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停雨住。
宋远琪依偎在许源的怀里,面色娇羞,粉唇嘟起。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你个骗子!”
宋远琪举手在许源的胸口砸了一下,气得背过身去。
许源满脸无奈。
“我自己就是医生,还是用毒的行家,你说你,在酒里面下那种低级媚药,我就算是想装作不知道都难啊……”
许源无奈。
他刚刚的确是装醉的。
为的就是想看看宋远琪的补偿是什么。
谁知道,自己刚趴下,就来了这么刺激的。
自然迎合起来。
可一动,就露馅了。
宋远琪顿时觉察到了许源压根就是装晕的。
就要提起衣服走人。
许源哪里肯依啊。
转被动为主动。
“你放心吧,一个月时间,我不会让你嫁给那蒲家二少爷的!”
许源抱着宋远琪。
下巴贴在宋远琪嫩滑的香肩上,贴近她的耳朵开口。
宋远琪顿觉脖子痒痒的。
她伸手,也抓住了许源。
“我会在京城等你!”
“你若不来,我就在黄泉路上等你!”
许源心头一暖。
用力的将宋远琪掰了过来,两人面对面的看着。
“琪姐,你可不可以当我还晕着,把刚刚的那一幕,再来一次?”
“坏蛋!”
宋远琪嘴里骂着,但是身体,却是坐在了许源身上。
当许源再次醒来的时候。
宋远琪已经离开了。
别墅内的管家和保姆,也已经在收拾卫生了。
许源起身,远远的看向京城所在的方向。
“一个月……等我!”
……
许源比郁银瓶晚几天回到了北州市。
刚走到中元药材公司办公室,他却是眼前一亮起来。
一个身材高挑,穿着淡灰色职业装,薄薄的肉色丝袜,银色细高跟的身影,正在给他整理办公桌。
那专注的神情,几乎要将办公桌擦拭的一尘不染。
许源的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笑容。
悄无声息的走了进去。
而此刻。
那道身影,正弯腰,擦拭台面。
忽然感觉身后被人抓了一下。
那人影,瞬间大怒,竟然敢有人光天白日的咸猪手?
反手一耳光便是抽了过去。
吓得许源心头一紧,伸手急忙抓住。
“你是想谋杀亲夫?”
许源牢牢抓住邓青鱼的手,另外一只手,隔空抓了抓,还在回味着刚刚触碰到的惊人弹性。
邓青鱼这才看清许源。
刚刚竟是他的咸猪手!
“哼!”
邓青鱼娇哼一声,“一回来就欺负我!”
再想起之前一起去大屋乡的日子,她可是被许源给调戏惨了。
如果不是最后临走的关键时刻,亲戚拦路,只怕是已经让许源给得逞了。
许源笑了笑,上前双手按在邓青鱼的肩头。
“哪能的。
这么久不见,我都想死你了!”
邓青鱼再也不是之前那个啥也不懂的小女生了。
她盯着许源的眼睛,“你是馋我的身子了吧?之前在大屋乡没得手……”
“瞧你说的什么大实话啊,我是那种人吗?”
许源心疼的接过邓青鱼手里的抹布,“以后这种事儿啊,让保洁阿姨做就行了!”
说着,许源已经坐在了椅子上。
“你上次跟我说,大屋乡的工作,还要半个月啊,怎么这次提前回来了?”
邓青鱼抿了抿嘴,刚要开口。
郁银瓶手里抓着一瓶药酒,冲了进来。
“鱼姐,我找到药酒了,你快来……”
只不过,话说一半,却是戛然而止。
郁银瓶看到了许源,急忙将那药酒给藏在了背后,“许哥……许总,你回来了?”
许源却是眉头一皱起来。
“什么药酒?鱼姐,你怎么了?”
邓青鱼摇了摇头,“没什么,那个许总,你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待会儿我整理一下工作报告,再过来找你!”
说着,她便是拉着郁银瓶就要往外走。
“啪!”
许源抬手拍在桌子上,“今天你们俩不交代清楚,谁也不能离开!”
许源的眸子微微有些冰冷。
在刚刚邓青鱼转身要走的时候,他分明看到,邓青鱼脚迈步的时候,明显有些不正常。
神眼启动的瞬间。
他清楚的看到,在邓青鱼腿上的丝袜遮掩之下,有着好几道触目惊心的淤痕。
这绝对不是摔伤。
而是被打的!
邓青鱼抿着唇。
郁银瓶低着头,大眼睛滴溜溜的转着,一会儿看了一眼许源,一会儿又看了一眼郁银瓶,终究还是没开口。
“是谁打的?”
许源直接问道。
“没……没谁,我不小心摔了的!”
邓青鱼知道瞒不过去了,开口道。
“放屁!”
许源气呼呼的道,“你别忘记了,我是医生,你腿上的那种淤痕,你再摔一个我看看?”
邓青鱼沉默了。
许源径直走了过去。
从郁银瓶手里接过药酒,然后道,“银瓶,你去找一套银针过来!”
郁银瓶解脱似的急忙离开,顺手还带上了门。
许源拉着邓青鱼坐在了沙发上。
因为她穿着的是连裤袜。
要想从上面脱下来,着实有些不方便。
但是许源也有办法。
他直接抓起邓青鱼的腿,脱掉高跟鞋后,手指甲一用力,便是撕开了上面的丝袜。
丝袜,若是不用来撕袜,那将毫无意义。
兹啦!
清脆的声响传来。
邓青鱼那匀称光洁的小腿,立刻显现了出来。
只不过。
此刻看上去,却并不白皙。
一条条深褐色的淤痕,纵横交错,足足四五道。
许源伸出手指摸了摸。
邓青鱼急忙想要抽回自己的腿。
“别动!”
听到许源命令似的声音,邓青鱼才放弃。
许源轻轻感应了片刻。
“幸好没伤到骨头……”
邓青鱼依旧是没有开口。
许源将药酒倒在掌心,轻轻的揉搓着。
很快,手掌发热。
他慢慢的覆盖上了邓青鱼的小腿。
以体内的劲气为根基,缓缓的推动了起来。
邓青鱼原本的腿上,还隐隐作痛。
但是被许源这么一弄,竟是舒服的差点要叫出来。
她死死的用银牙咬着贝齿,才努力的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足足持续了十多分钟,郁银瓶送来了银针。
许源以银针给邓青鱼施针活血。
那腿上的淤痕,立刻就变淡了许多。
许源坐在邓青鱼身旁,“现在可以说说,是怎么回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