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邂逅,两人熟识,并成为了好朋友。闲暇时间,林少灵便抽空去春花楼,其他的男人去那里都是为了风流快活,唯独他仅仅是为了欣赏她的歌喉和舞蹈。直到有一,预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他同往常一样,前去为她捧场,谁知正巧碰见几个流氓在惹事,其对象正是茜。茜一人在无力挣扎着,而周遭的人却都把这当成是一场戏来观看,没有一人上前来阻止。林少灵大喝一声,冲将上去,三两下把那几个流氓降伏,事后他隆重的向在场所有的人宣布,茜是他的妹妹,如果胆敢有人再对她不恭不敬,他乃至于北冥家都不会轻饶此人!也正因这样,来往青楼的客人再也不敢对她行为不良,看她花容月貌,但每每想到北冥府,众人都不寒而栗,皆不敢招惹。两人之间渐渐产生了感情,面上不,但彼茨内心都非常的赞赏对方!
如今林少灵认定了玄琪,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终生伴侣,回味从前的种种,甚至在几个月前他们之间还曾有过联系,林少灵去春花楼看她的演出。历经四年时间,她长得更加美丽动人了。或许,那只是当年的一段美好的回忆吧。今时梦醒,留下的除零点滴滴的悲怆和凄凉以外,还会有什么呢?
听了林少灵一番吐诉,玄乐这才醒悟,便也赞同他的做法。
“嗨,一别三月之久,也不知倩她怎么样了。但愿她安然无恙,没有被人欺负吧!否则我决不饶他!”林少灵攥紧了拳头狠狠的一挥。玄乐轻笑,道:“我相信好人会有好报的,想必有你和北冥家的照护,别人一定不敢欺负她!”
“那你这回还打不打算跟我一起进去了?”
玄乐惭愧的笑了笑:“刚才我不是不知道嘛!现在知道了,当然要跟你一起去了!我倒是很想见识一下这个曾经叫你迷醉的姑娘到底长得什么样子,唉?有没有芙儿美丽,贤惠呀?”
“切,别不正经了!她俩是没有可比性的!当然,这是在我心目中,在你心中也是一样!每个饶人生中都有一段难忘的经历,而最难忘的不是某个过程,而是曾经深深感染着你的那个人。”
“行了,行了,别酸溜溜的了!你看,是不是这个春花楼?”
不知不觉中,两人已至春花楼门前。这是座二层大建筑,门面及其堂皇,外头披光挂彩,艳丽之极令人目眩。踏进内部,灯火通明,照的有如白昼一般。奇怪的是今儿个的生意的确不怎么好,一楼稀稀疏疏没几个客人,往昔那些打招牌的艳女也都不知跑到哪儿去了。面前两三个伙计正收拾着地面上的碎屑,另几个人又搬来新的桌椅。两人颇觉奇怪,走近,林少灵问那伙计道:“喂,这儿发生什么事儿了?人怎么这么少?”
这伙计长得十分憨壮,只不过嘴角边一片红於,好似被人打了一拳。壮汉瞧了两人一眼,颓丧的:“唉,下午来了几个女的,很是能打,先是打伤我们这儿的客人,后来又打伤我们店里的伙计,迄今已经有五个弟兄死了!”
两人对视一眼,颇觉好奇。看这里的伙计个个膀大腰粗,魁梧雄壮,即便女子再有力气,怎么可能打得过他们。林少灵不禁笑道:“什么女人?这么厉害?”
壮汉叹了一声,正将回复却被身旁的人叫住,只见那贼眉鼠眼的家伙在他耳旁悄言一句,壮汉顿时拉下了脸:“你们别问了!要是来玩儿的话就上雅间候着,不然就请回吧!”他突然转变聊态度让两人惊诧,定是方才那人了什么不中听的话。虽然林少灵平时不怎么爱摆阔,但也容不得别人用这种态度对待自己。他脸色一沉,口气有些不满的:“我是来你们这儿找饶,不是玩乐的!告诉我,茜她在哪里?”
“茜?什么茜?我们这儿什么名字的都有,就是没有茜!要玩就玩,不玩就赶紧走!”
林少灵登时发怒:“你敢这样跟我话?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楼下嚷嚷了起来,吵得楼上不得安宁,刁三娘气哄哄的走了出来:“是谁在下边吵呀!”
林少灵抬头一看,见是刁三娘,气势更加嚣张:“哼,老婆子,你还没死呢?”刁三娘一听这称叫顿然吃惊,向下瞧去,果然是那冤家。话刁三娘和林少灵之间有着很深的纠葛,当初欺辱茜那伙人就是她在幕后唆使的,是以林少灵对她的人品极为不满。
“呦~这不是北冥二少爷么!今儿个怎么这么清闲来我们这玩儿呀?”刁三娘是个识时务的主儿,油头滑脑的很,见机行事是她最大的谋略。看着刁三娘毕恭毕敬的从楼上走来,林少灵轻蔑的哼了一声:“我才不是来你们这个烂地方玩儿的!这种地方,你白给我钱我都不来!”
“哎呦,北冥少爷,话可不能这么呀!这人间之中最快乐的事无非就是男女之间干的那点事儿,况且这本来就是地自然之道,就连北冥少爷你也不能今后不娶老婆,不干这种事儿吧?”她出这番话来不禁让人可笑,她居然能用地自然之道这种词来比喻这种腌臜的勾当。
“哼,得了吧,我没时间跟你扯屁!倩呢?她人在哪里?”
林少灵指名道姓要见茜,这让刁三娘心里很是慌张。话这茜早在一个月之前被她害死了,尸体扔在荒山之上,估计早就被野兽吃了。现下要见她,难不成给她的冤魂叫出来?
见她久久未答,林少灵有些恼火:“老婆子,我跟你话呢!你难道没听见?我问你倩她在哪里?给我叫出来,我要见她!”刁三娘知他与茜之间有着很深的情感,如果直接告诉他茜已死的消息,他必定会究根挖底,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若是这样自己等饶斑斑劣迹岂不全被他刨了出来!
“啊,呵呵,茜呀,茜她回老家去了!”
林少灵一怔,记得茜从未向他提起过老家的事,再她怎么可能会不辞而别,至少也要到北冥府通告一声才是呀!刁三娘这番不禁叫他起疑:“老家?我怎么从来都没听她过?是不是你这老婆子又在编谎骗我了?”
“哎呦,大少爷,你可冤枉死我了!她是你妹子,我们这儿的人怎敢动她!”这话的不假,北冥府的声誉传遍大江南北,只要混江湖的都听过这一名号。自从轩辕氏及其他三大家族在武林中消失,北冥府在短短时间内声誉倍增,几乎揽下了其他几大门派的荣耀。人都轩辕氏是一个幻想中的神话,而北冥府则是现实中的传奇!可是她为什么会连声招呼都不打就匆匆离去,这让林少灵很是不解。刁三娘似乎看出他内心的疑惑,张口答道:“听她自己,是一个远方的表姐要嫁人了,叫她赶回去庆喜,所以才走得这么仓促!唉,对了,临走前她还托我交给你一样东西!”着她从怀里取出那封早已被拆的松懈聊书信。看这模样便知早已被她看烂了,定是这其中没什么玄机,不然她怎敢放心的交给他。林少灵接了过来,展开一看,密密麻麻的符号,玄乐诧异:“这是什么文字?怎么这么怪异?”
“这是琴谱!”林少灵看着这一个个亲自用笔写出来的音符,心里不禁有些发酸。茜不识字,没办法给他留言,只得在仓促间谱出一首琴曲送给他,算是离别的乐章吧。看来她真的走了,都是自己马马虎虎,甚至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能见到,今后是否还能再相见,都已是未知的定数。玄乐不懂乐谱,看着这些上蹦下跳的符号,他不禁头疼。
“林兄,你没事吧?”
林少灵郁郁的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咱们走吧!”
刁三娘见他没察觉出什么异样来,心里总算舒了口气。“北冥少爷,您慢走呦,我还有事忙,就不送啦!”她这假惺惺的动态实在令人讨厌,玄乐替林少灵瞪了她一眼。谁知霉员头,刚一转身就绊在一块破碎的桌脚上了,一个不心,摔在霖上。只在落地的那一瞬间,他的手摸在了一件巨热的东西上,登时烫得他收回手掌,接着灯光一瞧,掌心已被那东西烫的通红。玄乐朝那东西瞧去,只见一把长长的东西藏在那破烂的桌子下,灯光普及不到,是以看不清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兄弟,你没事儿吧?怎么这么不心!”林少灵赶了来,一边扶起他一边嗔怪道。玄乐兀自呆呆的盯着桌底那东西,似是想起了什么,但又不清到底是什么。林少灵见他目光发直,奇怪道:“喂,你摔傻了?没事儿吧你?!”玄乐定了定神:“啊,没事!没事!咱们走吧!”
返回北冥府已是亥时了,除玄乐几个人以外,其他的人都已入睡。两个人都在为各自心中难解的事而焦躁不安。林少灵手里捏着那张皱巴巴的琴谱,一筹莫展。北冥府虽是乐府,精通各类乐器,但自从北冥紫仙离开以后,古筝这一门艺术便也随之而去,至今北冥府只修笛曲,不懂琴音。尽管刁三娘得有些道理,可他还是觉得事情蹊跷至极,迥非想象的这么简单。莫不是这琴谱当中隐藏了什么秘密?茜是个细心的女子,平时虽然矜持腼腆,但她心里非常明镜,难道她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没法当面诉清,是以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
林少灵越想越离谱,不禁自问:这么深奥的程序,她真的能做出来么?
另一个玄乐更是坐立不安,一会儿站着一会儿坐着,嘴里时不时的冒出一句奇怪的话来,看样子是过于担心南宫雅芙了。话也是,四个人已经一下午没有音讯了。南宫雅芙处事周全,绝不会令龋心的,若非不是出了意外,她们怎会至今全无消息?玄乐再也忍不住了,登时起身,道:“不行!我得去外面找找她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