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黎连忙拿开洛尘的胳膊,故作正经的说:“当然是演给你看,还不是因为喜欢你,在乎你,怕你被秦歌挖走,我得用我的温柔体贴留住你。”
苏黎这戏,假的也没谁了,她是想活生生把洛尘笑死。
洛尘还没来得及损她两句,苏黎立即捏着他胳膊:“老公,手臂麻了吧!友友给你捏两下,轻轻的捏。”
洛尘“噗”一声,笑喷了,苏黎的嗓门一直小,说话的声音特别柔,平时吵架都让人觉得她凶不起来,特意撒娇卖萌的模样,洛尘哪受得住,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麻了,鸡皮疙瘩起一身。
苏黎挺会撒娇,但她很少撒娇,偶尔撒一次,洛尘的心脏就要快爆炸,身体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跟亲热时候有的一拼,爽翻了。
洛尘深吸一口气,嘴角噙着一抹满足的笑意,摆出一副大爷的姿态,抬起左胳膊:“小王八蛋,你特玛献殷勤拍马屁,能不能找准地方,老子是左手麻了,你捏右手干嘛?”
苏黎眉心一皱,“啪”一巴掌拍在洛尘的肩膀上:“洛尘,你个贱人,给你点颜色,你还上脸?还真要本祖宗伺候你啊?想的美。”
苏黎装不到三分钟,本性就露出来了。
洛尘乐死,捏着她下巴,调戏:“小王八蛋,对我又凶又骂,就不怕我被人抢走?”
苏黎见洛尘还在沉浸在她刚才的撒娇卖萌中,小嘴一瘪,小脸一鼓,娇滴滴往他身上一扑:“我才不要叔叔被抢走,叔叔是友友一个人的。”
苏黎是故意满足洛尘,让他得瑟开心一下。
洛尘一个翻身,直接把苏黎困在怀里,咬着她的鼻尖,暧昧的说:“小混球,我被你勾引了。”
苏黎抿唇一笑,娇俏的白了洛尘一眼,继而抬起双手,勾住洛尘的脖子:“有宝宝了,你轻点,要是不够尽兴,等会亲亲你。”
洛尘身子一躁,立马拉开苏黎的衣服,和她没完没了的滚在一起。
直到七点钟,洛墨回来,洛尘才百般不舍放开苏黎,下楼去吃晚饭。
晚饭过后,一家人其乐融融聊到睡觉的点,便各自回房。
苏黎的卧室里,两人穿着情侣睡袍坐卧在床上,苏黎靠在洛尘,向他问起:“洛尘,我上午听秦歌话里的意思,你跟她之间,好像并不是感情这么简单,你是不是欠她们家什么?她为什么要让我们的孩子偿命?”
洛尘眉心一皱,看向苏黎问:“友友,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
洛尘还记得,苏黎在两年前跟她说过,说她失忆了,而且从他们之后相处看来,她的确不记得很多事情。
苏黎立马点着脑袋,说:“嗯嗯!是不记得了,我连秦歌这号人物差点忘了。”
洛尘深吸一口气,把苏黎拥进怀里,一五一十,把秦军长救他,以及他给秦军长的承诺全部告诉苏黎。
苏黎听完洛尘的故事,眼睛豁然睁大,打死也想不到,洛尘会欠别人一条人命。
苏黎沉默了,没想到她不知道的事情,原来那么严肃。
片刻之后,苏黎抿了抿唇瓣,问洛尘:“所以两年前,爷爷让你跟我分手,根本就不是拿你七少爷的身份,而是拿你欠秦家的这条命在威胁你,让你还秦歌人情,是吗?”
洛尘淡然一笑,低头亲了苏黎一口:“你还真以为我们的感情那么不值钱?爷爷随便一威胁,我就向他妥协?”
苏黎紧紧抱住洛尘,一时之间,心情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
总而言之,情绪被牵动。
苏黎知道,洛尘之所以瞒着她,是怕她知道以后,会有心理压力。
然而,此时此刻,苏黎的确有点心理压力,得知洛尘为了跟她在一起,把对秦军长许过承诺弃之不管,苏黎心情挺复杂。
她不想洛尘做个不仁不义的人,但是让她把洛尘拱手相让给秦歌,苏黎她又做不到。
于是,她没再吭声,而是往洛尘怀里钻了钻,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挺为难的话题。
如果秦歌以后真要找洛尘偿命,苏黎也束手无策,不知拿秦歌怎么办才好。
同时,她也明白,为何洛尘可以对其它女人狠,偏偏无法对秦歌狠,因为他欠秦歌的,欠他一个父亲。
洛尘见苏黎沉默不语,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友在,不必担心任何问题,我会处理。”
“嗯!”苏黎应了一声,只是不再像今天上午那般趾高气扬,想起秦歌的霸道,觉得她也是情有可原。
与此同时,洛墨和梁暖暖的房间内,两人坐卧在床上,梁暖暖跟洛墨提起了秦歌回来的事情,洛墨让梁暖暖别着急,说洛尘会处理,说他既然已经选择留在苏黎身边,肯定就会对苏黎负责。
随后,两人又从苏黎和洛尘的事情聊到了自己的事情。
梁暖暖跪坐在洛墨旁边,目不转睛盯着洛墨问:“洛墨,你爷爷把洛尘和友友折腾的一个脑袋两个大,后面该不会有大招等着我们吧!他要再闹点事情出来,我就没脸在c市混了。”
梁暖暖不仅替苏黎发愁,还要发愁自己的事情。
老首长这会儿把她和洛墨的户口动了手脚,谁敢保证她和洛墨这样相处下去的话,老首长会不会耍其它花招,梁暖暖想想都恐惧。
两年前,她被洛墨当众从服装店带走,后来又跟洛清离婚。
好不容易等风声平静两年回来,和林凡办婚礼的时候,又被洛墨抢了婚。
梁暖暖不得不感慨她的情感丰富,甚至比电剧演的还狗血,若是这个时候老首长再跟她闹个丑闻,梁暖暖撞墙的心有,哪还有脸留在c市。
虽说她平日看似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管,可心里终归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在意的,终究是女孩子嘛!
洛墨看着梁暖暖的担心,捏起她的下巴,亲了她一口,气定神闲的说:“爷爷年纪大了,闹腾不赢我们了,他拿我俩已经没有办法,至于友友和洛尘,爷爷已经出了最后一张牌,他没牌了,最后还是得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