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走!”陆湛凑在她耳边低低的声,“不许走。”
白兔还是不说话。
气死他。
白兔越想越气。
这家伙,当初还故意和楼上的联合,把她的出租房给弄坏掉,就是要和他一起同居。
然后结婚。
陆湛怎么心机这么深?
“你这严重的情节,相当于骗婚!”白兔好久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句话。
“才不是。”陆湛嘴角一抹坏笑的弧度,“只是加快了我们结婚的进度而已。”
“呵呵……”白兔凉薄的一笑,“加快结婚的进度?到现在,我们也只是领了结婚证而已!”
“婚礼马上!”陆湛激动的有些发抖,“你不许走。”
“我就要走!”
“柴萝!”
“哼!一个星期了,你都没有让我出门半步!你一直跟着我!难道你打算这样过一辈子吗?就待在两百平的房子里?”白兔仰头盯着他,顺势抬脚踩他,“啊……”
陆湛穿着拖鞋,她也穿着拖鞋,一点都不疼。
可是……
陆湛笑了,“你想去哪?我陪你去!”
“我不要!”
“又不听话了?”
“陆湛,我不是你的附属品!说起来听话!你干脆去找你妹妹好了!”白兔挣扎着,“放开我!”
“不要。”陆湛抱着她,打开门。
白兔被他扔在床上,她迅速的抬起脚,抵着他的腹部。
陆湛往下倒的动作站直,“以后,不会了。”
“什么不会了?”
“不会这样一直在家里,你想去哪就去哪!”陆湛握着她的脚踝,忽然用力的按向她的脚底。
“啊……”
“痒啊……”
“哈哈昂……”
“陆湛!你坏蛋!”
“老公,老公……”
“啊……”
怎么会有这种人。
白兔笑的不能自已,陆湛躺在她身侧。
强有力的手臂顺势搂着她的腰,“老婆,不许走。”
白兔委屈,白兔已经说了。
哼!
陆湛脑袋往下靠,贴着她的后背,半响没有动静。
过了一会儿,白兔转身,陆湛睡着了。
这一个星期,某人一直很累,在忙。
这么睡着的时候,一点也不像坏蛋。
陆湛一觉醒来,床上没有人。
他吓得瞬间跳起来,外面已经黑了,他睡了多久?
白兔不在家。
她人呢?
她怎么不在家!
——
与此同时,白兔和年非庸坐在酒吧安静的角落中。
这个酒吧不跳舞,不唱歌,只是静静喝酒的地方。
白兔手指摸着透明的玻璃杯,玻璃杯中殷红的葡萄酒,她脑袋轻轻歪着,没有精神。
“你打算怎么做?”年非庸淡定的开口。
“恩……我想让你把钱收回去,我该怎么做?”白兔笑着说,“你真的不能给他们。”
“抱歉。我会想办法的,可是把你爸妈逼到绝境,似乎不太好。”
“不是,我不是想逼他们,而是那房子车子,我真的不能要!我现在没有钱还给你。”白兔端起酒杯。
“那么介意?如果是陆湛买的,你会让他收回去吗?”
“可能你不知道,我之前就提醒过陆湛,不许给他们钱,不许给他们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