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难道还不够了解梦瑶吗?之前只觉得她娇纵、跋扈、有些优柔造作,会因为一点点小错,对下人非打即骂,在本王母亲面前,又总是装的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
本王讨厌她当众一套,背后一套,所以一直想赶她回江南。
可她却有本事将本王母亲哄的团团转,念及母亲思念舅舅,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她做的不过分,本王也就任由她胡闹。
可如今看来,似乎并不了解她,她在背后做了这么多,本王竟然还傻傻的以为她只是脾气不好。”
因太过伤心,宫天凛约寒灵犀漫步在云府院落里,接连吐着心中苦水。
“人有千面,摄政王一时看不懂,也是情有可原,一世很长,真相早晚会浮出水面。”
寒灵犀握住宫天凛厚实大手,想给他安慰,却被他一把抓住:
“封缘,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为什么本王觉得你一点也不诧异。”
“因为我经历过惨痛前世。”
寒灵犀心中嘀咕,片刻之后清丽嗓音说道:
“小的第一次进摄政王府,便因怀阳王妃的病情,与表小姐产生冲突。
小的想救怀阳王妃,表小姐却费尽心机阻扰,结果怀阳王妃一醒来,她又一副很关心她的样子,小的对她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做法,早就司空见惯。
更何况小皇帝与表小姐的互动,那般明显,不能说眉目传情,眼神交汇总是有的,就连怀阳王妃一事,小皇帝都能替她背了黑锅,可见俩人关系多么不一般。”
“为何本王没发现,莫不是梦瑶早就与小皇帝勾搭在了一起,他们打算一并对付本王?”
宫天凛修长白皙的骨节紧了又紧,猩红的眼眸里蓄积着可怖的阴云,一时间气氛降到冰点。
“啊……啊……不要,救命,救命……”
就在寒灵犀不知道如何劝慰宫天凛时,远处传来一阵又一阵尖叫,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清晰。
“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求求你们了,呜呜……”
一间柴房里,清河缩在角落,五六个彪形大汉,正围着她,发出阵阵猥琐笑声:
“哈哈……清河小娘子,既然胡管家对你没兴趣,便让兄弟们好好伺候,伺候你。保证让你欲仙欲死,哈哈……”
“真没想到,胡管家惦记你那么久,竟然舍得将你赏给兄弟们,胡管家可真是仗义。
要早知道,我们早就上了你了,何需等到今天?
本来兄弟们还寻思等胡管家玩够,再说呢!竟然是我们为你开苞,哈哈……”
……
“走开,不要碰我,呜呜……救命啊……”
清河泪流满面,不断向角落靠拢,直到退无可退。
“就算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这可是胡管家同意的,你喊叫只会叫来更多的人伺候你。
云府有个规矩,那就是胡管家腻了的美人,便会成为兄弟们的玩物,与其喊叫,倒不如想想如何取悦我们,许兄弟们高兴了,便将你藏起来,你也不至于太过劳累,是不是啊!兄弟们,哈哈……”
男人的声音尖细难听,尤其说出口的话,全都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就是,就是……”
话音刚落,便有一群人附和,其中一名彪形大汉开始撕扯清河衣衫,只是刚碰到衣衫,便发出一声闷哼,随后倒向一旁。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剩下几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连清河也傻眼了。
“老李不会是太过兴奋,心梗了吧!”
其中一人思索片刻猜测。
“有可能,许这两天没碰女人,加上还是个处,兴奋过度了,我们继续吧!”
老李的死,并没有让几名畜牲警觉,再一次发出奸佞笑声,扑向清河。
“啊……救命,救命……”
宫天凛忍无可忍,接过寒灵犀手里几根泛着寒光的银针,借着内力弹向房间,寒灵犀瞠目结舌,这居然也行?
宫天凛竟然可以隔着窗户杀人于无形,甚至不怕杀错人,可见功夫着实了得,毕竟窗户内什么也看不到,除非有很好耳力,仅凭声音便分辨敌人所在位置。
房间里清河以为自己在劫难逃,却感觉到身上重量减轻,抬眸望去,见房间里那些彪形大汉,横七竖八躺在地上。
她惊怵不已,片刻之后,见那些彪形大汉,没有动静,伸手试探了一下他们鼻息,再次发出一声尖叫。
这些人竟然死了,谁杀了他们?
一阵推门声响起,清河受惊地蜷缩在了角落里,全身瑟瑟发抖。
“别怕,我们不会伤害你。”
怕清河受惊,寒灵犀率先出声。
“是你们。”
清河警惕地望着寒灵犀与宫天凛二人。
“快,赶紧跟我们走。”
清河一次又一次尖叫,势必会引来府里巡逻之人,寒灵犀清丽嗓音说道。
“我凭什么信你们?”
清河已经无法再相信任何人,昨日眼前的二人,还救过自己,今日竟然是他们将自己抓来。
“就凭你母亲在我们手里。凭你落到胡管家手里的下场,会比在我们手里更惨。”
寒灵犀语气平淡说着。
清河眼眸里呈现恨意,咬牙:
“你……”
就在她想骂寒灵犀几句时。外面再次传来猥琐的声音:
“你们说清河小娘子被老李他们带到此处?”
“是的,周管家一说不要了,老李他们便将人拖了过来,相信此时已经开苞。”
“太过分了,竟然不叫老子,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
听着那些猥琐之言,宫天凛不由握紧手里的剑,这云府真是一个好东西没有,全都是一丘之貉。
“我跟你们走。”
清河吓得抱紧寒灵犀的手臂,颤抖声音说着。
此时管家胡大山正在房间发着脾气,将房间里古董花瓶,摔的满地都是,以为自己只是对清河小娘子不感兴趣,没有想到接连找了好几个美人,依旧没什么兴趣。
“报,胡管家出事了。”
一阵脚步声传来,接着是张辰的禀报声。