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源冷笑。
神眼迅速启动。
他整个人,一步跨出,直接朝着那群人里面冲了过去。
为首的保镖壮汉,抬手便朝着许源的面门拍了过去。
但可惜。
他的速度,在许源的神眼看来,甚至比蜗牛还要慢。
许源轻而易举的避开。
却引得旁边周七汐和叶玖,满是担心的惊呼了起来。
“小心!”
许源看也没看,错开那保镖的手掌。
旋即,手握拳头,狠狠的砸在了那保镖的胸膛。
“咔嚓!”
破星拳的力量爆发。
直接将那足足两百多斤的保镖壮汉,狠狠的砸飞了出去,直接将后面招待客人的茶桌都给撞翻了。
桌上的开水洒落,烫的那保镖头目,一阵吱哇乱叫。
后面的几人,全都傻眼了。
自己的队长,在那小子的手里,甚至走不过一招?
那自己冲上去,不也是找死吗?
他们迟疑,但是许源却是十分果断。
继续逼近。
破星拳的威力,远不是这几个人能挡住的。
短短两分钟的时间,七八个人,全都躺在了地上。
躲在柜台后面的谭索,更是直接傻眼了。
这小子,居然这么能打?
那可是师傅他老人家,花了高价请来的高手啊?
可这会儿,全都趴下了!
也就在这时。
二楼的楼梯上,一道人影,满脸愤怒的走了过来。
“好大的胆子,在我的店里,砸坏我的宝贝,还敢出手打人,真是活腻歪了……”
一个穿着唐装的老者,死死的盯着许源。
许源也抬头看向对方。
但瞬间,便是笑了起来。
这人,他认识!
冯金河!
之前周家的周久章举行鉴宝挑战的时候。
李良红就曾经请来冯金河替他打擂。
而且,当时一度打破纪录,直接鉴定出了二十四个赝品。
许源记得很深。
但,殊不知。
这冯金河看到许源的瞬间,心头更是大惊。
他对许源的印象,更深啊!
这个年轻人,一路横扫。
就算是那个外国人约翰逊的眼睛变异,都被这小子给轻易碾压了。
最后更是一举摘得挑战冠军。
甚至。
这还不是冯金河印象最深的。
最深的是……
冯金河和李良红有过来往,自然会关注李良红的事情。
可前不久,突然传出了李良红的死信。
冯金河派人打听。
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就到了许源的头上。
不仅如此。
冯金河还知道。
李良红之所以会死。
乃是因为拉着蒲家和计家,一起,想要收拾许源。
可饶是这样。
李良红还是死了。
而蒲家和计家,更是彻底的闭嘴了。
这说明什么?
说明蒲家和计家,都不敢对那姓许的出手报复啊!
这样的一个存在,来自己的这小庙里,闹事儿?
鬼才信啊!
冯金河看到许源的一瞬间,脑子里面立刻浮现出许多事情来,整个人有些片刻的愣住。
但是一旁的谭索,却宛若是看到了救星似的,忙不迭的朝着冯金河跑了过去。
嘴里更是大喊道,“师傅,你快救救我啊。
就是他们。
他们是过来闹事的。
他们想要看师傅的那块端山墨砚,我就拿出来给他们。
但是他们把玩了一会儿,又说不要了。
我准备收起来,才发现,端山墨砚竟然被他们调包了,换成了一个石膏做的假的。
我就跟他们理论,他们不承认。
还打我,最后是我抓住机会,从那小子的怀里抢夺出了真的端山墨砚。
但那小子很能打,我不是对手,撕扯之下,端山墨砚也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呜呜,师傅,都是我不好,是我没能看住师傅的宝贝啊!”
谭索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兮兮的开口。
就是许源,都不得不感叹。
这演技,来学鉴宝,简直是屈才了。
这要是踏入演艺圈,拿个影帝,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吗?
冯金河深深的看了一眼许源。
然后才看向自己的徒弟谭索。
嘴里有些莫名其妙的道,“那你说,我该如何处理啊?”
谭索还不自知,一听到这话,还以为师傅要收拾许源了。
当下忙不迭的道,“师傅,那个小子最可恶,应该打断双手双脚,然后扔出去。
至于那俩女孩,就扣押他们,让她们赔偿我们的损失,若是不够,就把她们卖到非洲黑窑里面去!”
冯金河听着,微微颔首。
“这主意不错!”
谭索大喜。
“师傅,你这是答应了?”
冯金河点头,“自然!”
说完,他便是手一挥,冲着那几名艰难才爬起来的保镖道,“还愣着干什么?
还不去打断谭索的手脚,然后卖到非洲黑窑里面去给那些大兄弟寻乐子?”
“哈哈哈,师傅厉害,师傅……”
谭索正高兴的大笑,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等等!
师傅好像是说,打断我的……
谭索猛然一扭头,看着冯金河。
“师傅,你……”
可惜,他一句话还没说完。
先前被许源收拾的这么惨的七八名保镖,直接围拢了过来。
他们心底都窝藏着火气了。
我们收拾不了那姓许的,还收拾不了你吗?
一时间,直接将这火气,全都发泄在了谭索身上。
短短几分钟,谭索的手脚都断了。
他哭喊着,趴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对冯金河喊道,“师傅,我是你的徒弟啊,你不能这么做啊!”
冯金河冷笑一声。
收拾许源?
连蒲家和计家都没那胆子和手段,我踏马就一卖古董的,虽然也认识几个人,可这许源,那是我能动的啊?
你踏马想害死我是不是?
别说,我不相信以许源的身份会用这种低劣调包的手段骗我的端山墨砚了。
就算那端山墨砚真的是许源打碎的,我特么连个屁都不敢放啊。
许源上前一步,他何尝看不出来冯金河的示好呢?
他快速的将刚刚的事情说了一遍。
冯金河顿时恍然。
“好你个狗东西。
吃里扒外,竟然想要私吞我的宝贝!”
冯金河顿时大怒,直接走了过去,哐哐两脚,踹在了那谭索的脸上。
鼻子都踢歪了,鲜血直流。
谭索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他大喊着,“师傅,不是这样的,那小子诽谤,他在诽谤我啊……”
“诽谤你大爷!”
冯金河听得气不打一处来。
自己巴结许源都来不及,你小子倒好,一个劲的给许少身上泼脏水。
我还能留你?
冯金河打累了。
一个眼色,旁边的保镖立刻上前,抬着谭索就出去了。
估计是去找卖往非洲黑窑的中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