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过几天有学术会,到时候会有赞助商过来,那时候跟他们提提意见好了。”
崔赫熏则是无语又有些内疚,原来对方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才会给他吃这个的,差点乱发脾气伤人了。
翟元礼将剩下的半截牛肉干递到他嘴边,崔赫熏很自然地叼住吃掉,油花把他的嘴唇染得光泽诱人。
这顿饭他们的话多了些,不过多数都是翟元礼在找话题,跟他说了很多自己的事情。
崔赫熏了解到翟元礼从小就喜欢那些摸起来毛发软软的小动物,所以才会从事这个工作。
他还讲到了自己的父母,父亲因为生病去世,母亲很辛苦的把他拉扯大,非常伟大。
他给崔赫熏说了很多,校园、学习、工作等等……
二人都累了,思路都是好好洗个澡然后钻进被窝舒舒服服睡一觉。
翟元礼非要拉着他一起洗澡,崔赫熏只得满头黑线被他拉进浴室。
好在翟元礼好像并不是真正的变态,崔赫熏还担心会又被他调戏,但对方确实是认真在洗澡,还非常照顾他。
明明他也工作了一天,很累了呢。
翟元礼拿起洗发水,空着的手把花洒关上,“来吧,帮你洗头发。”
崔赫熏乖乖把眼睛闭上,视觉被剥夺后,触觉就作为主导者上位。
翟元礼动作轻柔,跟他的笑容一样,总是带着些不明意味的宠溺纵容和温暖。
崔赫熏和他其实差不多高,翟元礼这样够着对方的头顶并不是很方便,他把塑料小凳子用脚勾过来,引着崔赫熏坐好。
他的十指在发间从前到后缓缓穿梭,轻缓不一地按揉清洗着。
洗发水丰富的泡沫顺着崔赫熏的头发滑落额头和后颈,崔赫熏觉得困倦的同时又很舒缓,泡沫流下的地方有点痒。
这个澡洗得崔赫熏昏昏欲睡,尤其是电吹风的暖风,更是让他睁不开眼。
崔赫熏直到被翟元礼伺候好抱到床上,才微睁双眼懒懒地找被子盖。
他钻进被子合上眼,却被身边下沉的床垫惊醒。
崔赫熏从没有跟任何人同寝的经历,白天的时候因着新环境需要时间适应,他并没有考虑到这个问题。
可现在这个问题摆在眼前,他睡不着了。
崔赫熏“嗖”地坐起身,完全不见刚才的疲惫。
“抱歉,我困迷糊了,这就去打地铺。”
翟元礼把他按回原位,将从柜子里拿出来的枕头并排放在原来的枕头旁,“没关系,我本来就打算让你一起睡的。天气冷了,打地铺容易生病。”
崔赫熏赶忙拒绝,“不行不行,我还是打地铺吧,我体温高,没关系的。”
要是让他和翟元礼一起睡,他会别扭的睡不着的,具体原因不可考,但他就是非常肯定。
翟元礼按着他,不让他起来,“其实也有个没办法忽略的原因,就是我之前都是一个人住的,所以准备的东西都是够我自己用就好。要是让你打地铺的话,我就没有多余的换洗床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