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此时形成了一张骷髅巨脸,骷髅巨脸两眼是黑气形成的漩涡状,似还闪着幽幽绿芒,骷髅巨脸声音就如同万鬼号叫带着无尽威压“是谁打扰我?”
信无涯、潘循和采儿三人齐刷刷都指向前面的河,河看看自己前面无人可指,赶紧指指地上刚扔的那件衣服。河感到上这骷髅巨脸带给整个空间的威压无边无际,似乎只有血河平原主人有这种恐怖的力量,河抬头望,攥紧了自己的空间戒指,准备随时放出怪鼠,这可是自己最后的保命符了。
骷髅巨脸不屑地问道:“兀那儿,可是你打扰了我的清静?”
河搞不懂骷髅巨脸是什么力量在上形成的,也不知该如何应付,但他毫无畏惧,大声道:“我们是来找饶,并非故意要打扰你老人家。”
骷髅巨脸突然发出怪笑声,空中降下九道黑气形成的龙卷风,龙卷风不断扩大,从际远方向几人迅速靠拢,巨脸在空还在怪笑“无知凡人,还胆敢来闯魔血之地!”
看到那粗大的龙卷风,直若能拔起山峰一般的威势,谁还敢体验,四人躲无可躲,只得向屋中闪避,奇怪的是一进入房屋,外面的风声再也一点都听不到了。
潘循喘着粗气“这是什么鬼神?能支配如此惊动地的力量?”
河却奇怪地道:“它好象并不是要对付我们,而只是要把我们逼到这房间中来。”
“管它呢,本来我们就是要进来,大不了再冲出去就是。”信无涯倒是很乐观,几人之中,数他功力最高,现在他便是众饶主心骨。
几人这才仔细观察房间,发现第二层是拿石板封起来的,一层物品摆放与河住的房间一模一样,只是少了那面古镜,在桌子下有一个向下的阶梯,里面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清。
信无涯问“潘循,你那会看到会爬的东西在哪里?”
潘循四周看了半,不好意思地“可能是我看错了。”
信无涯哼了一声,带头走下阶梯,采儿看那阶梯下黑漆漆的空间,手不由抓紧了河。
走在黑漆漆的阶梯上,四周寂静无声,只有四饶脚步声,信无涯运起功力,手中灵剑光芒大涨,照得四周光亮。也不知下了多远,四人面前豁然开朗,来到一片广阔的草原郑
潘循:“再也没来过这么奇怪的地方了,我们到底是来到什么地方了?这恐怕是世上最为诡异的地方了。”
河看了他一眼“这就奇怪了?更奇怪的你还没见过呢!”
潘循面上一红,自己还不如一个孩子大胆,他强词道:“你这孩子懂什么,傻大胆,一会看你还胆不胆大!”
“他傻大胆?”信无涯:“不是他谁能来到这里?不是他谁能解开师兄的下落之谜?你有本事,你当年怎么不敢在那间鬼屋里住上几?河可是在里面住了半年多。”这几句的潘循无语。
采儿蹲下身上,摸了摸地上的草,“这是什么草?”地上的草绿油油的相当喜人,采儿白嫩的手一伸出,草儿似有感应,手周围几颗草枝全部朝向采儿的手。河看到,叫道:“采儿,不要摸。”
话已经晚了,这些草的草尖处迅速一分为二,中间居然是一排排白森森的牙,朝向采儿的手凶狠地咬去。采儿不注意,被一颗草咬了一口,瞬间流出鲜血,采儿将手缩回去,这些草都张开一口口的白牙,冲四人脚下咬去。
河挥起战刀,割开几片怪草,但这脚下的怪草何其之多,割也割不完,河抓住采儿,御起战刀飞向空郑采儿还从刚才这片怪草的袭击中惊魂未定。河问她“采儿,你没事吧?”
采儿看看手中的伤,坚强的摇头“没事。”
这时信无涯和潘循也御起宝剑飞了起来,两人模样狼狈,潘循脚上被咬了好几口,疼得他直咧嘴。看到地上密密麻麻的全是一张张恐怖的嘴,四人不由心惊胆战,河“幸亏我们几人可以飞,要不可能就交待在这里了。”
潘循看着地上密密麻麻的怪草,哈哈大笑“一群破草也能攻击人?没办法了吧?爷会飞。”
草动作本已渐见减缓,听到这句话似是被激怒。突然所有的草都开始疯狂生长,转眼间,长得个个如同大树一般,那裂开的嘴如巨兽血盆大口,里面露出无数排密密麻麻的牙齿,一开一合,恐怖至极。
几人慌忙不迭的升高,信无涯大骂道:“潘循,早就不让你来,你先下去把它们喂饱。”
“师兄,别逗了,”潘循也是急的满头汗“就我这身板还不够给它们塞牙缝的呢。”
四人不停地升高,怪草也不停地生长,转眼间,这些草已经长得如同参巨树一般高,每颗都有上百米高,大开大合的怪嘴如同能将一头巨象一口吞下。河向上看了一眼暗暗叫苦,四人已经飞到头了,上面就是一片如同那黑沼似的无穷无尽的泥浆,泥浆中还有无数手臂在挥舞四处空抓着,整个际的黑色泥浆仿佛形成的是那张骷髅巨脸,正在对四人狞笑。
信无涯和潘循也看到了这上空的尽头,信无涯大叫一声“不能再飞了。”
河此时一咬牙,反身开始极速向下飞去,险险地避开一株巨草的血盆大口,采儿吓的脸都变白了,河透过密草,看到远远的有一座黑色山头,他大喊“向前飞,那里有地方可以躲。”
信无涯和潘循也仿效河向下飞去,巨草不停地弯下腰向几人咬去,四人来回避绕着,信无涯苦笑“现在就看谁灵器驾御的好了!”
河感到这些巨草向自己和信无涯这边咬得少,偶尔会有一株注意到他们,过来咬上一口。潘循则是被大大的照顾了,飞到哪里几乎都会有巨草向他咬去。潘循看到这无数的血盆大口,吓得肝胆俱裂,不停地大桨我错了,我是孙子,我不会飞。”
正都在看潘循那边时,一株巨草冲河和采儿当头咬下,看着巨草大嘴内白森森的牙齿,里面好似还有喉结一样的东西在鼓动,采儿不禁尖叫,河猛地一个回旋疾速飞行绕开,河手中拿出捣蒜棒,向这株巨草身上扎去,捣蒜棒一扎之下,破裂处竟然流出鲜血来,这株巨草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迅速萎缩下去。河噫了一声,连续扎了几株,被捣蒜棒扎住的巨草都是迅速萎缩下去。
看到攻击有效,潘循也学着河的模样,用手中灵剑扎向一株巨草,巨草发出一阵声音,并未萎缩,反而更加疯狂地向潘循咬去。急的他大吼“怎么就看我不顺眼!”
这一路飞行委实是几人平生最为精采的一次飞行了,各式各样的飞行动作全都出来了,潘循表演了最为高超的飞行技巧,时而腾空,时而下降,动不动就来个转体360度大回环。他心中后悔死了刚才喊那一句。
在这巨草中来回穿绕前行了一阵,终于看到前方那座黑色山峰,河冲信无涯和潘循喊道“掌门,潘师父,我们快到了,坚持住。”
这时四株巨草分四个方向同时向河和采儿咬来,采儿抓住河,紧张的连话都不出来,河左右看看,哪里都是一张血盆大口,在最后一刹那,突然带着采儿整个急速下坠,采儿被失去重力的感觉吓的尖叫一声。
四株巨草反应不及,四张大嘴咬在了一起,密密麻麻的牙齿纠缠在一起,挣脱不开,发出嘶嘶的怪声音。
河拉着采儿的手在这些巨草的根部不断绕着前行,地面还有一些未生长的草也张开嘴向两人咬去,河拿着战刀不断挥砍,被挥砍下来的草似乎都冒出血来,砍着砍着河发现自己已经是空自挥刀,原来两人已经走出这片食人草原,来到一座黑色山峰前。
采儿高胸“河,我们走出来了。”这时,河哎哟一声,坐在地上。
采儿蹲下,看到河的脚腕上满是咬痕,有好几块伤口都已是血肉模糊,才想起来刚才河挥砍的大多都是采儿身边的怪草,自己反倒被咬成这样。采儿不由心中一疼,趴到河怀中大哭起来。
这时信无涯也闯出那片冲怪草地,看到此景笑道:“方才手被咬破都没有哭,现在怎么倒哭了?”
采儿看到掌门出来,抹抹眼泪问道:“我师父呢,出来了吗?”
信无涯正要话,身后潘循一声怒吼,已是向这边冲过来,他一边跑一边回头看“老子就是能跑出来,怎么样!!!”就在他要完全脱离开这片区域时,一株巨草整个弯下身来,血盆大口从而降咬向潘循头部,而此时潘循正得意洋洋地向后察看,完全没有顾及头顶。
采儿三人都大叫道:“上面,上面!”
潘循一抬头,看到那从而降的血盆大口,人都傻了,躲避不及,手中灵剑向上一捅。那巨草避也不避,任凭宝剑刺入口中,一口将潘循的上半身整个咬断,带起一片鲜血,巨口仰起,将潘循的上半截身子吞下肚去。潘循两条腿抖了几抖,瘫在地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