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不经主人同意,就硬闯进门?心中还有没有大吴国的王法?”
木槿对着院中,长相妖道、谈吐泼妇的郑桂枝,就是一招先发制人的责问。
这方法别看平淡无奇,但是对付那些个处心积虑而来的人,很是管用。
不仅能够打乱那些人来时已经想好的说辞,而且还能让之措手不及,失了先机。
如此一来,木槿便险胜一局,占了主导地位,让明摆着上门闹事的郑桂枝就落了下乘。
郑桂枝听到木槿的发问,果然如木槿所料,嘴巴干巴巴地张了半晌,才堪堪找到自己的声音:“你是哪儿冒出来的?张春草那个贱人胚子呢?”
“我姐姐这般神仙人物哪是你这等庸俗鄙陋之人,想见就能见到的?”木槿看着柔和的目光中,隐隐泛着寒凉的雾霭,“你有什么事儿,就站在那里同我说吧。”
郑桂枝听到木槿的话,就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捧着肚腹笑得前仰后合:“你说她什么?神仙人物?一个婆家、娘家都不要,一双玉臂千人枕的烂人,还能被人称作神仙人物,你是想帮她笑死我,然后好继承我家男人吗?”
“人的品性看内而不看外,这位大婶,你说话之前请去照照镜子。”眉眼轻挑,木槿薄微嗤笑,“还有,你家男人是哪根葱,有我们葛大哥人好么?”
“葛大柱再好,他现在也只是个死人。”
郑桂枝见她说完这句,木槿只抿嘴不说话,她得意的冷哼:“你又是哪儿跑出来的?我在村子里怎么没有见过你?”
“我是谁?你家中十余亩良田的真正主人!”
这话是木槿替张春草说的,字句有力,气势骇人,那一脸刁钻相的郑桂枝倒是被震慑住了。
不过,很快郑桂枝似乎想到了什么,掐着三节泳圈腰,泼妇骂街状指着木槿:“你他娘的小婊砸,少给我开玩笑,我家的良田的主人怎么可能是你呢?你当我家男人是摆设?”
“看来有些人的记忆,不给点儿硬拳头吃,就永远处于失忆状。”木槿摩拳擦掌,想要给眼前不知所谓的泼妇一些教训。
然而,有些恶人就像弹簧一样,你弱时,它就强,你强时,它就弱。
这会儿身材窈窕的木槿,气场全开,倒是能压下虚张声势的郑桂枝一头气势,使她不敢再在院中张狂。
“哪里跑来的疯婆子,你给我等着,我叫我男人来收拾你!”郑桂枝犹如纸老虎一般,刚才还一副凶神恶煞,要来找张春草麻烦的模样,这会儿木槿只摆出个跆拳道的一个姿势,就被吓跑了。
屋内的张春草见郑桂枝离开了,这才有了出声的胆量:“妹妹,她是许愣子的婆娘,每天这个时辰都会来我家找茬骂上一番……”
“你别觉得有愧于她。”
旁观者清,木槿看得出,郑桂枝跟她男人是串通好了的。
一个故意把张春草的名声抹黑,另一个则趁虚而入毁了张春草的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