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警视厅。
中森警部战战兢兢的上交了幽灵船报告,然后被上司,二课警视茶木神太郎叫进了办公室。
看着上司古怪的脸色,中森警部对号入座的把自个儿代进去了。
“警视,这事情吧,我是有责任,但是换一个人,也不会比我好,再说了,我好歹抓住了犯人,搞清楚了真相。”
茶木神太郎警视肃容道:“从今天起……”
中森警部连忙叫道:“啊,不不,您给我处分都没关系,千万不要停我的职啊,我还要养家呢,您知道的,我那可爱的女儿就要上大学了。”
茶木神太郎警视恼火,“闭嘴!”
中森警部急了,“警视您不能这么残忍啊,我除了当警察就不会干别的了,虽然我还会厨艺,但您不能让我去当厨师啊,我喜欢当警察。”
茶木神太郎警视把文件砸桌上,“你说还是我说?”
中森警部干笑,“您说您说。”
茶木神太郎警视没好气的说道:“从今天起,你调任特别行动组,由你当任组长。”
“是,保证完成任务,”中森警部问道,“不过我能问一下,这特别行动组是干什么的?不会是让我去国外追税金吧?日常消费水平是多少?津贴是多少?”
茶木神太郎警视诧异,“你真的一点也不知道?你今天早上没看报纸吗?”
“我这不是忙着写报告糊弄,啊,”中森警部发现说漏了,连忙改口,“我是说我一心一意在写报告,完全没有关注其他事情。”
茶木神太郎警视把一份报纸砸在他脸上,“你自己看吧。”
中森警部拿到报纸,一看到头版就尖叫起来,“怪盗基德!”
随即变得狂热,“警视,让我去吧,求您了,我保证一定把他抓回来。”
茶木神太郎警视撇嘴,“这话我听得耳朵都有茧子了。”
中森警部撑着桌子,居高临下的喷口水,“警视,我对怪盗基德最熟悉,如果有谁能抓捕他的话,那只会是我中森银三!”
茶木神太郎警视靠在椅子背上,远远的躲开,“那特别行动组,就是去对付基德的。”
“真的?”中森警部兴奋的要爬桌子了。
茶木神太郎警视急了,“滚,你别在我这里喷了。”
中森警部连忙站好,“是,我保证完成任务!”
茶木神太郎警视拿起报告,没好气的说道:“还有,你最好祈祷沟通顺利,税金最后能拿回来,否则就凭你这份糊弄人的报告,我会让你自费过去,拿不回来你就长驻那边。”
中森警部傻了,满脑子都是异国秋风扫落叶,人在他乡睡大街的窘样。
茶木神太郎警视挥手,“你现在可以出去了,今天晚上好好干。”
“是!”中森警部收回心神,立正敬礼后就退走了。
……
另一边,港区。
伏特加鱼冢三郎被木田今朝拉去了珠宝商店,去看怪盗基德今天晚上的目标,一颗价值三亿日元的蓝宝石。
珠宝商店相当豪华,设立在一座大厦里。
管理方说有完善的保安措施,信誓旦旦的说能保证珠宝的安全。
因为时隔八年,今时今日的科技水平,比以前更先进。
伏特加鱼冢三郎听得好笑,“木田,我敢打赌,怪盗基德今天晚上抢不走宝石。”
木田今朝笑道:“废话,转移到另一个地方就行了。”
伏特加鱼冢三郎恶笑,“不过这家伙八九年不见人影,这时候出来,莫不是钱花完了?”
木田今朝耸耸肩,“谁知道呢,我就知道这家伙是新闻热点。”
伏特加鱼冢三郎环视周围,全是人,上百名记者,上千名粉丝,其中还有许多外国人。
……
另一边,剧场。
目暮警部带队搜索了整个剧场,都没有找到装药物的东西。
正沮丧呢,法医打电话过来,死者的胃里没有奇怪的东西,药也不是服食,而是吸入。
目暮警部顿时明白了,凶手是跟死者同桌的男演员宇田裕一。
舞台剧最后的场景是殉情,男女演员一起趴在桌上。
宇田裕一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把手放在女演员大出祥子的鼻子底下。
由于0.1克就足以致命,所以呼吸之间就能把药吸入了。
趁着彩排结束,舞台灯光全部熄灭的时候,宇田裕一就是那样一抬手,让女演员大出祥子吸入了毒物,然后把剩余的药物放在水杯里。
也只有这样,彩排的整个过程中女演员大出祥子才一直没有半点异样。
……
否则,如果手法是,把药放在某个载体,然后送入胃里。
那么时间上不会控制的很准,死在彩排结束,那就是运气。
当然了,这也是后话,只有先知道是吸入,胃里没东西,然后才能把这手法排除。
……
同样也是后话,药下在水里,也不一定会出现死者那样的即死状况。
死者是毫无挣扎的即死,一杯水二百毫升,要下多少药量,才能保证人喝一口就一下子死亡,而不会发生痉挛等症状。
当然,凶手也可以不考虑毒在水中的溶解速度,在水中的分布范围,喝一口又是多少量的问题。
但死者如果是喝了有毒的水,概率上会出现一个死亡过程,而不是即死。
……
还有,从舞台道具上洒落,让人吸入,就完全推翻了,
因为那会在桌子上留下余毒,但现在没有。
只不过,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在灯光熄灭时,从舞台道具上垂下一根拴着毒物的细线。
由于位置固定,所以有可能正好垂落到死者的鼻子前。
……
是与不是,还得看有毒那杯水的水样中,到底有哪些成分。
如果凶手是宇田裕一,他不可能用手拿着毒,所以必定有一个载体。
这个东西很可能也是溶于水的,这样一来,就可以一起扔进杯子里面了。
……
目暮警部琢磨着,打电话催结果,拿到了一个初步判断,水中确实有其它成分。
目暮警部找宇田裕一摊牌,但他并不承认,捉贼拿赃。
“警官先生,您想说我是凶手,就证明是我下的药。”
“您说的手法很有意思,但我要是说,这是大出祥子恨我们剧组所有人,于是她把自己杀了,然后嫁祸给我们剧组所有人,这是不是也是一种值得参考的手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