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阵去休息了,沢木叶子也走了,毛利兰也拉走了江户川柯南。
众人继续吃东西看电视,而盐谷深雪发现电话响了,去后场接电话。
打电话来的是降谷零,询问小酒吧是什么情况。
盐谷深雪并不知道零是在监听,所以一五一十的都说了。
降谷零听得嘴角抽搐,还真是刻意打电话让他监听,让他留证据。
别人被监听都是诸多顾忌,琴酒被监听,是拿监听当证明人,硬是往里面塞台词。
难怪第一个投资的就是,搞影视剧的朝朝暮暮影视事务所。
这搞影视剧是表面文章,真实意图是学着演。
还朝朝暮暮,这名字现在看来寓意深远啊!
这是琴酒提醒自己,以后朝朝暮暮,每时每刻都要表演。
……
另一边。
山明水秀网络很快发布了两个公告,一个是持股员工因为药物问题而被警方带走,另一个是三位股东与木田今朝达成口头转让股份的决定。
结果,股价没跌,反而涨了,而且是大涨。
贝尔摩德捂着嘴恶笑,琴酒就是琴酒,转手就给伙伴准备好了归宿。
诸人疑惑,经纪人安娜迟疑的表示,在米国那边,药物就不是个事。
诸人顿时乐了,纷纷猜测上条秀子等人的表情,估计十分难看。
而不到三十分钟,三辆豪车抵达门口。
上条秀子与今野史郎,还有金城玄一郎都冲过来了。
是人都知道,他们不甘心出售股份。
木田今朝另开一桌接待,众人看热闹。
上条秀子开场说股价,想把话题引到过去。
今野史郎等不及的抢话,直言不想出售股份了。
木田今朝挠头,“我其实无所谓,不过你们跟我说没用。”
金城玄一郎试探,“所以能不能请黑泽阵先生下来?”
“不用请都知道结果,”贝尔摩德插言,“公告都发了,你们根本没有退路了,只能按照昨天的收盘价,把股份转让给木田今朝。”
今野史郎强调,“这只是口头协议。”
贝尔摩德撇嘴,“你们应该清楚,股价上涨是因为这份协议,因为接手的人是木田今朝,而木田今朝后面是黑泽阵。”
“你们反悔,会导致股价大跌。”
“到时候你们必定会被起诉,说你们欺诈,操控股价。”
“米国的法官可不管你们是哪国人,公司在米国上市,就得遵守米国的法律,接受米国法庭的裁决。”
“不乖乖去坐牢,就躲到犄角旮旯里过下半辈子吧。”
金城玄一郎咂嘴,“老头子就说了,来了也没用,我们拿着钱,就该心满意足了。”
上条秀子思索,“木田今朝先生,能不能给我们一些额外的补偿?”
“我不是说钱,我是说项目。”
“您要建立广告子会社,能不能让我们的资金也加入里面?”
木田今朝点头,“这应该没问题,不过那是给网络公司转移资金,你们用自己的钱投资,可要考虑清楚。”
今野史郎说道:“这正是我们想问的,这项目仅仅是转移资金吗?”
“黑泽阵是这么说的。”
“那他还说什么了?”
“将来等网络公司破产,重整网络公司。”
“那么,到时候能不能让我们参与破产重组项目。”
“这应该也没问题。”
“如此就好。”
……
第二天早上。
黑泽阵晨练的时候,木田今朝就来报告了。
黑泽阵只听,没说话。
这三位脑子已经失去冷静了,有钱做金融投资就好,搞什么项目?
不过要做就做,正好他们有管理经验,可以帮木田今朝搞定很多事情。
……
周五。
关于毛利小五郎等,诋毁苏芳红子和蓝川冬矢的名誉事件再次开庭。
心理医生出具了苏芳红子的病史,确定苏芳红子有心理疾病。
但仅仅只是病史,并没有治疗过程,没有苏芳红子曾经具体说了什么。
用心理医生的话说,就像教徒向神父忏悔一样,神父最多告诉你教徒有来忏悔过,却不能告诉你忏悔内容。
而如此一来,毛利小五郎,片桐正纪,长良春香这边就被动了。
因为有心理疾病,仅仅代表有可能杀人,却不代表一定会杀人。
而苏芳红子既然没有杀人,没有杀死蓝川冬矢的母亲,蓝川冬矢也就没杀死苏芳红子的动机。
只是同样的,苏芳红子仍然有可能杀死蓝川冬矢的母亲。
如果那样,蓝川冬矢就有杀死苏芳红子的动机,蓝川冬矢就有可能杀死苏芳红子。
不过,双方都没有足够的证据去一锤定音,只能靠口水去淹没对方。
双方律师打了一上午口水战,也没有得出结果,
中午休庭,裁判官让大家留一下,表示鉴于双方都没有新证据,建议双方再次商议庭外和解。
于是,蓝川冬矢邀请大家吃饭,提出了庭外和解的条件。
双方到此为止,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不过毛利小五郎要当众给他道歉。
毛利小五郎不同意,坚持他没错。
来观战的妃英理认为可以,因为官司打到现在,仍然没有结果,再往下继续,完全就是浪费双方的时间,精力,还有金钱。
关键在于,无罪推定。
如果裁判廷那边先觉得,这是在浪费法律资源,就会强行把案子推进到合议审判阶段。
根据无罪推定原则,蓝川冬矢必胜。
然后必定会判毛利小五郎道歉,并赔偿一定的名誉损失费。
毛利小五郎火大,“你就这么当律师的?让当事人认输?”
“你可不是我的当事人,就算不用我避嫌,我也不可能接这种必输的案子!”
“你说什么!”
“你想当然的当众胡说八道,这官司怎么可能赢?能够庭外和解你就该满足了。”
“我断定是他杀了苏芳红子,否则他为什么不把遗体交给警方!”
“你有本事就拦啊,医生那边说了是疾病去世,别说你了,警视厅加起来也拦不住!”
“肯定是他做的手脚!”
“人家说的很合理,如果有那种本事,也不可能选择家里有客人的时候动手。”
“那是他故意选择那一天。”
“他可以等明年!”
“明年变数就更多了。”
妃英理冷哼,“你没有任何实事做证据,就一口咬定人家是凶手,你这就是先入为主的认定他是凶手。”
“我这是直觉,是我多年办案经验。”
“笑话,如果你还是刑警,你现在必定已经停职反省了,如果反省不好,以后都不会让你再当刑警!”
毛利小五郎吼道:“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妃英理回击,“我跟你才没什么好说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