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听到伏特加的声音,心情顿时放松下来了,同时发现到能够呼吸了,立刻大口的呼吸,然后回头向伏特加瞪眼,“你是真想杀死我啊,用那么大力!”
“对,我就是想掐死你。”伏特加恶狠狠的做手势。
毛利小五郎只当他是生气所致,“我真不是有意的,我以为黑泽他知道呢。”
伏特加冷笑,“下次你再在大哥面前乱说话,我就把你在俱乐部干的那些,讨姑娘们欢心的蠢事,全抖给你老婆。”
“哈哈,”毛利小五郎干笑着转移话题,“那什么,你不是去提车的吗?车怎么样?”
“大哥让你晚上过去吃饭,你自己看吧。”伏特加在旁边坐下,“你呢,怎么样?”
“哦。”毛利小五郎立刻进入状态,滔滔不绝的发表他的研究成果。
……
傍晚前,町工厂。
长谷川寿过来的时候,杂役们正在往仓库里搬椅子,拼桌子。
黑泽阵正在陪木田今朝和毛利小五郎,看新买的保姆车。
倒不是炫耀,只是等开饭,找点事情做。
长谷川寿过去打招呼,也没说工作,陪着一起欣赏。
不久之后,伏特加带着一些杂役,把酒菜搬了回来。
……
这次订的早,还弄一些费时间的菜。
中华料理,两只烤乳猪,一罐鸡汤,一罐牛肉汤,二十笼灌汤包子,每笼八个小包子。
土耳淇料理,一只烤全羊,两份水果沙拉,两份蔬菜沙拉,四份蔬菜拼盘。
日式料理,二十份烧鱼,二十份羊羹,二十份豆腐块,二十只蒸螃蟹,二十只蒸大虾。
清酒一大瓶,烧酒两大瓶,啤酒一百二十罐。
……
黑泽阵不跟伏特加、毛利小五郎、木田今朝他们起哄,和长谷川寿一边慢慢吃,一边谈买房子。
三十六番地那边,黑泽阵打算把旁边的房子买下来,先给杂役们住,以后好把伏特加撵过去,把自家的二楼三楼打通。
三十七番地町工厂这边,只是扩大地盘。
三十七番地有三千平方米,十几座町工厂,如果可以,全部拿下来。
将来买不到大宅子,就自己建一个,或者游说町里,投资一座或一组超高层建筑。
……
晚饭开始的早,晚上九点多就结束了,因为酒喝完了才散场。
黑泽阵瞄着一群醉鬼,懒得管他们,让他们慢慢晃回公寓吧。
看了看时间,打电话给毛利家,让他们来接醉鬼毛利小五郎回家。
然后就跟长谷川寿走了,在路口帮他叫了一辆出租车,目送他离开,这才回家。
……
另一边。
工藤新一化身的江户川柯南,陪着毛利兰来接毛利,正好走到了路口等红灯。
工藤新一左看右看,看到了往南走的黑泽阵,是背影。
他身后那头银发,在夜晚的路灯下,分外显眼。
“兰姐姐,那个应该是黑泽先生吧?”
“应该是吧?”
“我们要不要去打个招呼?”
“人家都走远了,下次再说吧,我们赶快去扶爸爸回家,真是的,明天我们还得上学呢。”
“哦。”
说话间向西的红灯过去,毛利兰牵着江户川柯南过马路,走到了町工厂外面。
从东侧临大马路的正门进去,绕过杂居楼,发现一些醉鬼正摇摇晃晃的走了。
毛利兰瞄到一个步伐正常,看起来还清醒的人,正是司机石上正平,他在帮忙运醉鬼回宿舍。
“您好,我是毛利兰,我接到黑泽先生的电话来接我父亲毛利小五郎,请问他在什么地方?”
“毛利啊?他好像好在桌上趴着呢,就在仓库里。”
“谢谢。”
毛利兰连忙去找人,工藤新一跟着,同时到处乱瞄,但没有看到扎眼的。
这个时候,伏特加和木田今朝都已经被送入了杂居楼的宿舍。
……
仓库。
毛利兰一眼看到了毛利,他顶着一个羊头趴在桌上,相当显眼。
工藤新一大乐,毛利兰又好笑又好气,无奈的去扶人。
工藤新一瞄了眼残羹、盘子,再数酒瓶子,大致猜到都有什么菜,也确定出他们这群人喝了多少酒。
估摸着这一顿恐怕超过五十万日元,工藤新一忍不住咂舌。
这个黑泽确实有钱,也够大方,三五七天的这样请客,难怪毛利那酒鬼中意。
“柯南,来帮我一下。”
“哦,来了。”
毛利兰一喊,工藤新一连忙丢掉胡思乱想,赶去搭手,帮着把毛利小五郎扶到毛利兰背上。
眼看着毛利兰背起毛利小五郎,工藤新一有些心疼,不过让他在后面托着,他也做不到,只能老老实实的跟着回家。
……
另一边,米国。
贝尔摩德瞄着英忒尔的股价跌破五十八美元,算计着琴酒赚了两美元,四百五十万股就是九百万美元。
贝尔摩德觉得,她要疯了,因为这赚钱的速度比抢什么银行都要快。
最重要的是,这是她身边的人,是她碰的到的人,不是新闻上说的幸运儿。
更重要的是,如果她跟着押上这一把,如果她在开盘时调仓,开十倍杠杆,买二百万股,她在这几个小时之内,也能赚四百万美元。
可惜,她没有。
大把的钞票就在那边,但她没有伸手去拿,眼睁睁的看着它们从面前溜走了。
那种心情,实在太揪心了。
贝尔摩德做什么事情的心情都没有了,盯了一整天,确定琴酒并没有调仓,心情才稍微好一点。
只是想到还有明天,贝尔摩德想哭,她到底要不要跟?
她该信谁啊?金融专家?还是她对琴酒的判断?
贝尔摩德不知道,心里完全没底。
……
另一边,东京,周四,上午。
黑泽阵在家里于系统中奋战呢,移动电话响了。
黑泽阵不得不退出系统,去接电话。
有显示来电,但却是不认识的电话号码。
黑泽阵接了电话,“谁?”
“是我,老大,安彦,这是我的新号码。”
“哦,什么事?”黑泽阵有些意外,但也没有多想。
“有个重要的事情,具体等见了面再说,我马上会到你家南边的路口,我开的是白色的丰沺轿车。”
“这样啊。”
黑泽阵还在考虑,安彦却挂了电话。
黑泽阵无奈,换衣服,戴上眼镜出门,往南边走,在十字路口看到了安彦的车。
“老大。”他把车停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