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里斯坦用手指弹了下红灿灿的华夏币,朝司徒梦雅事业线里一塞。
“这就对了嘛,有钱不挣那是王八蛋,更何况,这价格已经不低了。”
司徒梦雅颤抖着身子,忍受着屈辱,在众人的注视下,走向卫生间。
推开卫生间房门的刹那,她的眼泪好像断了线的珠子落了下来。
特里斯坦关上房门,冲司徒梦雅咧嘴一笑。
“三年前,你的高中女同学和你曾经暗恋的人走到了一起。”
“记得当时,你让护卫把他们堵到了卫生间。”
“护卫怎么做的,照着当时的场景复盘一遍。”
过往的场面在司徒梦雅的脑海一一浮现。
那天她曾经暗恋的男孩被护卫打得半死,女同学被拽着长发趴在洗漱台前......
女同学哭喊着哀求着,可是这些传到司徒梦雅耳中,却让她越来越兴奋。
现在同样的事情落到自己身上......
司徒梦雅不停地摇头,颤声哀求。
“求求你,给我一条体面的死法,求求你了。”
啪!
特里斯坦重重甩给司徒梦雅一耳光,咬着牙小声骂道。
“我没你那么没人性,把人弄死了,还脱光衣服丢到野地里,任由野狗啃食。”
“现在你给我叫,叫得越浪越风骚,你的死法就越痛快越体面。”
司徒梦雅微微一怔,不解地看着特里斯坦。
“你要做什么?”
“要你的男人爽,他爽了我们才爽,”
特里斯坦抓住司徒梦雅的头发,寒声道,
“表现好点儿,不然,我可能嫌你脏,但外面的男人不这么想。”
“能轮流跟司徒家族家主的女儿欢好,对很多人来说,诱惑力真不小呢。”
司徒梦雅想到护卫趴在女同学身上耸动的景象,想到她歇斯里地的哀号,慌忙点了点头。
“我一定让你满意,一定让你满意。”
与此同时,玛丽已经抓着柳子寒的头发,拖到卫生间门外。
她蹲下身子,轻轻拍打柳子寒的脸。
“你和你的手下都特别喜欢玩,尤其喜欢当着人家男人的面玩。”
“作为回报,我们也让你爽爽。”
话音刚落,司徒梦雅疯狂的叫喊传到耳畔。
由于陈昊天的表现太耀眼,酒吧内一阵死寂,司徒梦雅的叫声便异常刺耳。
那种屈辱和无力,让柳子寒身子不停地颤抖。
即便相处不久,卫生间里被人“肆意玩弄”的司徒梦雅,也算他的女人。
可是现在,别人的男人当着他的面,尽情享受着他的女人......
属实耻辱!
若司徒梦雅一直维持着哭喊和哀嚎,对柳子寒的触动可能仅此而已。
可是这个该死的贱人,过了一会儿,竟然享受了起来。
刚开始还只是拿他作比较,后来竟牵扯到了他的母亲。
那句和婆婆一起伺候你,我们都是狗,彻底击溃了柳子寒的神经。
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让柳子寒动容的,便是他的母亲。
作为私生子,他最大的愿望就是把母亲的牌位风风光光送进柳家祠堂。
可现在,不仅这个愿望没有实现,这个贱女人还编排沉睡地下的母亲......
不可原谅!
柳子寒突然冲向卫生间,疯狂捶打着卫生间的门。
“司徒梦雅,你这贱人,你是个婊子,闭嘴,你给我闭嘴!”
啪!
玛丽一耳光将他扇翻在地,唇角泛起一阵冷意。
“原以为你一点人性都没有,现在发现也不尽然。”
话音刚落,玛丽抽出匕首,抹了柳子寒的脖颈。
她抓着柳子寒的头发,让他的脸贴着卫生间的门,冲里面大喊。
“声音再大点儿!”
司徒梦雅叫得更大声了。
她开始描述不能描述的器官,描述那些不可描述的姿势。
柳子寒不停挣扎着,眸中尽是恨,却无能为力。
他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从卫生间传来的声音越来越大。
终于,趴在血泊中的他,一动不动。
像很多惨死在他手上的男人一样,眼睛始终没有合上。
不远处,柳思南紧握拳头,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
柳家是魔都世家,这些年来不说在魔都说一不二,也是超然的存在。
哪想就在瑶月酒吧,在众人的围观下,柳家的准女眷被人肆意凌辱......
即便杀了陈昊天,柳家数百年建立的威严也荡然无存。
更何况,以柳家的实力,哪能杀得了陈昊天?
原来绝望是这样的滋味,原来这就叫无力感。
终于,特里斯坦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他理了理衣服,朝柳子寒的尸体吐了口唾沫。
“你把你的女人调教得不错,辛苦了,谢谢。”
酒吧的看客们低垂着眼帘,齐刷刷咽了口唾沫。
特别是那些带着女伴的男士,生怕特里斯坦注意到他们。
因为不久前,傅冰之吐出可以肆意玩弄大洋马时,他们很兴奋,就差欢呼了。
玛丽不屑地扫了眼那些战战兢兢的看客,问特里斯坦:“那女的呢?”
特里斯坦后牙槽一阵发痒。
该死的玛丽,竟然设计这样荒诞的剧本。
知道演戏多痛苦吗?知道单纯的特里斯坦忍得多难受吗?
可是众目睽睽之下,他也不能说自己就过了嘴瘾,啥都没干。
“当然是玩死了,说实话,一百块钱有点亏。”
特里斯坦神色间有些失落。
玛丽唇角泛起一阵诡笑,朝坐在地上的傅冰之努了努嘴。
“年少不知阿姨好,错把少女当成宝,我想方家夫人,不会让你失望。”
特里斯坦狠狠瞪了眼玛丽。
该死的,还要来?这事儿要传出去,特里斯坦的名声就全毁了。
傅冰之如坠冰窟。
她不由得看向卫生间虚掩的房门,真被特里斯坦拖进去,还不如现在就死。
堂堂玄级武者,丢不起那个人!
念及至此,她正准备咬舌自尽,陈昊天一个箭步冲了过来。
“死,哪有那么容易?”
陈昊天狠狠捏着傅冰之的腮帮,一声怒吼,
“姓方的,再不下来,我让人剥光你的小妈。”
话音刚落,西装革履的方世博双腿打着摆子,很是艰难地下了楼。
傅冰之看到方世博竟然没有逃,心里暗叫一声不好。
陈昊天等人没有人性,一会儿要是按照咱们的套路演一出......
咱俩即便死了,也被方家的列祖列宗戳脊梁骨啊!
果不其然,陈昊天等方世博到了身前,指着卫生间的门,咧嘴一笑。
“带着你的后妈去卫生间,表演得好,给你们一条活路,不然,现在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