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翟元礼,听了这邪门的东西也有点接受不能,“怎么着,我俩是……佛教还是道教???”
“可是我觉得还蛮靠谱的,至少比没头脑和不高兴听起来强些啊——”
柳琴凤为他们解释道:“你看,元礼,你是佛系生活派,赫熏更像是个清心寡欲修道的。”
翟元礼点评:“很牵强。”
【崔赫熏哪儿清心寡欲了?】
【每天脑子里都想的是怎么得手,不定在他脑袋里,我翻了多少花儿呢——】
崔赫熏也不言语了,毕竟得到了想要的信息。
反正他是第一位,那就行了。
还多管什么姿势磕的呢?
饭毕后柳琴凤也不欲多留。
趁着崔赫熏帮她收拾推车,只嘱了崔赫熏一句记得配合她,便将车子方向调转,抬脚要走。
翟元礼懒散地靠回床头,“崔赫熏,你今天还走吗?”
“听你。”
翟元礼在内心再次吐槽了一番,崔赫熏平日里这惜字如金的毛病,倒也不耽搁嘴上发号施令:“柳琴凤,记得嘱咐一下打扫的人,给屋里头好好消消毒。”
他手指指了一圈儿,之前周正能接触到的部分。
柳琴凤回过身,一手推车,一手不耐烦地摆了摆:“知道知道,负责这屋儿的,都是一早嘱咐好的人,每次都仔仔细细给您老消毒。”
说到这儿,柳琴凤吐槽心起,随口便说了:“你这个洁癖的毛病还真是怪得很。”
翟元礼摊手,无奈道:“我这不算洁癖,我只是不喜与人触碰。”
“那赫熏可真是太荣幸了。”柳琴凤本来想着立刻就走,这下聊起来,又将胳膊拄在推车上头,不动地儿了。
“你别歪曲事实,他也一样,就是我俩凑一块儿时间长了,要是不强迫自己习惯点,那很要命的——”
翟元礼作势挠胳膊上冒出的鸡皮疙瘩,打眼望过去,只见柳琴凤那般靠着,包裹着套装裙的身材更显凹凸有致。
再搭上那张艳丽又不恶俗的笑魇,他觉得崔赫熏有点太不解风情。
那么多年跟他这个妹子擦不出半点儿火星子来,感情是相上自己了。
不过感情的事儿,他不想多品评。
尤其是,这是别人的事儿。
翟元礼脑子里有的是玩的地方,再加上这儿设施项目齐全到头发丝儿,完全不担心会无聊。
他随口邀道:“你晚上闲不闲?要不要去马场放放风?”
柳琴凤美眸一转,思忖道:“嗯——一般来说是闲的——”
“但是周正这个事儿,你在我地盘儿把人揍了一顿不说,还敲断四根手指,唔——”
她意识到这个不是大问题,随即改了口风:“扯远了,周正这色懒儿怂头巴脑,一肚子坏水,挨教训是应该的,而且以后他也不会出现在我的地盘儿了。”
“我得去处理一下后续整顿风气的问题,给这些小头儿开个小会。”
“那你下午干嘛去了?以你的办事效率,根本不会拖到这会儿吧?”
翟元礼虽然是在问话,表情可不是那么一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