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老大,你怎么才回来,家里水管子坏了,你也不知道修一下,要不是有我在,两位嫂子澡都没法洗!”
男爵从里面走了出来,撸胳膊挽袖子,名牌西装上全是水。天籁小说
他的强项是引导水流出来,修水管有点出他的能力范围,确实累坏了。
见到自己兄弟出现,风哥顿时瞪大眼睛,有些懵逼。
他大手狂抓头皮,看了看俏脸寒霜的韩画音,又看了看身后娇笑不已的小妖精,显然是中计了。
“你他娘的怎么来了?”风哥没好气道。
“我不是想你了吗,小队解散后我就没事情做了,整天泡妞也不是个事,所以我们哥四个就决定来华夏投奔你,泰山,鬼手,猴子,他们过几天也都来!”男爵悠哉道。
闻言,风哥心中一暖,知道兄弟们难舍多年的情义,就算小队解散,也想一辈子待在一起。
欧6和非6始终太乱,还是大华夏在党的领导下欣欣向荣最好过。
“行,既然来了,就先住下吧,过几天等他们三到了,给你们租个大点的房子,不过,华夏不是别的地方,你们收敛点,做些正经的生意吧!”李怀风说道。
“老大,你这话唬弄鬼呢啊?我听蒋嫂子说,你已经在京城立大旗,准备跟洪门开战了,你这日子过的真叫个安分!”男爵揶揄道。
“去你妹,我正愁着过几天开打,没有得力帮手,你来了正好,打电话催催猴子他们,要他们快点过来,晚了就没戏看了!”李怀风摇着二郎腿,心情自是爽哉。
他之前并没有集合暗夜的兄弟,是不想给他们添麻烦。
但,如今兄弟们主动来投奔,他也没有隐瞒的道理,一切都是天意,干一场便是。
况且,如今局面符合风哥的预期,与北战堂的火拼势在必行,必须打出青帮的风采。
“老大,兄弟们水里火里跟着你,你是不是也给我们点福利啊?”
男爵搓着手,目光不着痕迹的看向厨房里洗水果的冰火双骄,一脸诡诈。
“看哪呢?嫂子的主意你也敢打!”风哥忿忿道。
“嫂子的主意我当然不敢打,不过两次来华夏,我现这里的妹子确实不错,老大你手头资源这么多,也给兄弟们几个呗!”男爵哀求道。
“你别说,我手头还真有个不错的妹子,我对门的邻居,明天带你去见见!”
风哥眼前一亮,戚如花夫妇不就是想找个兵王吗,男爵的实力也不差,长相也没得挑,何不撮合一下他和沈莎莎喜结连理,没准有戏。
“邻居?能行吗,你不会是敷衍我吧?”男爵质疑道。
“真心极品,而且纯的很,保你满意!”李怀风坚定道。
“真的?”男爵有些动摇。
“你在质疑我的品位?”李怀风不乐意了。
男爵转头又看了看厨房中两个极品嫂子,唏嘘道:“说到品位,我这辈子只服你!”
不多时,冰火双骄端了两盘子水果出来,地主之谊做足,四个人在沙上有说有笑的聊着。
男爵出来匝道,不知道风哥家里什么情况,狐疑打量两个女人,却见她们始终带笑,再一看风哥耀武扬威宛如太上皇的模样,心中自是感慨万千。
能把这一冰一火两个极品嫂子,调教得如此温顺,老大果然技高一筹,我服!
男爵很有眼力见,眼看已经深更半夜,知道风哥晚上免不了要跟两个嫂子火辣一阵,便佯装疲惫,一头扎进风哥住的那间房,把时间留给他们。
“呦,男爵困了,那我们也去睡觉吧!”蒋曼歆看出其中门道,主动起身,准备开始下一场环节。
“可只有两个房间,我们三个人怎么睡啊?”李怀风佯装懵懂,邪恶的眼睛偷瞄左右二女。
“我的房间好冷,真想有个人能暖床!”蒋曼歆轻柔的玉指划过修长的大腿,三分撩拨,两分勾魂和五分**裸的火辣动作,让风哥虎躯狂震,口水咽不停。
“要是冷的话,你去我房间住!”韩画音寒声道。
一句话让蒋曼歆颇为意外,万年冰山也动摇了?要用这种伎俩跟自己抢男人吗?
李怀风也着实惊讶,心说:这算是**裸的约炮吗!当真难以拒绝啊。
“我住沙!”韩画音补充道,将风哥的幻想彻底打破。
“胡闹,男爵可是来投奔阿风我的,明天一早让他看见我们居然分床睡,让我的老脸往哪搁?”
风哥强自装B,顿了顿又道:“我看这样吧,咱们挤挤在一个床上睡,那样大家就都不会冷了!”
“我没有意见,反正又不是没睡过!”蒋曼歆妩媚一笑,在这种问题上,她来者不拒。
“不要脸!”韩画音冷斥了一声,秀红着脸走进卧室,准备将被子搬到沙上。
面对这种敏感话题,冰火双骄的态度一向泾渭分明,这是性格使然。
见状,风哥无奈的耸耸肩,玩笑归玩笑,他可没想过能将二女一起给办了,等一切尘埃落定之后,总要在她们中间选择一个才好。
最后,风哥从韩画音那里拿了一床新被子,主动睡在沙上。
夜已深,风哥躺在沙上静静的抽着烟,看着窗外朦胧的月色,思绪良多。
与北战堂的大战,近在眼前,这一战关乎自己的未来。
生死磨砺对于龙刺来讲,不算什么,但这一次不同,他肩上扛着青帮大旗,背后压着五百号弟兄的身家性命,他不能输。
繁杂的思绪萦绕心扉,风哥睡意全无,在客厅里做起了训练动作,一遍遍的演练《酒问仙》拳法,在汗水中排解内心的压力。
“我一定要扛过去,只要化解与洪门的矛盾,就能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风哥在心里一遍遍的提醒自己,脑海中无不畅想未来的美好日子。
……
与此同时,京城八大胡同,一座悠久历史的老寺庙,回龙观中。
“门主,那李怀风好生猖狂,今日居然主动来我北脉地盘挑衅,我们已经立下战约,三日后决战于香山!”
徐乾广跪坐在蒲团上,对着屏风后面的一个身影说道。
那人便是洪门之主,身份背景异常神秘的仇乾坤。
江湖上关于他的消息极少,甚至这个名字,只有达到一定地位的人才知晓。
徐乾广今夜前来,就是想问问对方的态度。
“已成骑虎难下之势,你放手去做便是!”
熹微的烛光映照下,仇乾坤与另一高僧促膝而坐,正下着围棋。
两杯清新小茶,铜炉香气渺渺,好一派怡然自得的景象。
闻言,徐乾广眉头自是一皱,他从徐乾广这段话中揣摩出两层意思。
明面意思是,打。
毕竟对方杀了洪门之人,又主动上门挑战,以洪门的行事风格绝没有任凭对方欺压的道理。
可暗地里,好像还有另一层意思,不高兴。
“好了,我还要和不戒大师下棋,你先走吧!”仇乾坤说道。
“是!”徐乾广一拱手,带着疑惑不甘心的离开。
安静的大堂中,只剩下仇乾坤与不戒大师两个人,仇乾坤手执白子,下了一步很高明的棋,让本来就稳占优势的局面,胜券在握。
他笑道:“大师跟李怀风曾有一面之缘,为何不替他开口求情?”
不戒大师深邃的眸子里自是有一抹华光闪过,落下一枚黑字,只见,盘面上忽然生出柳暗花明又一村的生机。
“有人问我西来意,尽把家私说向渠。”不戒大师兀自抚眉,笑道:“三天后自有分晓,仇兄又何必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