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他怀里就好了。
什么都不干,懒死得了……
那种感觉很好。
却让沐然想逃避。
难怪男人说她傻,说她是小笨蛋。
沐然怕那些是陷阱。
因为帝景御这样的人,他怎么能与温柔挂钩。
怎么能!
沐然很想让帝景御抱抱她,尤其是现在。
可帝混蛋不要她了。
她不想离开……
沐然抬眼看了看无视(☆-v-)她的男人,看了眼在等着她离开的男人。
帝景御气压低沉,静静的坐在那里。
沐然看了男人一眼,秒怂。
就差不小心露出个毛茸茸的猫耳朵了。
”。。。?“
”……“
四目相对两人各自无视,看见就当没看见。
沐然吸了吸鼻子,放松下来感觉喉咙痛的要命,心口更是。
沐然脑袋晕乎乎的。
盯了男人的”怀抱“良久。
越来越混沌的眼眸满是失落。
男人静静的坐在那里西装革履板板正正无动于衷。
沐然保留了自己最后的骄傲。
最后也崩溃了。
这样真的太压抑了,一个坐着清心寡欲,一个跪附着满是狼狈。
”咳咳“沐然忍了好久,没想到还是咳了出来。
沐然以为自己擦的是清鼻涕,其实都是鼻血。
弄得满手背都是女人不知道。
男人更不知道。
沉默还是沉默。
沐然极力的让自己没有昏睡过去,似乎想记住什么美好的事物……沐然怕自己这一睡在无法醒来,这一走在无法回来。
所以女人放下自尊与骄傲抗衡,留在这里多一点。
所以女人满心奢望与时间对峙,记住男人多一点美好……
沐然从来没这么想要好好珍惜这零星点点的细节这”星星点点“的勇气。
之前太容易了?,突然让沐然面对这些。
不知怎么形容……
沐然的视线渐渐落在了男人放在膝盖上的大掌,手指骨感修长`取过人命权势滔天,男人手上带着的四五个戒指沐然之前就产生了兴趣。此时女人的视线停留在男人微屈的无名指上带着婚戒。
沐然要伸手要摘下的时候,男人隐藏着的视线微微紧张。
就快”矜持“不住要掂气沐然打她屁股了,好啊~敢取他们的婚戒!
沐然知道自己舍不得。
是火坑她也跳了。
想回头都没机会了,即使有万难险路,她已经没了当年不爽就拼命!失去一切又怎样的勇气了。
她败给自己更败给了帝景御。
男人冷眸微沉,沐然敢动下戒指试试……取下来可就再也带不上了!
沐然手背后仿佛刚刚要取戒指的人不是她,反正也取不下来,她才不要取下!
沐然刚刚似乎在为自己的选择庆幸。
女人美丽的手指渐渐合拢翩若惊鸿似乎抓住了什么。
那一刻沐然收回手臂的曲线很美。
沐然无法欺骗自己的感情。
也不想打碎男人曾经对她的例外。
帝景御好像真的很爱她,因为他的吻很真挚。
如果他不爱她的话,她会亲吻她么……
沐然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患得患失,甚至开始讨厌自己。
明明是喜欢的,可怎么怕去拥有了呢。
她不喜欢现在的自己。
身与心都不喜欢。
脑中闪现着与男人在一起的画面。
沐然不知为何眼睛涩涩的。
她在为谁伤心呢,她自己么……
是因为她要和这混蛋分开了?
如果他不爱一个人她会吻她么,如果他不爱她她会吻她么……
一幕幕画面压制着沐然,拼命的在告诉她。
要是她今天真的就走了,她就是个罪人。
她辜负那颗赤子心,她会卑微到尘土。
重新回到黑暗之中……
黑暗?
她的世界原本漆黑一片,是这个男人让她重生甚至成为一抹亮色。
沐然大脑不停翻涌。
为什么!为什么脑子全是帝景御,全是他与别的女人挑衅她!
烦躁瞬间让人抓狂,沐然抓着头发,眼眸又变成了血红色。
女人脖子上青筋凸起,浑身散发一种死亡的气息。
腰间想要断裂了一样,有什么在撕扯着。
在视线不可察的地方,女人包裹了大半腰腹极美的红色溟纹以肉眼可观的功夫变成了黑色。
沐然仿佛真的能与黑暗融为一体。
原本平和带点斑斓温馨的记忆成了血腥杀戮,只有血腥杀戮。
唇间一抹嗜血妖艳绝伦,与苍白的脸就是两张存在。
沐然指甲都划破脖颈了,向自己的小腹袭去。
沐然鼻子一下的地方已经被血液弄得不堪入目,就像炼狱的……
“我不是恶魔”
“不是怪物!”
“不是妖女----”
”呃`啊……“
沐然的头发都被扯断了一簇下来。
女人意识涣散,捂住小腹越发用力,对自己下了死手。
这样的沐然太黑暗了。
甚至是恐怖,”危险“!
沐然尖细的修的很好看指甲不知怎得就锋利起来。
“走开!”
沐然低哑带着恶源的声音就像变了个人。
满身杀气的女人好可怜。
沐然呈攻击状态的姿势狠狠的超自己小腹刺去。
都不带眨眼的。
女人是真的狠,被戾气控制的女人更是。
而现在意识不清,难受到要死的女人比修罗还可怕。
沐然周身的血腥感,仿佛顷刻间沾极焚身。
沐然腰腹间的溟纹每流转一次,沐然要经受的折磨比曾经在沙漠戈壁地下斗场成为暗灵的第一年还致命。
女人的腰间混乱不堪的溟纹牵动,这是要完命的节奏。
因溟纹的关系,帝景御后背真正的溟纹却让男人短暂的意识空缺。
“呃”
沐然重重的呼吸着,满手鲜血。
女人意识全无。
以沐然现在的状态,让她徒手撕裂十多匹狼都不在话下。
猛兽可能都不是她的对手。
要是沐然不怕死的话,以她现在的灵敏度徒手握个子弹都不是问题。
要是那些个*国武士遇到现在的沐然吓都要被吓死了。
这女人简直比原子弹还骇人!
几缕头发又被沐然拽了下来。
女人既是在护着自己的小腹也是在解脱自己。
衣服已经被沐然撕裂了,可女人迟迟未对让她痛不欲生的腹部下手。
她好想就这么解脱……
沐然混乱的只能对头发下手。每次气血攻心沐然止住的鼻血就开始流。
“!”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低哑到狂怒的声音。
沐然的指尖划伤了细白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