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堂堂三千界大势力,瑶池派的掌教,不知道多少三千界修士心目中的女神,瑶池圣女都已经屈尊纡贵到要做夏云杰的侍妾,夏云杰竟然还是不肯接受,所有人都惊呆了,尤其瑶池派的门人弟子,除了无比的屈辱悲愤震惊之外,对夏云杰都不由自主产生了高山仰止,顶礼膜拜的情怀。
这可是我们瑶池派至高无上的圣女啊!多少男人要在她面前屈膝跪拜?又有多少男人连做梦都不敢亵渎的女神?
但现在呢,他们的圣女,女神,求着要当巫咸门掌教的侍妾,他竟然还不接受。若不是他身边也有女人,瑶池派的门人弟子真要怀疑他取向上有问题了。
“莫非妾身就这么不堪入目吗?连侍妾这点名份掌教都不肯给吗?也罢,既然这样那就请夏掌教杀了我吧,这幅残图你也别想要了。”见自己屈尊纡贵到这等程度,夏云杰竟然还是拒绝,堂堂瑶池圣女竟然眼眸中竟然落下了晶莹的泪水,梨花带雨,好像被夏云杰给始乱终弃了一般,无比的楚楚可怜,让人看了心生怜悯。
至少很多男人已经有些看不下去了,甚至连心地善良的杨肖玫都有点看不过去和不忍心了,一个女人屈尊纡贵到这等程度,那可算是完全抛弃了女人所有的尊严,更何况对方还是堂堂瑶池派的掌教呢。
“杰哥,反正只是个侍妾,要不……”杨肖玫低声道。
夏云杰见自己的女人竟然反倒帮瑶池圣女说起话来,不由得一阵哭笑不得,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道:“莫非你忘了,她刚才一剑直接割下自己记名徒弟脑袋的事情了吗?”
“啊!”杨肖玫张大了嘴巴,这才猛然想起刚才瑶池圣女杀人时的无情和冷酷。
“成大事者,当断则断,又岂能优柔寡断?夏掌教既然已经展现出如此强大的实力,若能死一个周青莲,换来我瑶池派上下的生还,这事又有何不对?况且这周青莲与你们巫咸门结怨已深,就算我不杀她,迟早她也是要被你们巫咸门所杀。”瑶池圣女振振有词驳道。
“何为成大事?若连自己的人都不能保护,若为了自己的性命,就要亲自诛杀自己的弟子,本尊倒宁愿不成就所谓的大事!”夏云杰反驳道。
“你有你的道,我有我的道。我佩服你这个道,所以只要你肯答应收我做侍妾,我就安心,但我却不会走你的道。不信你问你的门人弟子,在面对生死存亡之间,他们会走什么道?是走你的道,还是走我的道?”瑶池圣女直视着夏云杰说道。
“为掌教,我等愿意牺牲一切!这就是我们的道!”彭天武等人闻言毫不犹豫地跪地,神色坚毅地说道。
瑶池圣女闻言娇躯微微一颤,看向夏云杰的目光流露出羡慕和敬佩。
夏云杰目光扫过彭天武等人,没有言语,许久才缓缓转向瑶池圣女,道:“你真下定决心了,若本尊不给你侍妾的名份,你就玉石俱焚?”
说话时,夏云杰双目射出如剑目光,直视瑶池圣女,似乎想看穿她的五脏六腑,声音逐渐冰冷,透着无穷的杀意。
冷汗从瑶池圣女光洁白嫩的额头一颗颗冒了出来,滑落过她光滑的脸庞。
瑶池圣女掌管一方大教,心机何等深沉,肯如此屈尊纡贵求一个侍妾的名分,除了想真正保住性命,又岂能没有她的算计?
天仙境界之内又细分仙气、仙露、仙丹和仙婴四个小境界,再上去便是玄仙。
瑶池圣女已经是仙婴期天仙,而夏云杰只是一个仙气期的天仙就能有随手收取她的蟠桃仙枝,能一搭弓射箭,就给她死亡的直觉!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夏云杰真正的实力已经超越天仙,达到了玄仙级别。
仙婴期天仙是仙人能逗留下界的最高等级,除非有先天之气蒙蔽天地法则,否则仙婴期天仙以上也就是玄仙哪怕有先天符叶护身,也是没办法继续逗留下界的。现在夏云杰的真正实力已经超越了天仙,这又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在下界,若上界不干预,夏云杰很有可能已经拥有了一统三千界的实力。
若夏云杰要去上界,以他如今表现出来的天赋和实力,只要不出意外也必然很快成为一方人物!
既然夏云杰前途无量,瑶池圣女哪怕选择被夏云杰下禁制,为奴为婢,那也要求个奴婢中与主子最亲近的关系,侍妾。
而且瑶池圣女对自己的容貌、才智等各方面都很有信心,一旦成为夏云杰的侍妾,有机会在他的身边服侍,她就有把握自己将来也能成为巫咸门掌教夫人之一。
“没错,若你不给我这个名份,我宁愿玉石俱焚!”瑶池圣女在夏云杰无穷杀意之下,本是犹豫纠结的目光突然变得格外的坚定。
“你这又是何必呢?将来若你表现得好,我自会解除掉禁制。”夏云杰见瑶池圣女目光坚定,只要这个女人一旦狠下心里,想要动摇她的决心很难,不由得一下子气馁了下来。
残图他不可能不要啊!
“我王蓝儿只屈服与强者,也只会跟从强者。既然选择让你下禁制,那我就会一直跟从到底,因为我认定你将来必是天地间的真正强者!”瑶池圣女神色坚定地说道。
夏云杰看着瑶池圣女久久没有言语,他不喜欢瑶池圣女这样的性格,但他却又不能说她错了。
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瑶池圣女就是一个一心只想往高处走而不计一切手段的女人。
“原来你的名字叫王蓝儿,那我就给你侍妾的名份,以后就叫你蓝儿吧。现在你全力出招吧。”许久之后,夏云杰万般无奈地叹气道。
说着夏云杰将身子一摇,施展了法天象地的上古巫术,因为刚才瑶池圣女除了要这侍妾的名份,还要夏云杰不用后羿箭与她打一场。
“不必了,请主人下禁制吧。”王蓝儿却淡然一笑,然后缓缓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