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是个男人,就厉害了呗?我们二对你一个,你觉得自己有多少个胜算呢?”
如果是旁的女子遇到这样的事情,早就已经惊慌失措了。
但是,木槿是谁?
她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女汉子,又身负武力值,完全就不在意葛二柱的话。
“你现在都站不起来,还敢同我们如此说话,就不怕荒山野岭,我们二人把你喂野狗了?”木槿笑眯眯说着话,手却搭在了葛二柱的麻筋上,重重地按了下去,“回去找个大夫好好看看手,免得日后连自理能力都没有。”
大字不识一个的葛二柱哪里知道自己手麻酥的疼,根本就不是受了什么必须大夫看了才能好的伤,被木槿吓得屁滚尿流地往山下跑。
“噗~”木槿看着葛二柱逃跑的样子,笑看着张春草:“你这小叔子挺有意思啊,只是个玩笑而已,竟然吓成这样。”
早在葛二柱出现之际,张春草的整个人就已经全身僵硬到不能说话。
此时木槿带笑的打趣话语,不但没有让她放松下来,反而使得张春草僵硬的身体打起颤来。
看出张春草状态不对,木槿连忙将她拥入怀中:“姐姐,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那些都是过去式。人的眼睛长在前面,那是叫我们一切向前看的,咱们不要再想起过去的不开心了。”
以前木槿这样安抚张春草都是这样的套路,每次都能够将之安抚的极好。
可是,今天张春草不知道怎么了,任由木槿把嘴皮子磨破了,她的状态都没有好起来。
想了想,木槿便把自己当日在集市上遇到王守财那个奇葩大伯子的事儿,细细地跟张春草讲了一遍。
“妹妹,谢谢你为了安慰我编出这样的话。”随着木槿讲述到了尾声,张春草终于有了回应,只是她一点都不相信木槿也遇到过亡夫兄弟的调戏。
“我没有在安慰你,这是真事儿,不然我为什么自己家的青砖瓦房不住,跑到外面来瞎闯荡?”
不论是什么时代、什么世界的女人,明里或者暗里,她们都向往一个安稳,甚至安逸的避风港湾。
木槿话里带出来的意思,终于触动了张春草的神经,让她已经恐惧边缘即将爆发的神经平复了下来。
“原以为我的命就够苦的了,没想到妹妹竟然也有这样凄苦的过往。”
木槿被张春草突如其来的话弄得语塞,许久都没能找到自己的声音。
还是张春草“噗嗤”笑出声来,打破了两人之间的静默气氛:“苦命人找苦命人,这是天降的缘分呐。妹妹,路上有你陪着,我才不会再觉得孤单。”
不孤单,她也就不会再弥足身陷,将自己的一生指望在男人的身上。
就在两个女人相互依偎,彼此抚慰彼此心灵伤痛的时候,被木槿打跑的葛二柱忍着手上的疼,没有去找白村医看上一眼,反而直接回了村子里。
自古狗嘴就吐不出象牙来,葛二柱这样一个道德败坏、没有品格的男人,一进了村子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