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谣言终止,亚历山大.威临这位来自二营,一旅的黄金比蒙团卫,成为第九师普通比蒙战士心中新的力量象征。
当然在这个期间也有一些有心的比蒙战士注意到一个问题,那就是那些实力达到七阶斗王以上修为的比蒙从未有谁参与这些力量比斗。
包括几位仅有七阶斗王初期修为的旅尉也不曾参与这样的力量比斗,不过这些情况在刘裕一连撂倒十几名团卫的光辉战绩下都被掩盖了。
时光飞逝在第九师的比蒙战士记住亚历山大.威临这个名字的同时天气也越发寒冷。
连续几场暴风雪过后,见天寒地冻法诺德帝国的军队来犯的可能xing又极低,整个混编兵团便在两位都尉的指挥下缓缓向西,也就是向后方撤退了百余里,在一处低矮的群山间躲避风雪的侵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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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的狂风暴雪遮挡天地间的一切事物,辽阔的草原、起伏的群山均被盖上了一层厚厚的积雪,天空却还不停的有飞扬的雪花落下。
每一场暴风雪后达古草原都会比之前更冷一些,这个时候草原上多数动物或是进入冬眠,或是安然的躲在洞里等待风雪过去再出来活动。
藏身与群山之间的混编兵团也不例外,兵团内的两万多战士及上万杂役都安然的待在军帐里等待兽神节的来临及严冬的过去。
“呼!........”一阵强烈的西北风夹杂着大量雪花吹过一座低矮的山丘,并顺带从山丘下的一顶顶端为金sè的军帐上拂过。接着又奔向了更南边的方向。
“.........等兽神节过了,德尔菲那个老家伙就该来我第九师陪我喝酒了,你小子也趁这几天好好做做准备,锻炼力量之类的事情就先放一放吧。”
此时在这顶金顶大帐内一位身着金sè长袍、年岁六十有余、面容略显苍老、但两眼炯炯有神的老黄金比蒙。正端坐于帐内的主坐上微笑的看着其前方,一位同样身着金sè长袍的年轻黄金比蒙。
在混编兵团住金顶军帐且有资格说“我第九师”的也就只有都尉尼古拉.威临了,而他面前的年轻黄金比蒙自然是这几个月闯出不小名头的刘裕了。
“谢谢堂叔替我安排好一切,亚历山大本来是想自己找个安静的地方就准备突破的。”与尼古拉相隔两箭来远的刘裕听了对方的话后,礼貌的微笑一下并低头还礼道。
“呵呵,这怎么行,别说你是我们威临家族的子弟,就是不是。按长老会的规矩随军长老也要给你安排好辅助你的高阶强者。要说你小子修炼的也够快的,这才不到一年的时间你就从六阶初期修炼到了六阶后期顶峰,比我这个堂叔当年都要强多了。”
尼古拉早已过了六十岁而刘裕却仅有二十岁,虽说明面上两者只差了一辈是叔侄关系。可实际上却另有几分隔代人的感觉,再加上刘裕对尼古拉一直谨守礼节、恭敬有加,这叔侄俩的关系相处的很是融洽。
这会尼古拉看着刘裕说话时便全然没有身为都尉长官的威严和身为长辈堂叔的权威,其脸上始终是一脸亲和的微笑。
“堂叔您夸大了,我也是运气好才......”对于尼古拉对自己的夸奖刘裕当然是要谦虚一下。再说他自己也知道这中间他两次突破的原因可都有些特殊,而这他也可不能给尼古拉解释清楚。
“你小子还谦虚什么.......”不知其中道理的尼古拉则还以为刘裕实在和他客气,接下来这叔侄俩又在军帐中闲聊了一会,大约七八个百粒之后刘裕才恭敬的躬身行礼退出了军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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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
“呼!.........”刘裕离开后尼古拉的金顶大帐内便再无声息传出。唯有帐外呼呼大响的雪风声不时穿过大帐传了进来。
又过了片刻一声轻微的脚步声在军帐内响起,双目微闭、安然的坐在主坐上的尼古拉淡然的睁开眼见。看着出现在其面前的身影。
这是一位提醒高大强壮、年岁二十四五岁的年轻大地比蒙,与第九师其他的比蒙军官、战士们见到尼古拉都一脸恭敬的行礼不同。这位年轻的大地比蒙见到尼古拉后,仅仅是微微低了一下头嘴里却没吐出一个字来。
“记住我说的话,不然我会亲手废了你!”与之相对的尼古拉看向其的眼神也是凌厉之极,其所说的话语更是冰冷异常。
“呼!......”大帐之外风雪声依旧,帐内的年轻大地比蒙战士听到尼古拉严厉的话语后却没有一点神sè波动,似乎并不在乎这位混编兵团的最高长官威吓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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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尼古拉的军帐后一路顶着风雪前行的刘裕,很快就被这鹅毛大雪变成了一个会移动的雪人。
现在已是兽族历法中的十二月下旬距离年终兽神节只有十几天了,经历了几个月的风雪后地上早有一层足有一分多高的积雪,穿着厚厚牛皮靴的刘裕每踩一步积雪都会向下一陷将其的脚踝淹没。
还好刘裕没在这雪白的世界里前行多久,一个顶藏身于山脚下的白sè小军帐便显现出来。
站在小军帐门口刘裕放眼向四周看去,周围还有不少藏在山下或山间的兽族军帐,不过在白雪的遮掩下本就是白sè的军帐显得很不起眼,贸然看去不知道的多半会以为那是一堆堆的雪堆而已。
强烈的风雪中刘裕也不愿意停留太久,仅在帐外站了片刻后他便掀起帐帘钻了进去。
“呼....呼........”帐外的风雪声迅速减弱,它们都被刘裕用铁棍和帐帘关在了外面,钻进自己的军帐里后刘裕很自然的先伸手将身上的雪花拍打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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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几个百粒之后已经在地铺上盘坐好的刘裕,正在床桌前的烛光下看着两张写满兽族文字的白纸,没过多久他的脸上就浮现出了淡淡的笑容,似乎是从纸上读到了什么很有趣的消息。
只是仅仅几个呼吸的时间之后,他脸上的开心的笑容便被挤眉弄眼的苦笑所取代,看来刘裕像是又读到了什么让他无奈的消息。
距离兽神节近了王国东部的边境也就相对安静下来,这个时候还驻守的边境上无法回家兽族战士也自然而然的开始思念家乡,家信的来往自然比平时要频繁的多。这会刘裕手里拿的便是一封家信,方才他去都尉尼古拉的军帐时这位堂叔亲手转交了这封家信给他。
这封信件足足写了密密麻麻的两页纸,写信的既不是位高权重的老爷子克罗王,也不是繁忙的老爹盖亚,而是平素较少与刘裕通信的母亲娜雅。
做为一位普通的母亲,娜雅在信中当然不会和刘裕谈什么军国大事,也不会告诉刘裕现在地火堡内的形势,她只是很平和的叙述了对儿子的思念,同时把刘裕这几年都没什么功夫见到的弟弟腓力的情况讲述了一下。
腓力这小子现在刚好七岁,正是懵懂的年纪闹笑话是少不了的,除了好几次在一种鼠族仆役面前,嚷嚷着饿了和地火堡里的一条猎犬抢吃的外,这小子还在不久前当着母亲娜雅和其一位女伴的面,强吻了这位女伴的女儿,一位可爱的小女大地比蒙。
比蒙族内自幼定亲的事情很是普遍,那个小女比蒙也腓力年龄相仿,母亲娜雅当时也是颇为高兴就想在等上一段时ri给这小子把婚事订了。
谁知道几天后,娜雅心血来cháo去学堂接自己的爱子时,正好撞见这小子在三四个小女比蒙中享受齐人之福左拥右抱好不开心。娜雅再一打听腓力这个臭小子在学堂里和刘裕小时候勤奋好学截然相反,从小就是一肚子花花肠子,同龄的小女比蒙几乎被他吻了个遍。
就此娜雅给这小子订亲的心思也熄灭了,不过小屁孩被略过了大儿子却又被想起来了。
今年兽神节一过刘裕的四年军役就只剩半年了,按照兽族军中的规矩身为军官的刘裕,可以继续留在军中将他三年的团卫任期干满,不能升迁且军务处不留他其才会被遣散回家。
不过身为老妈的娜雅是闲不住了,信里的最后一段给刘裕列举了七八个同龄女比蒙的情况,还说明让刘裕等军中有闲暇的时候请个假回一趟地火堡,早点把婚事给定了。
本来还心情大好,想像着自己掉皮捣蛋又犯傻和猎狗抢食物弟弟的刘裕,这下子自然是一脸苦笑了。
所幸刘裕脸上的苦笑没有持续多久,便被如静水般的平静所取代,接着他吹灭了床桌上的蜡烛闭上双目、双手随意放在膝盖上,呼吸之间便在地铺上一动不动了,也没过多久他周围的空气就有了一些轻微的波动。
对于母亲娜雅的来信催婚的事情刘裕自然没有放在心上,其实以前他收到的一些家信中娜雅也曾透漏过类似的想法,早就有心理准备后刘裕也有些免疫力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