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上从来就没有无缘无故的巧合,刀龙之所以会想收徒并不是他良心发现,而是黑气从中干预,让他有了收徒这个念头,再加上这个小孩的天赋也的确足够优秀。
至于说这个小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当然是瓦龙的手笔啦。
瓦龙怎么说也是通过黑气发家的,成长起来后怎么说也不能忘本不是,必要的帮助还是要的。
而这个小孩便是瓦龙送给黑气的一个礼物。
要知道,瓦龙手下的青龙企业可以说已经掌控了全霉国,各路手段齐上,找出一个具有魔法天赋的小孩并不是什么难事。
运气就是那么正好,这个小孩不光有魔法天赋,还因此被父母当作怪物所抛弃,瓦龙将其找到,给其注射了赤金之血让小孩的魔法天赋更上一层楼后,便将其丢到刀龙门口。
一切就跟瓦龙想的一样,刀龙看到这个小孩,被其强大的魔法天赋所吸引,在黑气的干预下成功将其收为徒弟。
与此同时,在一座偏远雪山的寺庙中,一群苦修士正聚集在一起念诵着经文,袅袅青烟从香炉中飘出,回荡在整个寺庙中。
就在此时,寺庙大门被人推开,一个身穿羽绒服的中年男人哆哆嗦嗦的走了进来,头发和胡子已经被风雪吹成雪白。
看得出,即便是全副武装,这山上的风雪多少让他有些吃不消。
见到中年男人进来,早已在此等候的两个苦修士上前,两人身上都穿着单薄的僧袍,说是裹了一层布都不为过。
更别说这层布仅仅是覆盖了躯体,胳膊完全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可就算如此,这两个苦修士身上也没有任何受冻而留下创伤的痕迹,相反,那皮肤细腻的跟刚出生的婴儿般。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看到两个苦修士前来,中年男人明显松了口气,在两个苦修士的带领下来到寺庙内部。
随着房门关闭,外面的寒冷也被一并关在了外面。
中年男人擦去脸上的风雪,通红的手颤颤巍巍的拉开羽绒服,从里面抱出一个熟睡的婴儿。
按理说,外面风雪那么大,气温那么低,就算有羽绒服保护,一个婴儿也不可能从中存活,但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个婴儿不光存活了下来,全身上下还一点冻伤都没有,张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周围的一切。
苦修士伸手从男人手中接过婴儿,婴儿没有哭闹,就这么任由苦修士将其抱着走到一个高台上。
将手中婴儿高高举起,苦修士满怀希望的说道“圣子降世,黑暗终将过去,而我们都将是光明时代的见证者。”
没错,在黑气选出自己未来的代理人时,正气同样选出了自己的代理人。
由于真正的战争要等到百年以后,同时也为了方便控制,双方势力一个选择小孩,另一个更狠,直接选择了婴儿。
这座寺庙中的苦修士不是普通的苦修士,他们自称圣修士,相比于普通的苦修士要更加强大,同时对正气有着几乎偏执的信仰。
不过强大力量的代价是他们无法离开这座寺院,每天只能在寺庙中念经诵文,从而达到身体和心灵的洗涤。
就在不久,寺庙的主持,也是这群圣修士的头受到正气的启迪,说是黑暗时代即将来临,邪恶将统治世界,人类将遭受前所未有的困苦。
不过圣子已然降世,不久将会有人将圣子带到这座寺庙,这些圣修士要成为圣子的老师和最坚定的后盾。
教导圣子本领,修炼正气魔法,百年后完成结束黑暗世界,创造光明时代的使命。
之前说了,圣修士都是正气的狂信徒,他们的头更是最为极端的狂信徒,对于正气的话自然是深信不疑,当天就将启迪告诉了其他圣修士。
一众圣修士听了主持的话后,一个个也都是兴奋不已,能成为圣子的老师,对他们来说绝对是无上的荣耀。
从那天以后,激动的圣修士们便不吃不喝,凑在一起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赞美着正气,一直到现在,圣子归位。
正气和黑气都在为一百年后的主导权之争尽可能多的做着准备。
至于说瓦龙,他也在准备,只不过不是什么主导权争夺。
现在的瓦龙已然脱离黑气阵营,成为游离于两个阵营之外的第三个独立阵营。
他不对任何一个阵营负责,如今的瓦龙只对这个世界负责。
也就是说,哪怕是黑气阵营中有哪个个体的行为,对世界的利益造成了负面影响,瓦龙一样会断然出手,将一切可能呃威胁扼杀在萌芽之中。
不过现在嘛,正气和黑气都在积极准备着,瓦龙总算是可以从阴阳互搏中抽出身来,去做些更加重要的事。
用戒指打开前往超脱城的大门,瓦龙再度来到联盟大厅之中。
来到大厅,瓦龙正好看到击倒,虽然上次的事情让两人之间存在点小小的不愉快,不过为了自身的利益,这个时候瓦龙只能舔着脸找对方和好了。
“击倒,我有些事想跟你聊聊。”
见瓦龙过来,击倒多少有些意外,不光意外于对方居然主动来找自己,更意外这么短的时间里,对方的实力又增强了许多,这提升速度简直不可思议。
“你想聊什么?”
面对击倒的反问,瓦龙即便很不愿意,但还是开口说道“我要去趟赛博坦,开条件吧。”
击倒当然知道以瓦龙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性格,来找自己肯定是带着事来的,就是没想到对方居然会如此直接了当的说出来。
只是因为上次的事,击倒对于瓦龙的态度一直不怎么好,现在瓦龙有事找上他,击倒又怎会轻易让瓦龙得逞?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或者说答应你我能有什么好处?”
面对击倒的话,瓦龙像看傻子般看着对方说道“我刚刚不是说了吗,你可以开条件啊,想要什么好处直接说不就好了?”
击倒一愣,立马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一句很蠢的话,场面瞬间变得尴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