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若把宝宝小脸捧起来,软乎乎。
“小乖乖,你难道不爱你的主人了吗?”
宝宝把肥肥的小脑袋瓜,歪在禾若手上,接着睡。“呼呼……”
禾若问南譞:“相公,有没有一种病叫瞌睡虫啊,狗子是哺乳动物。”
“按说它们是不应该冬眠的。可是他们俩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过,怎么这么能睡懒觉。”
南譞走过来。
把宝宝一手拎起来,另一只手翻翻看眼皮。
又把宝宝放下,把怂怂也拎起来。
“可能跟肉灵芝有关,长寿的物种普遍都能吃能睡,例如乌龟。”
禾若:“哦哦!相公所言极是。”
南譞要领着他家娘子,去人多热闹的地方转悠转悠。
猪小亥可以选择留下来看家,或者是自由活动。
他选择了看情况再说说。
反正不想跟着这两位蜜里调油的去当电灯泡。
猪小亥还从未见过一对夫妻要天天、时时、刻刻,腻在一起的,也不嫌烦。
老大和大嫂真让猪小亥开了眼了。
人家都是新婚燕尔,你侬我侬。
过阵子就开始互相挑刺。你有口臭、你打呼噜。
再过段日子互相看不顺眼,再然后,我看你烦,你看我也烦,但是别人家的怎么?个顶个的赛天仙。
拿别人家的,再来对比自己家的,就会得出一种想法,
换换多好?
升官发财死老婆才是男人一生快事!
以上就是猪小亥所见识过的寻常夫妇的日常。
可南譞禾若这一对儿,腻歪有增无减,真是奇了个怪了。
猪小亥躺在庭院里晒太阳。
他回想之前的老大,杀伐果断,对女人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别管什么姿色的,别管什么身份、什么地位的,老大看都懒得看一眼。
那时候猪小亥跟豹子哥打赌说,老大肯定会注孤生。
他心不在男男女女情情爱爱上面,大概老大是想修道成仙。
可有一次,老大办案路过聚宝乐坊,突然手上要紧的案子也不办了,他飞身下马,一头就钻进了温柔乡。
老大南譞点了个舞台对面的包厢,那天,一共听了六个时辰的曲儿才出来。
整个过程中,南譞的眼睛一直盯着一个人看,就没动过。
猪小亥跟豹子哥找到南譞的时候,摄政王就说了一句话:“下聘礼!”
然后,这只见过一面,话都没说上一句的女人就成了葫芦山的压寨夫人。
南譞大当家的,要才有才,要貌有貌,可这新大嫂还不愿意呢,人家宁死不从,还是被用手段迷昏了,五花大绑着上花轿的。
真是世事难料,本以为老大跟其他男人一样,就是个随便玩玩……
谁想到,大当家的把这女人娶回来后,就小祖宗一样供着。去哪儿都恨不得拴裤腰带上。
猪小亥可没见他们家老大这样哄过别人。
也没见他家老大,像着了魔一样看一个女人看的拔不出眼睛来。
猪小亥用猪蹄揉着狗子脑袋瓜。
“我老猪也没想到,豹子哥会死在老大手上,还是因为个女人,哎……兄弟如手足,说砍就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