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说:“主人,你变了。你都不是原来那个单纯无邪的小白兔了。”
“哼!被他们气的!”
禾若也想一直单纯下去,可是大多数单纯无邪的小白兔,下场都无比凄惨,不是被坏人给气死了,就是被坏人给气疯了。
禾若选择第三条路,我要比坏人更像恶魔!我认真起来我自己都怕!
对付坏人,你跟他们讲礼仪道德根本就没什么大用。
不想把世界留给那些坏人,你就非得得菩萨心肠的同时,还要拥有金刚手段。
禾若不得不承认,她的愤怒还来源于另一种神秘的力量——吃醋!
禾若不允许她家相公南譞娶另外一个女人,谁都不行。
“男人,你既然招惹了我,你就要对我从一而终。”
“我认准了你,你就要的对我负责到底,只能宠我爱我,任谁想把你抢走都是痴心妄想。将来死了,南譞你也要跟我埋在同一个坟冢里。”
禾若一路上嘀嘀咕咕,用的却是猪小亥的一张猪头脸。浑身鬃毛,獠牙从嘴里血盆大口里钻出来。
花生觉得相当好笑,可是她又不敢招惹这个暴怒之下的女人,只能勉为其难憋住不笑。
离南譞的山顶豪宅,还有一段距离,沿途有三三两两的官兵巡逻。
这些士兵,全都一副鼻孔朝天,下巴看人的傲娇姿态。
他们棉布长袍外边套着一件貂皮小马甲。
腰上系着金腰带,头上都插着一枚金钗,手上握着大片刀。
“金钗队2.0?”
禾若嘀咕着:“造型要不要这么哗众取宠?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很有钱,又很得势!”
禾若学着猪小亥,鼻子哼哼几声,看也不看他们,摆出一副比他们更傲娇的姿态大步流星往前走。
这些人拦也不敢拦,问也不敢问。想来应该是吃过暴脾气猪小亥的亏。
禾若抱着筐子,终于走到了山顶豪宅门口。
禾若听到了南譞的声音,言语不善,好像是在训斥什么人。
禾若走进去打算再听的清楚一些。
果然是在吵架。
南譞庭院地上,堆着一大片红色绸缎。
“我说过,不许在这里造次。”
“造次?他们要给这里换个装潢风格!”禾若看地上那位,因为紧张在瑟瑟发抖。
跪在地上的中年人说:“回摄政王千岁,是……太后娘娘交代的。”
“这是我家!”
南譞提高了音量:“把这些通通都拿出去。”
“这……摄政王千岁……求求您高抬贵手,别难为在下。”这人对着南譞怦怦磕头。
“今天可是您大喜的日子,怎么可以没有这些……不合规矩啊。”
在禾若印象里,南譞可不怎么好说话,他更没有多余的耐心。
禾若心里说:“三秒!三秒必出杀招。”
果然,南譞伸出三根手指头:“三、……二、……”
没等南譞最后一根修长白皙的手指头落下来,地上跪着的这位,抱上一地狼藉的红色绸缎就往外跑。
他连滚带爬,生怕摄政王千岁撵上来剁了他的狗头。
跑出院子他才胆战心惊地回头看看,摄政王还在原地,他这颗小心肝算是落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