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若中书令暗中做手脚对付我们怎么办?”
“当前的局势,中书令只会优待我任家。虽然九边候替他全了颜面,但聂不凡与果实私通的女儿却存在,中书令教子无方,欺人太甚,除非他想让全天下看他的笑话,看聂家的笑话!
他即便怀疑为父的奏折,不相信是郭建昌的幼子直隶省都指挥使杀了聂不凡,也要相信为父的奏折!更不会再去追查做毫无意义之事反而引起他的对敌发觉查出真相攻击他,攻击聂家!”
“父亲,您说九边候是也算到了这一点,她故意给任家喘息?”
“她是在向任家展示她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本事,只要她愿意,任家一样可以如同郭家。任家的人不作恶,还算得上是一个为民的好官,而她,看重为民之官。”
“父亲,我暂时不信她有这么高瞻远瞩和容人胸襟!”
“那你就看着吧,看郭建昌怎么扑腾?没有了郭建昌的广王又是如何?”
事情正如任问卿推断的那样,郭来兴手里捧着花裴卿羽扔给他的东西,双手颤抖,老泪纵横爹啊,儿终于等到了为你报仇的机会。
“侯爷……”
“先别急着表忠诚,你对本候调查到的东西不也还有几分怀疑么?心里还抱着三分希望郭建昌会设法救你出去么?
在你看来,你再怎么样也是他大哥的独子,郭家血脉,岂会连个小妾都不如?本候是让你看清楚,比起小妾青笺,比起她肚子里还未生下来的郭建昌的老来子,你的确比不上”
花裴卿羽走了约摸两刻钟的功夫,郭建昌来到关押郭来兴的单人牢房。
郭建昌亲自提着两小坛梨花白,一个食盒:“咱叔侄二人难得有机会好好唠唠,本想借着你寿诞好好与你喝一杯,却没有想到是在这种地方,是叔父愧对你啊!”
花裴卿羽此刻站在女监牢问郭建昌的夫人画唐:“女人最了解的还是女人啊!不分年纪大小,那么画唐夫人咱们便来聊聊你借本候之手欲铲除青笺的目的是什么?
你可是正儿八经的嫡妻主母,会没有手段对付一个小妾?即使她备受宠爱。”
被幼女惨死暴尸沉重打击的画唐仇视的看着花裴卿羽,若不是她,女儿怎么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任知远那个混账杀死?还被暴尸!任知远他怎么敢?……
“你恨本候?是本候叫你的女儿与他人私通?私通就私通骂,就算是他聂不凡又咋的?你可以把你的女儿给他做妾啊,成就他们的两情相悦。
可是你太贪了,为你的女儿谋不上嫡妻之位,又不想放过这个有强大背景老爹的野女婿,委屈万分的以嫡女之尊给任知远做继妻,让任郭两家本就牵扯很深的关系再牢固如一家。
为了那个私生女,你帮着你的女儿害死另一个没有母亲的女孩子,甚至鸠占鹊巢霸占属于她的一切,你不认为这是苍天有眼恶有恶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