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王泽顶着熊猫眼走出了房间。王妈妈把牛奶放到了他的跟前。他无精打采的吃着早餐。
看着儿子一幅死人样,王妈妈又开始喋喋不休了,不知道问什么最近,王妈妈越来越是唠叨了,大概是到更年期了吧。
王妈妈把一只油条放到王泽的碗里说道:“你这个样子,怎么能够让我放心让你一个人去省里参加比赛呢。哎。”
参加比赛这件事倒是提醒了王泽。他看了看表,突然问道:“妈妈,对了,约定出发的日子好像是今天吧。早上八点的汽车。对不对。”
“对啊”王妈妈一边吃着饭一边说道:“现在已经七点四十了。你还有二十分钟的时间。”王妈妈一幅风轻云淡的样子。
王泽不免抱怨了起来:“你问什么不早告诉我啊,我要迟到了。”说着往自己嘴巴里塞了一根油条,令其行李就像门外跑去。
“你慢点,赶得上。”王妈妈放下手里的食物对快要出门的王泽喊道。
回答她的是摔门声。
“这个孩子,现在才开始着急了,不过着急麻黄的样子,终于有点小伙子的精气神了。不至于像以前那么死气沉沉了。这个样子也不知道是像谁。”
手里拿着报纸一直没有说话的王爸爸突然打破了沉默:“还能像谁。当然想你了,你年轻的时候也是这样,总是慌慌张张的而且还丢三落四。”
“吃你的饭吧。”王爸爸还没有说完。一根油条就堵住了他的嘴巴。
王泽终于坐上了大巴车,开始了他的篮球争霸旅程。而好久没有露面的黑衣人终于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一场了。
黑夜降临,喧闹的城市里继续着它见不得人的勾当。霹雳酒吧越来越让社会上的有志之士头疼了,这个酒吧祸害了多少的青春年少,葬送了多少人的大好年华。
无意欧阳纯现在就是受害人之一。不知从什么时候,她最讨厌的地方,却不得不每晚报到,她厌恶自己,厌恶自己的身体。她已经脏了,她已经没有爱与被爱的权利了。她只是一个玩偶,任人摆布的玩偶。
她不是没有想过了结了自己,但每每想到自己死后。留下孤独一人的妈妈,还得面对自己不堪入目的照片,迎着别人不耻的议论声和眼神,她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总是瞬时崩塌,剩下的只是无助的眼泪。
她戴了大大的墨镜,她不希望别人认得出来她。麻木的神经漫无目的的走进黑洞般的包间。她苦笑了一声,也许自己前世本来就是风尘女子。不过前世的债今世继续还罢了。
包间的门关上,欧阳纯的身影淹没在灯红酒绿之中。
朱仔今天心情不是怎么好。看来是有什么心事。只顾自斟自饮。欧阳纯发现了朱仔的异常,但是她可没有傻到过去自找麻烦。她倒是希望朱仔完全遗忘了自己更好,她拿起酒杯也不用人灌,自己一饮而尽。也许只有酒精才可以麻痹她早已经麻木的神经。
但是欧阳纯的愿望是好的,但是现实总是残酷的,朱仔还是注意到了她。他是有点心烦意乱,但是他是那种烦心的时候需要发泄的人,而不幸的是这个用来发泄的对象恰恰是欧阳纯。
朱仔一把抓住了欧阳纯的头发,生生的把欧阳纯拎到了跟前。他真是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啊。而欧阳纯愣是一个字都没有吭,即使是再疼,也抵不过心中的痛。
正在朱仔打算要辣手摧花的时候,他的一个小弟慌慌张张的从外面跑了进来。
一看这个朱仔心中更是来气,他猛地把欧阳纯推到了一边,冲着他的小弟就是一顿骂:“你死爹了,还是死妈了。慌慌张张的干什么,不能稳重点吗?”
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他的体力不行,小弟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那个煞星又来了!”
“谁来了?”朱仔曾的一声站了起来,脸上全是恐惧。
朱仔此时的异常才引起了欧阳纯的注意,到底是什么人,能够让朱仔如此害怕。
“就是上次来的那个黑衣人啊!”小弟赶快回答。
一个晴天霹雳瞬时击中了朱仔,劈的他是外焦里嫩。他呆了一会,突然慌张了起来,他语无伦次的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跑啊,不对,你留下,就说没有见过我。”他随手抄起桌上的钱包就要跑路。
这更加引起了欧阳纯的好奇心,到底是谁让他如此害怕,不应该说是恐惧。
“嘎嘎、、、”突然包间里响起了怪异的笑声,即使是吵闹的音乐都不能掩盖它的尖锐。朱仔一下子愣在了那里,那个恶魔真是无处不在啊。
而愣在那里的还有欧阳纯,这个声音如此熟悉,好像是在那里听过,她苦苦思索,对了,她想到了,森林中的黑衣人,没错就是他!
黑影一闪,也没有见黑衣人怎么进的房间,但他偏偏却站在了朱仔的跟前。
“嘎嘎,好像朱老大不怎么欢迎我啊?”黑衣人怪异的语调和令人生寒的语气不减当年啊,而且比之当初尤为盛之。
想起黑衣人的种种手段,朱老大更是心底发寒,说话难免不那么利索了,他卑微着身体,低声下气的说:“您说的那里的话,我怎么会不欢迎你呢,在你老面前我就是一个屁,您想要什么,只要您一句话,上刀山下火海我都给你弄来,就是要这间酒吧,照样拱手相让。”
“你还真的说对了,我就是要这间酒吧。而且不止这间酒吧,你的手下我照单全收,你要是还愿意继续干呢。就踏踏实实的干一名小头目,要是不愿意干的话,我也不勉强,趁早滚蛋。”黑衣人阴阳怪气的说道,不过他的语气不像是开玩笑。
“您没有开玩笑吧。”朱仔讪讪的说道。虽然他嘴上说什么都愿意拱手相让,但是真让他光屁股走人,他可是大大的不甘。这间酒吧可是他历经尔虞我诈,打拼了半辈子才攒下的些许的基业。真要是拱手于别人,必要他的命还有难受。
“您一定是开玩笑的,您这么大的本事,怎么会看上我这小小的地方呢。”朱仔还抱有一丝的希望,他随手抓起了旁边的欧阳纯。情绪激动的说道:“您要的不外乎是金钱和女人嘛。我统统给你,这个女人怎么样?够正吧,只要您喜欢,让给您了。你看把酒吧给我留下怎么样?”
“是你!”刚开始黑衣人还没有怎么注意,这么仔细的一瞧,这不是欧阳纯吗?黑衣人差点没有把持住叫出欧阳纯的名字。
“没错,是我!”欧阳纯苦笑了一声。“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见面。”
“你怎么会在这里?”黑衣人尽量往好的方面想,毕竟欧阳纯是自己兄弟心爱的女人。他不希望她会出现什么不幸的事情。
欧阳纯瞟了一眼目瞪口呆的朱仔。无可奈何的说道:“你说呢?”
欧阳纯的反问跟了黑衣人答案,黑衣人咯噔一声,看朱仔的眼神更加的不善了。
而当时人的朱仔却浑然不觉,他不知道自己早已经惹起了黑衣人的怒火,在黑衣人的心中早已经跟他判了死刑了。
“哦,你们认识啊。”朱仔讪讪的松开了欧阳纯的头发,改为轻楼对方,不过暗中却使了力道,意思很是明显。就是让欧阳纯配合,要不他会让欧阳纯难看的。他语气轻柔的说道:“你们认识就好了,你们认识就相当咱们认识,我跟纯儿的关系可好了。是吧?纯儿”说着手上的力气又加重了几分。
欧阳纯苦笑了一声,看了自己还有几分利用价值。接着她不屑的看了朱仔一眼。说道:“可惜,你的如意算盘要落空了,我们是认识。不过只是萍水相逢,一面之交而已。他不会为了我而放弃什么,也不会为我而改变主意。”
为了验证欧阳纯的话,黑衣人接着说道:“没错,她说的没错,我不会为她做什么,但是我突然该注意了,我要为她杀了你。”
黑衣人无情的话,令朱仔心中发寒,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看来只能拼死一搏了。
他松开欧阳纯,站直了身体,稍微恢复了点往日的王八之气。他向左右的小弟使了一个眼色,说道:“既然你把我逼到了这种分上。可就不要怪我以多欺少了。虽然知道您有万般的本身,但是我就不行了我们这么多人,弄不死你。上。”
一句上,两边的小弟各自抄起了武器蠢蠢欲动了起来,虽然他们也不想惹这个煞星,但是毕竟朱仔现在还是老大,多年的淫威多多少少起了作用。
他们大喝一声,鼓足了勇气,向黑衣人砍去。
黑衣人冷哼了一声,说道:“既然你们不知道好歹,就别怪我出手无情了。”
黑衣人缓缓的抬起了手,藏在袖子里的手终于见了天日,细腻而苍白,怎么看都不是一个成熟男人的手,莫非他只是一个少年。朱仔存了疑问,但是来不及多想,他的小弟已经砍到了跟前。
但是并没有如朱仔所希望的那样,把黑衣人四分五裂,反而看见了让他恐惧的一幕。
就在砍刀就要落到黑衣人的身上的时候,却怎么也不能再进分毫。就好像有种无形了护罩保护着他,任凭打手们如何的用力,也是无济于事。
黑衣人哼了一声,突然发力,碰的把四周的人震到了一边,这还不算完,更加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刚才处于外围没有来得及冲的上去的一个小弟。突然受到了无影的压力,生生的往黑衣人的跟前凑了过去。就像是送上门的鸭子,而且是煮熟的。
黑衣人暗中想到,就拿他立威了。要不然还以为我只是吓唬吓唬他们呢。
想完,黑衣人的手准确无误的捉住了送上门鸭子的脖子。手上渐渐使力。
打手的脸瞬时变成了酱紫酱紫的。他呼吸困难,脑袋也渐渐开始模糊,连反抗都没有了力气。他瞪大无神的眼睛,只求速死。
嘎啦、、、骨节断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包间里声音尤其突出。这一举动瞬时击垮了所有人的信心。打手们一个个都变成了软脚虾。瘫痪在地上。
朱仔虽然不至于吓得瘫痪,但是任凭怎么努力,他也是站不稳,一股腥气从他的裤裆里传出,他竟然吓尿了。
欧阳纯鄙夷的看了朱仔一眼,眼中的鄙视无以复加。这种货色还能当老大,真是开了眼界。
黑衣人也冷哼一声,看了杀鸡儆猴的效果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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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回来了,会有什么精彩呢,敬请期待吧/bo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