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龙稍作思考后,又让莱布去准备些活的食材幼苗幼仔,最好是那种繁殖速度快,好吃美味,对环境要求不高的。
待到一切准备完毕后,莱布又亲自下厨,用各种高端食材给瓦龙做了一顿美味的大餐。
一餐吃完,瓦龙体内的细胞活性再度得到提升。
心满意足的瓦龙将莱布准备的东西收入戒指当中,完事抬手用封印卡将莱布暂时封印起来。
接着瓦龙又抓走了赌场里的十几个厨子,一并封印到卡牌当中,想着等回去也好给莱布打个下手。
做完这一切后,瓦龙大步流星的走出了赌场,走出了美食黑市,和伊芙莲一起来到了外面。
这次不光吃到了美食,拿走了大量珍稀食材,甚至还掳走了莱布这样的好厨子,就算后面带走的那十几个厨子,说是为莱布打下手,但他们的厨艺,单独拿出来都远超自己世界的那些五星大厨。
此番用满载而归来形容都不为过。
随着瓦龙高举手上的车票,时空火车再度出现,缓缓停到瓦龙面前。
待到火车停稳过后,瓦龙很自然的拿出入场券交给对方,乘务员接过入场券,仪器一扫,上次检票的痕迹立刻浮现出来。
知道对方并不是第一次乘车,也懒得跟对方说那些有的没的,检完票后往旁边一侧,便让两人上车了。
和赏赐一样,这次同样有乘务员带两人前往他们的包厢,前往的路上路过别人的包厢,还是老规矩,不停不听不看。
原本这一切都很顺利,瓦龙和伊芙莲都已经来到他们自己的包厢,火车都已经开起来了。
可就在这时,包厢外突然传来一阵敲打声,紧接着便传来一阵含糊不清的声音,感觉像是喝醉的醉汉说的醉话。
按照乘务员跟他们说的规定,外面那人的行为已经构成了对他们的骚扰,瓦龙是可以出去收拾对方,火车方面也不会出手干预。
可瓦龙这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毕竟能坐上这火车的都不是省油的灯。
然而瓦龙越是不管把外面就像得寸进尺般,敲的越是大声,瓦龙都听到旁边包厢门打开的声音了。
“大爷的,老虎不发威,你真当我是病猫?”
既然这家伙给脸不要,那瓦龙也没必要继续忍耐下去。
瓦龙三步并作五步来到门口,呼啦一声便将包厢的门打开,对方原本还想继续敲,可这突然打开的门却让他吓了一跳。
瓦龙打量了一下这家伙,皮肤惨白,头上长着两根像公羊的犄角,犄角上有着绿色的咒文,背后则是长着一对像蝙蝠的巨大肉翼,同样散发着绿色的光芒。
除去这两样堪称标志的特点外,这家伙还有这长长的爪子,像羊的蹄子,散发着猩红光芒的眼睛。
不用说,这玩意就是大名鼎鼎的恐惧魔王了。
只是瓦龙不明白,自己跟他根本就不认识什么恐惧魔王,对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敲打自己包厢的门?
不过随着对方开口,这一切的答案都得到了解答。
并不是对方说了什么,而是在对方张嘴的那一刻,浓郁的酒味便从他嘴里飘了出来。
这下清楚了,这家伙就是喝高了,跑到自己这闹事来了。
瓦龙本来没想跟对方纠缠,毕竟对方就是个喝的东南西北都找不到的醉鬼,跟对方动手多少有些丢身份。
于是乎瓦龙便想关上包厢的门,这家伙愿意待着就让他在门口站着吧。
瓦龙这边正要关门,恐惧魔法却不干了,一巴掌将门按住,满是高傲的说道“该.....该死的下等人,居然还敢关门,我可是高贵的恐惧魔王!”
谁能想到对方居然来这一套,此时的瓦龙脸上多了几分怒容,略带不满的问道“那你想怎样?”
瓦龙的杀意已经毫不掩饰的迸发出来,按理说就算是个醉鬼,面对如此明晃晃的杀意都该清醒几分,也就知难而退了。
然而这个恐惧魔王偏偏剑走偏锋,面对瓦龙明晃晃的杀意,非但没有丝毫的收敛,脸上还露出几分讥讽。
接着恐惧魔王的目光越过瓦龙,看到了坐在包厢里面的伊芙莲,脸上立马多了几分猪哥像。
伸出那粗大的手指指向伊芙莲说道“让她陪我一会,咱们的事就.......”
恐惧魔王话还没说完,眼前一花,紧接着便发现自己伸出去的手居然不见了,只留下一道平整的切口,大量的黑血从切口处止不住的往外流。
恐惧魔王这番话,真就是自己往枪口上撞,精准的触碰到了瓦龙的逆鳞,而且这家伙还不仅仅只是触碰,还想直接帮瓦龙把这片逆鳞拔下来。
瓦龙仅仅只是砍掉对方一只手已经算是很克制了,要是不是考虑到现在是在火车上,以瓦龙的性格,只怕对方早已成为一具没有脑袋的无头尸体了。
“克里迪奥斯!你没事吧!”
就在瓦龙砍下对方一只手之后,不远处传来一个声音,紧接着又有两个恐惧魔王跑了过来。
从他们的话中看来,这个被瓦龙砍掉一只手的家伙名叫克里迪奥斯,不过不管对方叫什么,他在瓦龙面前都已经是个死人了。
剧烈的疼痛让迪奥斯放声大叫,他的两个同伴也是听到他的叫喊才出来的,而跟着一起过来的还有一个乘务员。
迪奥斯的两个同伴看到迪奥斯手被人砍掉了一只,一个扶着受伤的迪奥斯,另一个则来到瓦龙面前。
和全身散发着绿光的迪奥斯不同,他的这位同伴全身则是散发着血红的光芒,身上更是有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给瓦龙的感觉,实力方面应该要比迪奥斯强上不少。
“是你打伤的我的同伴?”
红恐惧魔王将地上的断手捡起来,交给身后的同伴后,转头看向瓦龙,语气不善的说道。
“没错。”
面对对方的质问,瓦龙毫不避讳的承认了下来。
此时扶着迪奥斯的蓝恐惧魔王则是将同伴受伤的怒火释放到旁边的乘务员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