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哥哥还打算送我个鸡蛋一样大的钻石戒指!?那才算显眼吗!!!???”
他连续猛烈摇头,满脸抗拒:“哥哥请不要太荒谬了!”
“我的审美只接受铂金指环那一趴!”
再次申明了自己坚定的审美观,翟元礼眼中期待光芒犹如夜空中璀璨星辰般成了实质存在,正在闪烁着热切仰视崔赫熏的脸,满心期待崔赫熏别再继续轴了。
他耐心解释道:“我知道,所以才选的耳钉,这样不会让小礼觉得手上碍事。”
崔赫熏实际上心里也有自己的盘算。
因为他现下发现翟元礼耳朵极其敏感,且之前偶然留意到黑钻这种装饰品。
那时他见此物,心间涌出的第一想法就是——这黑极衬翟元礼的白皙,若是戴在翟元礼耳朵上,相得益彰都太过含蓄,他认为,那定是被选中黑钻的福气。
这叫物有所值,生来便是为翟元礼所生。
如他自己一般。
两相结合,再加上今天翟元礼承认了同他的关系,在没成为真正被肯定的爱人之前,送这个礼物,他觉得可算合适范畴,且独特显眼。
试图去改变一些爱人的小原则习惯,将其塑形成只有自己才有权利去触碰的底线,他也不太明白到底算掌控欲还是征服欲范畴。
但他知道,他喜欢,且极度狂热的,想要去追求这种融汇。
他甚至可以接受翟元礼要求不10,但不知怎得,无法接受翟元礼已经和他确认关系,身上却没有他的标志。
再淡然的人,也有不为人知的隐秘癖好,只不过分能不能登大雅之堂或暴露于人前。
好在他的还属正常范畴。
只不过因为翟元礼太过怕痛,打耳洞这种在女性群体中很普遍好接受的东西,翟元礼却需莫大决心才能成行。
他稍微感受了下翟元礼的情绪状态,敏锐察觉到实际上翟元礼只是停留在怕痛这个点上,无法越其门槛。
并非是排斥他所作所为,才会抗拒。
好在他也没准备做操之过急的蠢活。
今天只不过是个犯罪前通告,来日方长。
卖翟元礼一次好,下次再做也并无不可。
刚好,他也需要时间消化一番对翟元礼的心疼愧疚。
头一次带有点强迫意味的去让翟元礼接受什么,也能算他人生一大挑战,这种形容并不过分。
毕竟他都没想过非要强迫翟元礼接受自己,至多只是暴露无遗。
崔赫熏当即一弯腰,把那袋子随手放到脚边,温声软语妥协道:“今天先放过小礼。”
翟元礼一听这话,当即松手,敏捷地站起身来,表情变化速度堪比京剧中的变脸演员。
他跟只开了屏的孔雀似的,骄傲得恨不得屁股撅到天上去,随意拍了拍膝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翟元礼面上又恢复平静,颇为自信的语气,似乎早有预见崔赫熏的软化和妥协:“哥哥早点松口嘛,屁股都坐僵了。”
崔赫熏无奈,笑着摇头,“只是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