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草天”商铺的老板韦俊直是鹤栖镇最有钱的几个人之一,他为人高调,在镇上名气颇大。
韦家的宅院占地将近五十亩左右,里面那些仿古式的房屋是镇上最气派的建筑之一。它面积大,房间多,所以店铺里的伙计都安排在前院居住。
这些伙计住在里头,平日除了忙活店里的事情之外,还得承担宅院里的安全工作。
早些年镇上有一个传闻,有人说韦俊直曾是纵横西部的强盗,他当初趁着西部环境混『乱』劫掠了许多财富,后来便金盆洗手,到鹤栖镇隐姓埋名重新开始生活。
当时这些消息传得有鼻子有眼,但后来便逐渐没了声音,因为韦俊直越来越富了,而且他手底下的那些伙计也越来越凶。
韦俊直将镇上的生意垄断了一半,但另一半他用尽了手段却仍是啃不下来。
韦俊直开拓市场的绊脚石就是“四海缘”的老板李安东。
李安东和韦俊直同为鹤栖镇的富豪,但两人行事的风格却大不一样。
李安东很低调,平时不显山也不『露』水,甚至很少交际应酬,而且他“四海缘”店里的伙计皆来自外地,那些人都和自己的老板一样,只在很小的社交圈子里活动。
这样一个浑身几乎毫无破绽地人,韦俊直自知很难用商业手段干倒他,所以便转而琢磨起其他的路数。
这不,正打着瞌睡就有人送枕头过来了。
就在几天之前,鹤栖镇的治安队队长黄强登门造访,他和韦俊直关起门密会了一番之后,当夜就有人给韦家送了一大箱子东西过去。
箱子很沉,里面承载了韦俊直垄断整个鹤栖镇的野望。
韦俊直洗劫“四海缘”和李家宅院的那晚出动了自己手下所有的伙计,这些人都跟随他多年,平时除了在店里做事之外,就是当保安在训练。
黄强给韦俊直送去了一批武器,指名了要他不留活口。
韦俊直当时被吓了一跳,但听黄强说这是某位大人物的意思后,便狠下心接了这桩买卖。
“芳草天”和“四海缘”是竞争关系,韦俊直一直苦于无法越过对方去实现自己垄断全镇的野心,现在既然黄强找上门来,两人一拍即合各取所需。
那天晚上事成之后,韦俊直如愿以偿地铲除了竞争对手,并从李安东的店铺和家宅中收获颇丰,除了分润一些财物给手下那些参与行动的伙计之外,他还备了份厚礼悄悄送到黄强的家里。
有了这番“交集”,这两人算是正式组成了“战略合作伙伴”。
喝着小酒、怀抱美人的韦俊直此刻正在自家后院中逍遥快活,这几天他心里好不得意,因为少了李安东和“四海缘”的掣肘,接下来“芳草天”的规模会再上一个台阶。
“韦爷,看你都笑了一晚上了,是高兴的事情说出来让我们俩也开心一下啊。”身着薄纱的『性』感女子毫无顾忌地坐在他的大腿上,一双雪白的柔荑环住韦俊直的脖子,朱唇轻启,一阵香风吹入他的耳中。
韦俊直的身后还有一名衣着更加暴『露』的女人,她的手落在韦俊直的肩上,帮他又是『揉』又是按的。
“韦爷,力气重吗?”这名女子问道,又故意将身体前贴,让傲人的酥胸贴在他的后背上。
“嗯~再重点,再重点。”韦俊直心醉神『迷』,左手在身前女子的腰上一捏,右手端起酒杯“呲溜”一声就是一杯下肚。
不一会桌上数盘小菜已经见底,酒也空了几瓶。韦俊直打着饱嗝,将两个女人都揽进怀里,一双手便开始不安分起来。
这两个女人都是镇子上姿『色』一等一的女子,半年前她俩被韦俊直收进宅里金屋藏娇,一直被当作金丝雀养到现在。
两人不是什么良家,但是老天眷顾,给了她俩一副好皮囊,所以进了韦家大院之后,她们变着法子逢迎讨好韦俊直,为的就是能继续过这种舒适安逸的生活。
韦俊直的小腹下有股火儿想往外冒,两个女人也被他用手撩起了,三个人撇下碗筷,很快就在床上滚做一团。
屋内『淫』 声浪 语不断,窗外却寂静无声。
丁修和顾北陌悄然『摸』进了内院,两人在进来的路上,已经暗无声息地杀死了所有看见的人。
“艹,里头挺欢乐的。”顾北陌蹑手蹑脚地来到窗外,听到里面的声音不禁一愣。
“死到临头了还在寻欢作乐。”丁修冷着脸对屋子里正在进行的活动很是不屑。
“咱们进去吗?”顾北陌轻声问道。
“上,难不成还等他完事吗?”丁修枪刃在手,一脚踹开了房门。
门板轰地一下倒在地上,把正在床上颠鸾 倒凤地三人吓了一跳,两个女人被吓得惊声尖叫不说,韦俊直刚刚还斗志昂扬的“二弟”此刻也打起了退堂鼓。
“你们是谁?”韦俊直推开身上的女人,一脸惊愕的望着门口出现的两个人影。
那是一名年轻人和一名中年人,年轻人手里拿着一把像剑又像枪的东西,中年人手中则握着一把匕首,两人的武器上血迹斑斑,显然都是刚杀过人的。
韦俊直一瞬间便从惊愕中回过神来,他虽养尊处优多年,但早些年的时候,确实如传闻说的那样是干着强盗的买卖。他有些身手,反应也很快,只可惜今天遇到的人是丁修和顾北陌。
整个鹤栖镇比韦俊直厉害的人不超过一手之数,若是遇上旁人,他大可不必如此惊慌。但是门口这两人已经来到面前,而外面似乎没听到任何动静,多年为盗的直觉告诉他,对方是非常危险的角『色』。
丁修和顾北陌方才是用手刃杀进来的,两人虽带了枪,但为了不惊动到内院的人,所以直到现在都一枪未开。
见床上的两个女人惊叫声连连,丁修也不再顾忌,举起“炎龙之手”就是两枪。枪声过后过后,她们瘫倒在了床上,鲜血溅了韦俊直一身。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韦俊直惊道,他以为对方是求财,于是赶紧下床,跑向旁边的柜子,“我有钱,我给你们。”
“谁说要你的钱了?我只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