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寻思着把走了过去,用螺丝刀把坑位上的一颗螺丝拧了起来,令人意外的是,真的拧动了。
她把螺丝拧起来之后,仔细观察着这颗小小的螺丝,上面竟然沾着红『色』的『液』体。
郑新兰觉得越来越奇怪,于是她又用螺丝刀,把坑位上的其余几颗螺丝拧了下来,不出意外的是,每一颗螺丝上面都沾着血。
仅仅只是用来连接的螺丝都看得到血迹,那么坑位下面会是什么呢?
郑新兰好奇的掀起坑位的一边,然后用力的把坑位外侧整个掀了起来,顿时扑面而来一股味道,其中虽然有粪便的臭味,但是更重的,是另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这?
这是什么?
郑新兰并不知道坑位下面正常应该是什么东西,但绝对不应该是眼前的东西。
十几个沾满了鲜血和铁锈的锯齿纵横交错,缝隙间夹杂着些许肉沫,血『液』早已干涸,缝隙间有几片连着血肉的白『色』骨片,锯齿此刻安静的搁置,但是郑新兰想象的到,这锯齿一旦转动起来,绝对可以把一个人瞬间锯成肉快,甚至肉泥。
郑新兰被吓得瘫软在地,刚才流血的水龙头或许是幻觉,但此刻,绝对不是。
她害怕极了,连忙把螺丝拧了回去,为了不留下痕迹,她又把地面上的血迹擦了一下,逃出卫生间。
她怕漏出破绽,被对面的男人看出来,所以努力镇定了一下情绪,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火车直行,黑夜之中,还不知隐藏着哪些罪恶。
火车中间没有再停过,之前停的两次,车厢里的人已经陆续下的差不多了,目前算上郑新兰,也就只剩下她,对面的一家三口,和过道里几个吸烟的青年,不过这几个青年应该是正常小伙,而之前的抢劫风波就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这一切都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过道里,抽烟的几个青年抽完烟都回了自己的车厢,现在整个4号车厢里,就只剩下四个人。
男人看到车厢里没什么人了,直接给了老婆一个眼神,老婆心领神会,安抚好睡着的二子,就跟着到了后座,郑新兰本来还不知道他们去干什么,可是没一会,后座就传来了男人低沉的呻『吟』,和女人放『荡』的叫声,这叫声比之前在厕所的时候更加『淫』靡,而他们的儿子就只是安静的睡着。
郑新兰的心态彻底崩了,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家庭,一个被溺爱的二子,一个宛如公共厕所般的『淫』『荡』母亲,还有一个放任老婆被调戏,并且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各种禽兽行为的丈夫,她很无奈,看了下自己的行李,确认完好之后,打算稍微睡一会。
可是还没等她眯眼,对面的二子就醒了,他用和他父亲一样的眼神,轻蔑的看着郑新兰,“老女人,看什么看,再看我把你眼睛挖出来。”
郑新兰也没想到一个年幼的小孩稚嫩的声音,居然说得出这么残忍的话,她无奈的转过头去,不再看他。
可是小孩却不愿意放过她,“老女人,我要去厕所,你陪我去。”
郑新兰没有说话,也没有看他。
“我要你陪我去,听见没有。”
“厕所就在前面,你自己去吧。”郑新兰看着小孩有点不依不饶,随便应付了一句。
“我最后再说一次,你陪我去,听见没有。”
这并不是自己的孩子,自己也不可能像他母亲那样宠溺着他,所以干脆默不作声。
小孩看到郑新兰居然不理自己,干脆爬上了面前的桌子,褪下裤子,拿自己的下面对着郑新兰,“老女人,你不陪我去,我就在这里『尿』,全部『尿』你脸上。”
郑新兰火了,真是什么样的家庭养出什么样的孩子,她本来不想再去厕所了,毕竟那里并不是多么安全的地方,可是这个小孩眼看就要对自己做出过分的事情,她无奈之下,只好妥协,“把裤子穿上,跟我来吧。”
小孩熟练的穿上裤子,跟在郑新兰身后,却『露』出了一个无比阴险的笑容。
郑新兰打开厕所的门,“进去吧,我在这等你。”
“不行,你也要跟我进来,不然我不『尿』,等会还『尿』你身上。”
郑新兰无语了,她决定等会回去之后就要换个座位,绝对不要再坐在这一家三口对面。
小孩进去之后,把着厕所门,看到郑新兰也进来,才把门关上,并且上了锁。
郑新兰摇摇头,本来想说,你父母在后面都光明正大的做着爱做的事情,你一个小孩『尿』『尿』居然还上锁,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小孩站到坑位上,一边做着该做的事,一边说,“老女人,你刚才在这里待了很久,你是不是在找什么东西?”
听到小孩这样问,郑新兰一时慌了,“没有啊。”
“撒谎,大人为什么总是喜欢对小孩说谎话?”
“阿姨我最近食欲不好,消化也不好,所以经常跑厕所。”
“阿姨?哈哈哈。”小孩说话的同时,声音变得越来越粗,粗的不像是个小孩,“没关系,不管你找什么,马上都会找到的。”
郑新兰变得有些害怕了,看着小孩正用一种极其诡异的眼神看着自己,她拼命的找着门把手,刚想拧开,小孩却突然踹了她一脚,这一脚力量巨大,竟然把她直接踹倒在地。
小孩用脚抵住门,眼神阴狠的盯着她,“你是最后一个,解决完之后,我就能回家了。”
“你一个小孩子,怎么说这种话,你别过来,不然阿姨可是会”
郑新兰还不明白眼前的发生的一切,其实从这个小孩用自己粗犷的声音说话的时候,就已经证明了一个问题,这个小孩只有身体是小孩的,他本人应该是个大人,年龄或许比郑新兰还要大。
“你会怎么样?”小孩冷漠的看着她。
“我会告诉你父母的。”
“啊?呵呵哈哈哈,随便你,去说吧,外面那个男人虽然不爱说话,但是体力不错,随便一搞也要半个小时,你去了说不定更好可以加入他们。”小孩戏谑的嘲笑着郑新兰的天真想法。
“你们到底是谁?”
“我们我们是商人,是拯救苍生的商人。”说着,小孩从怀里拿出一把刀,慢慢走向郑新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