿着一件小衣的她正躺在床上接受凌枫的治疗。她的腹部被周建抽了一扁担,曾经光洁绵软的腹部上出现了一道醒目的淤痕。一些地方还破了点皮,红红的,好可怜的样子。
凌枫看得直皱眉头,他一边用手轻轻地按摩着余晴美,心里一边暗骂着周建那家伙,这么漂亮的女人,他居然也下得了那种狠手!
凌枫的手上带了点内力,为余晴美消淤化肿。
余晴美这伤是内伤重于外伤,他的内力能起到保养内脏的作用,再加上他给余晴美服下的小病丸,她的伤问题不大。
余晴美很诱人,平坦光滑,肌肤滑腻,好像是抹了一层羊脂一样。平躺的姿势让显得更加平整,往下,裤腰里面露出了一截白色的布料。
“嗯,枫……”一双杏仁眼半睁半闭,余晴美哪里还有什么疼痛的感觉,在凌枫的内力治疗下,她浑身都舒服得很。
凌枫轻轻地揉着,随口问道:“余姐,你昨天怎么没开机啊?我打你手机都没打通。”
“昨天呀,在镇上开会学习,学习什么防疫知识,上面派下来的老师让我们都把手机关了。结果,学习结束之后我也忘记了开机了,你当然打不通我的电话了。”余晴美慢吞吞地说着话。
原来是这样。
凌枫的手离开了余晴美,“好了,没问题了。”
“这就好了?”余晴美的神色怪怪的。
凌枫笑道:“我的医术我很清楚,这会儿你或许还有点疼,但不碍事的,很快就不疼了。”
“你再弄弄嘛。”余晴美央求道。
凌枫讶然地看着她,都没事了还按摩什么啊?
余晴美忽然伸手抓住了凌枫的手,一下子就拖到了她的前面。
凌枫的身子顿时僵住了,手也僵住了,心脏却剧烈地蹦跶了一下。这是他的手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感觉挺吃亏的。
余晴美直勾勾地盯着凌枫,“你怕什么?周建那窝囊废不是说我们不清不白吗?他不是说我偷人吗?我就偷给他看。别的男人我看不上,我就偷你。”
凌枫的额头上汗涔涔的,她的性格也太像辣椒了吧?
“你上来。”余晴美拉着凌枫的手往床上拽。
凌枫苦笑道:“余姐,你这是干什么啊?你现在在气头上,你消消气,不要冲动好不好?”
“我就是要偷你,我偏要偷你。”
凌枫,“……”
“嗯,咳咳!”窗外忽然传来了余大贵的咳嗽的声音。
凌枫顿时被吓了一跳,赶紧从余晴美的胸上抽走了手。
“闺女,你没事吧?”余大贵出声问道。他显然是故意在窗外溜达的,也是故意来监听屋里的动静的。
“没事!”余晴美泄气地道,火气十足。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余大贵说。
凌枫趁机溜出了余晴美的房间。
门口,余大贵一脸狐疑地看着凌枫,“枫,晴美的伤没什么吧?”
凌枫有些慌张地道:“没什么,我治过了,没什么大碍。”顿了一下他又说道:“对了,我还有点事,我先回去了。”
“等等,我也要去村部,我们一起走吧。”余晴美追了上去。
望着凌枫和余晴美的背影,余大贵心中一声喟叹,“哎,当初怎么会把周建那王八犊子招赘进门啊,要招也要招凌枫这样的小伙子啊,那样的话就享福咯。可惜,凌枫这娃儿太小了点,我要是再有个年龄比他小一点点的女儿就好了。”
路上,余晴美和凌枫肩并肩地走着。
“小坏蛋,占了便宜就想跑啊?”余晴美伸手在凌枫的腰肢上掐了一把,那腰上的结实的腱子肉让她心慌慌的。
凌枫尴尬地道:“余姐,是你拉我的手过去的好不好?”
余晴美瞪了他一眼,“你的胆子也忒小了一点。”
凌枫,“……”
这其实不关胆子大小的问题,而是感情的问题。凌枫将余晴美当成了他姐,他怎么会和余晴美上呢?只是这样的话他说不出口,怕伤了余晴美的心。
余晴美的眼眸里闪过了一抹忧伤,跟着转移了话题,“对了,不知道你这几天听说没有?”
“什么?”凌枫问。
“有一个地方正闹一种可怕的病毒,目前那个地方已经被封锁了,外人进不去,里面的人出不来。据说,被那种病毒染上的人,活不过一个星期。”
“我没听说过,你从什么地方听来的?这种事情可不要乱说,引起恐慌的话会被抓的。”凌枫提醒她。
余晴美说道:“我可没乱说,我昨天不是开会学习防疫知识吗,我是在一个干部的口中听到的。这事很有可能啊,你想,如果没有切实的威胁,上面干嘛组织我们这些乡村干部学习防疫知识,还要我们组织村民学习,整治环境卫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