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无忌一把抓住了一个人的手臂,用力一拉将对方带入了自己的怀抱,然后猛的一推,把人当成了盾牌一样推向了其他两个人,三人一下子摔倒在地,六个人就去掉了三个威胁。
有一个人已经绕到了韩无忌背后,举起匕首就刺。
刚从地上爬起来的薛东林急忙喊道:“小心后面。”
韩无忌里听见声音转身一躲,匕首从胳膊处划过,羽绒服被划开了一个长长的口子,白色的羽绒立刻就飞了出来。
韩无忌一步向前,一脚踹上对方胸口,直接将人踹进了屋内。
刚刚摔倒的三个人爬了起来,又冲进了上来。
“住手,谁让你们动手的?”金海大喊道。
五个人看见金海,瞬间站住了,领头的疑惑道:“老板,不是你让我们来教训教训他们的吗?”
“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让你们来的?”金海抓狂了。
“唐姐打了电话说有人闹事,老板让我们抓紧过来解决。”
唐瑶?金海一扭头,哪里还有唐瑶的人影。
齐胖子扶着腰站起来,用手一指金海骂道:“金海,你他妈的别装了,我他妈算看错你了,你给我等着,东林哥,你没事吧?”
这时其他几个在屋里潇洒的人听见了动静都跑出来了,一看这阵仗,一下子都糊涂了,他们都是跟着齐胖子来的,这怎么就闹翻了?
金海冲着外面的打手怒吼道:“还不快滚……”
打手们一看老板发火,扭头就跑了。
“齐主任,你听我解释,唐瑶那女人坑我,她不是我的人,她是我五年前在别的酒吧挖来的,她肯定是对我怀恨在心,趁今天有大人物在,她故意坑我的。”金海慌了。
“你这是在坑我,我也算倒了霉了……”说着齐胖子就抬步追薛东林去了。
“怎么样?没受伤吧?”薛东林急切的问道。
“没事,就是衣服被划了个口子,这几个人还伤不到我。”韩无忌故作轻松的说道。
“简直无法无天了,堂堂首都脚下,乌烟瘴气,走吧!回去把衣服换了。”
“东林哥,你没事吧?我……我真的不知道。”齐胖子追出来急道。
“行了,我明天去看望你叔,你自己跟他解释吧!”薛东林不再理会他,带着韩无忌打车走了。
回到宾馆,换了件衣服,心有余悸的韩无忌总结了一下自己的问题,还是大意了,好在薛东林没受伤,不然这事恐怕就闹大了,影响也太坏了,一个地方官员在首都酒吧门口被小混混打伤,外面还不知道会传成什么样呢?
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冲了冲脚,给倪小米发了短信,打开电视看了一会,觉得无聊,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江朝来敲门,韩无忌打开门。
“怎么样?这两天睡的如何?走,带你去见个人,你的事他应该能帮上忙。”江朝说道。
“应该不用了,我昨晚已经见过金海了。”
“这么快?他没为难你吧?”警察的直觉让江朝往屋里扫了一眼,看到了挂在衣架上破损的羽绒服,长长的口子。
“怎么?打起来了?”江朝继续问道。
“额……小问题,都解决了。”韩无忌微笑着说道。
江朝还是有点不敢相信,担心的看了看韩无忌,生怕他受伤了,或者受委屈了。
“解决就行,走吧!带去见个人,我就不提你的事了,本来想见冯老的,听说回老家过年还没有回来,下次吧!我们明天应该就能回去了。”
穿好衣服,二人随便吃了点早餐,出门有车接送,二人上车。
韩无忌根本没有心思去见什么人,他只关心金海的事,薛东林和昨天那个姓齐的人会怎么解决,是否真正把金海的威胁消除掉。
车辆开了半个小时,在一家小饭店门口停了下了,江朝带着韩无忌下车进入大厅,走楼梯梯上楼,来到一个包间门口敲门,有服务员从里面打开了门。
“建军哥,过年好!”
“小朝,快来吧!搞那些虚头巴脑的干嘛?还敲门?下次我直接去楼下迎接你,你是无忌吧?”一个四五十岁,两鬓已经有点发白的男人站在桌子旁微笑着。
“无忌,这是建军哥,冯叔叔家的。”江朝介绍道。
“额……”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父亲还大的男人,哥这个词,韩无忌真叫不出口。
“算了,我闺女都上大学了,他也大不了几岁,别叫了,我也别扭!哈哈……”冯建军大笑起来。
二人坐下,一个不大的圆桌,就坐了三个人。
“建军哥,你看你,就在家里吃好了,你还到饭店来,太客气了。”
“哎,你多久才来一次首都,我招待不好你,江叔叔不得骂我。服务员,通知上菜,把我的酒拿来。”
不一会儿,上了两冷四热六个菜,一瓶没有标签的酒拿了上来,服务员给三个人倒了酒,一时间酒香四溢,令人有点等不及品尝的感觉。
“来,先喝一杯,我可是早饭都没吃,就等这一口了,在家里,你嫂子根本不让喝。”冯建军迫不及待的闷了一口,看的出来,也是好酒之人。
韩无忌端起来尝了尝,好酒,也干了一杯。
“无忌好酒量,这可是五十三度。”冯建军夸赞道。
“他呀!两气喝一瓶,我亲眼所见。”江朝说道。
“哦?无忌是鲁南县人吧?一直听说那边人能喝酒,看来是真的。”
“没有,家里开了十几年餐馆,从小就闻着酒味长大的,可能比较适应了。”韩无忌谦虚的说道。
“你就别谦虚了,这可是好酒,你可喝不着,你就敞开了喝,建军哥要是招待不好你,你就告诉冯叔叔拿皮带抽他,我姐都告诉我了,他小时候没少挨抽。”一杯酒下肚,江朝又开始口无遮拦了。
“就是,多喝点,我是主,你们是客,必须要招待好你们。”冯建军笑道。
江朝酒量不行,就剩下冯建军和韩无忌一杯一杯的喝了起来。不一会儿,一瓶酒就见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