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小子就是马文升啊!”
许源笑眯眯的看着对方,但是眸子的深处,却是有着一丝狠厉之色浮现出来。
邓青鱼的腿,可就是这家伙打的!
“正是你爹我,怎么?
我告诉你,小杂碎,敢来我们岗头村闹事。
也不掂量掂量你的斤两。
我劝你还是赶紧打电话筹钱去吧,不然的话,要是晚了,我让你后悔都来不及!”
马文升嘴里道。
许源直接懒得废话,抬脚就往前走去。
马文升大惊,忙招呼两边的兄弟,“麻痹的,死到临头,还不自知,弄死他!”
十几个小子,手持武器,瞬间就朝着许源冲了过去。
许源抬手便是将冲在最前面的一个家伙,抡拳砸翻在地。
然后抢了那家伙手里的一截大拇指粗细的钢筋作为武器,冲了过去。
一下子,宛若虎入羊群。
钢筋力道颇重,横扫一片。
这些马仔,哪里是许源的对手啊。
简直就是触之即伤。
几个眨眼的功夫。
地上又多躺了好几个人。
不是断胳膊,就是断腿。
甚至还有些人,肋骨都断了好几根,一个个的芜湖哎哟,惨叫个不停。
马文升一看到这里,顿觉大事不妙。
拔腿就跑。
“车撞墙上,你知道拐了?股票涨了,你知道买了?犯错误判刑了,你知道改了?大鼻涕流到嘴里,你知道甩了?
棍子要抽到身上,你知道丫子撒了?
我告诉你,晚了!”
许源抬手,便是将那钢筋给甩了出去。
“咻!”
粗重的钢筋,划出一道破风声,直直的冲着马文升而去。
后者回头一看,简直要吓尿了。
急忙加把劲。
“嘭!”
那根粗粗的钢筋,贴着他的屁股,狠狠的从他的背后,朝着两腿之间的位置扎了下去。
前端,深深的没入地面之下,足足半尺的距离。
如果马文升跑的再慢半步。
怕是这根钢筋,就要先穿菊,再穿‘管’而过了!
马文升的身体,吓得跟施了定身法似的,直直的愣在了当场,一动都不敢动。
一股子黄浊,散发着腥臭味道的液体,顺着他的两腿流淌了下来。
他缓缓转身,苦着脸看向许源。
许源则是随手捡起地上的一根钢管,朝着马文升走了过去。
“跑啊,继续跑啊!”
许源肩头扛着钢管,笑着开口。
马文升苦着脸,“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许源笑了,“我是什么人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很快就不是人了!”
“啪!”
许源狠狠的一钢管抽在了马文升的腿上。
力道之大。
清晰的骨裂声,瞬间传开。
马文升的一条腿的小腿骨头,瞬间粉碎。
他整个人,再也站不住了,直接一头栽倒在地。
许源可是清楚的记得。
邓青鱼的腿上,可是有着纵横交错的四五道痕迹。
足以证明,她至少挨了四五棍。
刚刚区区一下,如何能解恨?
许源举起钢管,眼见就要落在马文升另外一条腿的上瞬间。
一道粗嗓门忽然吼了起来。
“住手!”
许源抬头看去。
前面的村子里,一个蓄着山羊须的,穿着宽松对襟麻布汗衫的中年男子,快步走了出来。
一脸的凶厉之色。
正是马才鼎。
跟在他身后的,还有七八个手持武器的男子。
甚至,其中一人,还抓着一把油锯,轰隆隆的,锯条运转,发出瘆人的声响。
“小子,你敢打我的侄子,你在找死!”
马才鼎冷声喝道,“我命令你,现在放开我的侄子,然后跪在地上,自己打断自己的双腿和双手,磕头求饶,我或许会考虑放你一条命!”
许源笑了。
缓缓举起手上的钢管。
“嘭!”
然后,猛地砸落。
马文升另外一条腿,也是瞬间断裂。
“啊!”
马文升疼的面色狰狞涨红,浑身都在抽搐。
“叔叔,救我……”
马才鼎的一张脸,也是变得难看无比。
“小杂碎。
你把老夫的话,当做耳旁风了吗?
我让你放开我的侄子,而不是让你打断他的腿!”
马才鼎面色铁青,继续吼道。
许源却是眨了眨眼,“哦,让我再打断他的一条胳膊啊?
行,我照做!”
许源抬手。
又是干脆利索的一棍子砸了下来。
马文升的一条胳膊,直接断了。
“草,老子弄死你!”
马才鼎大吼。
一把夺过旁边男子手上的油锯,轰隆隆的朝着许源冲了过去。
“怎么?想学习电锯杀人狂啊?”
许源笑着道。
“给我死!”
马才鼎举起油锯,就朝着许源的脑袋切了下去。
许源冷笑一声。
手里的钢管,猛地抽出。
刚好砸在那马才鼎的手臂之上。
“咔嚓!”
马才鼎的一条胳膊断裂,手里的油锯也抓不稳了,直接掉落了下来,砸在了腿上。
轰隆隆的锯条,顷刻之间便是嚼碎了马才鼎的裤子,以及腿上的皮肉,鲜血狂飙。
“啊”!
马才鼎疼的惨叫起来。
若不是后面的人,及时反应过来,快速的冲了过来,将那电锯给关停。
只怕是,马才鼎的两条腿,都得没了!
“快跑!”
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
原本还对许源怒目而视的几人,忙不迭的抬起马文升和马才鼎,转身便逃。
甚至连村子都不敢待了,直接跑到外面去了。
许源转身,捡起钢管,将马才鼎几人设置的路障和栏杆,全都砸的粉碎。
这才开着车子,扬长而去。
车子后排。
目睹这一切的邓青鱼,心头有着一股暖流涌动。
“许……许总……”
“兹啦!”
许源猛地一脚油门。
邓青鱼一个没坐稳,差点扑倒。
“你又忘记称呼了?”
许源道。
邓青鱼鼓着小嘴,“许……许源!”
“错!”
许源眉头皱起,“不是这个称呼!”
邓青鱼委屈的道,“上次来大屋乡,你就是这样让我喊……”
“这次不一样,再换一个!”
许源强硬道。
邓青鱼想了想,道,“许……许哥哥!”
“啪!”
许源抬手在邓青鱼的脑袋上赏了一个暴栗,“哥你个头啊,那是郁银瓶喊的!”
“那我……那我喊什么?我实在是想不出来了!”
邓青鱼可怜巴巴的道。
许源转身看着邓青鱼,嘴把嘴的教起来。
“你仔细看我口型,喊……
老公~”
邓青鱼:“老公公!”
“噗!”
许源差点吐血,“去掉一个字!”
“好,公公!”
邓青鱼道。
“你是不是屁股痒了?”
许源干脆停车熄火,从驾驶位钻到了后排。
邓青鱼吓得无处可躲,只得听之任之了。
一个小时后,不断晃动的车子才慢慢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